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

  温欲晚还没见过文月华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

  看着脸色青白的姜思楠,她有些于心不忍,扯了扯文月华的袖口,低声说,“妈,你刚才说的有点太过分了,这件事归根结底哥是主导者,你没必要对她发泄怨气。”

  文月华斜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温欲晚很讨厌文月华不分青红皂白,把责任全部甩到姜思楠身上的行为。

  明明是温砚卿心甘情愿,现在倒像是姜思楠胁迫的一样。

  她把散落的账单归拢起来,轻拍了下姜思楠的手,细声细语地说。

  “你走吧,我知道这件事你做不了主,我妈也是替我哥着急才说这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文月华瞬间急了,“温欲晚!你为了外人和你亲妈对着干是吧?”

  在面对这些证据,姜思楠的确是抵赖不得,但她自己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会承担到底,她冲着温欲晚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难堪。

  “温小姐没事的,温伯母说的也有道理。”她握紧双拳,坚定地对文月华说,“温伯母,不管您怎么看我,怎么羞辱我,我都不会因为您的威逼利诱离开温总。”

  “除非温总亲口说他不要我了。”

  她的油盐不进彻底惹恼了文月华。

  公共场合,文月华维持着基本的优雅,她没有大喊大叫,很冷静地端起服务员刚给温欲晚上的热可可,尽数泼在姜思楠脸上。

  粘稠香甜的巧克力味弥漫在空气中,姜思楠蓬松的长发贴在脸上,深棕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滴,她的脸被烫到发麻。

  “敬酒不吃吃罚酒,姜思楠既然你想玩,那我奉陪到底。”文月华冷冰冰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警告。

  温欲晚觉得文月华做得太过分了,刚要开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

  “你们在干什么?”

  温瑞恒皱着眉头走过来,瞟了眼桌上的三人,视线定格在文月华身上。

  “你不是去刘家喝茶了吗?”文月华反问。

  “恒悦最近业绩下滑得厉害,我过来看看。”温瑞恒淡然地回答,看向默不作声的姜思楠,“你在替儿子解决麻烦?”

  姜思楠忽然抬起头,看了温瑞恒一眼,粘在一起的额发挡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的神色。

  “算是吧。”文月华不悦地说。

  温瑞恒盯着姜思楠看了一会,抿唇道,“注意影响,适可而止。”

  毕竟是公开场合,难免会有人看到,有可能会对文月华造成不良影响,反正她的话已经说完了,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

  她看了眼时间,站起身,“那我们一块回去吧。”她又看向温欲晚,“你回哪?”

  温欲晚想着等文月华走了,她找人把姜思楠送到医院去,看她脸色煞白,恍恍惚惚的样子,温欲晚担心会出事。

  “我去楼下逛逛,一会去工作室,你们回去吧。”

  温瑞恒拉着文月华的手往外走,温欲晚为了不让文月华起疑心,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她无所事事地逛了几家店,重新返回咖啡厅里。

  姜思楠坐在那用湿纸巾擦头发,温欲晚正要走过去,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从另一边走到姜思楠面前,低头对她说了几句话,她点点头,跟着她往外走。

  温欲晚看着那身影有些眼熟,她留了个心眼,往旁边躲了躲。

  等男人扶着姜思楠往外走的时候,她看清了他的长相。

  是温瑞恒最得力的助理。

  温欲晚感觉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她连忙捂住嘴巴,又往门后更黑的地方藏,看着两人下楼离开,她摁下另外一部电梯。

  安静的电梯房里,她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一颗心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像是灌满了冷铅。

  她尾随在两人身后,打了辆车跟上他们。

  到了医院,她在车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助理带着姜思楠出来,她继续让出租车司机跟上。

  车开到一个高端的小区里,她看着姜思楠和助理走进单元,又上了十五楼。

  她跟着到了十四楼,从楼梯间轻手轻脚地上去。

  把楼梯间的门开了个小缝,看见姜思楠正在房子门口和助理说话。

  “温董让您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助理说。

  姜思楠胆怯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温董今天出手相助。”

  “这都是小事,我想温董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该怎么选择,全在于你。”助理面色平静,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我…能让我再好好想想吗?”姜思楠支支吾吾的说。

  助理点头,“最多给您一周的时间,这几天您也别见小温总了,免得再惹来麻烦,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姜思楠和助理道谢后把他送进电梯,她才开门进屋。

  沉闷的关门声像是一记重锤敲在温欲晚的头上。

  简短的几句话,足够她分析出事情的大致轮廓。

  她背靠着楼梯间的门,缓缓滑落蹲在地上,捂着嘴巴不停地干呕。

  肠胃里就像是被一双手翻来覆去的搅动,恶心到了极致,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溢出。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小区里出来的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走到贺氏集团楼下了。

  潜意识里,她能够依赖和相信的人,似乎只有贺庭舟一个人。

  家丑不可外扬。

  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和贺庭舟开口。

  而且只要一想到,她就有强烈的生理反应。

  最终她还是没走进去,打车回了汀澜府。

  晚上没什么胃口吃饭,她给陈姐打过招呼,上楼蜷缩在被子里。

  弓着腰像只虾米一样,双手环抱着双腿,头埋在胸口的位置,这个姿势能够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曾经的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一遍遍地在她脑海里闪回,她越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迷迷糊糊之间,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

  总之一直有挥之不去的噩梦环绕在她周围。

  贺庭舟回来时,陈姐告诉他温欲晚的状态不对劲,他立刻上楼查看。

  推开门就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小人,走过去,看见她满头的冷汗,嘴巴里似乎还嘟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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