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怎么不说话?”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是鼻息可闻,他说话时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滚烫的呼吸深深浅浅的落在她小巧的鼻尖上。
她心口一窒。
掌心里传来的搔痒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握拳,男人看透了她的心思,五指分开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
雪白的双颊晕染上一团酡红,犹如橙红色的夕阳卷着柔软的白云。
嫣红的唇瓣蠕动着,她的语言系统彻底崩盘了。
贺庭舟看着那两片一开一合的红唇,若即若离的距离,像是在邀请他。
眸光渐沉,一片漆黑,看不到底。
温欲晚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还没说出来,就被急切的吻通通堵了回去。
贺庭舟像是找到了干涸沙漠中唯一的水源,纠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吮到她舌根发麻。
另一只手扳正她的身体,沿着她脖颈,锁骨向下游离。
温欲晚今夜穿了件雾霾蓝的吊带睡裙,短短的裙摆刚过大腿根,男人灼热的手掌拨开她绸制的下摆,掐着她细软的腰,大拇指忽轻忽重的摁在她腰窝上。
极具侵略性的吻让温欲晚大脑一片空白,娇软的身子被他桎梏在怀中,每个骨头缝都如同有电流蹿过。
她无意识的发出软绵绵的哼唧声。
这无疑是上好的催情药。
贺庭舟咬了口她的唇瓣,呼吸粗重,“别叫。”
得到短暂的喘息机会,温欲晚气息不匀的唤他的名字,“贺庭舟……”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是拒绝,还是接受?
她理不清思绪。
她只知道她现在浑身发烫,处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界线。
在她腰间的手愈发不安分,贺庭舟屈着两根手指,像是在数她凸起的肋骨,不疾不徐的向上挪动。
贺庭舟松开她的手,轻轻地掐住她的脖颈,薄唇转移到她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辗转厮磨着,灼热的鼻息大有燎原之意。
“晚晚,我想要你。”
“怎么办?”
低沉磁性的嗓音裹挟着浓浓的邪念,含混不清的,贴着她的耳朵,穿过她的耳道,直抵心脏。
温欲晚就像即将搁浅的鱼,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她没回答。
是默许,更是接受。
……
事情是怎么结束的,温欲晚已经不记得了。
有的只是钻心的疼和如蚂蚁啃噬般的痒,深入骨髓。
还有男人一遍遍的在她耳边低语。
“叫一声庭舟哥哥,好不好?”
她叫了。
男人得寸进尺,折腾的更厉害了。
醒来的时候,温欲晚浑身酸疼,尤其是腰,感觉都快断了。
昨晚在失去意识之前还一塌糊涂的床单,这会已经换上新的了,就连她的睡衣都换了另外一件。
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扶着腰坐起来,一眼就看到垃圾桶里用过的计生用品,粗略扫一眼,就可知昨晚的疯狂。
她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看了眼时间,嘴里骂着。
“提裤子就走,真不是人!”
“太太,您醒了吗?”
听到陈姐的声音,她回过神来,有点臊得慌。
她隐约记得,昨晚贺庭舟那条疯狗弄得狠了,她叫的声还挺大,不知道陈姐听没听到。
心虚的不行,她咳嗽了两声,“陈姐我嗓子有点不舒服,想在床上躺会,你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早上先生走之前嘱咐我,说您身体弱,让我给您熬点党参汤,我想问问您现在起来喝吗?”陈姐和平常一样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