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马甲被扒后,闪婚老公他画风不对!

  当年夏绯在这里连续演出的时候,也曾请他们过来给自己助力过。

  如今再听那熟悉的旋律,夏绯心里多少有些怀念和感慨。

  有那么一瞬间,她非常的想再次回到舞台,再次去释放自己的热情和热爱。

  当初,她是真的对音乐有偏执的狂热啊……

  台上的合奏渐渐走向高潮,夏绯的情绪也慢慢变得高涨,甚至有些忍不住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把自己当成指挥官一般,跟随着那节奏,在挥舞着双手。

  魏苁坐在旁边,看着夏绯那样子,心里也是感叹不已。

  时过境迁,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夏绯了。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魏苁算得上是非常了解夏绯的一个人。

  当年,她有多痴迷舞台,如今就有多不舍和怀念。

  可到底,她肩膀的任务和使命太重,为了生存,只能放下舞台。

  可如今不一样了不是吗?

  “绯宝……”

  一曲毕,魏苁看着许久没回过神的夏绯,轻声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重返舞台?”

  夏绯微微摇头,“暂时就算了吧,以后不好说。”

  “前提是,我还能演奏出当年那样的曲子的话。”

  魏苁笑道,“别人我不敢说,但如果是你的话,肯定没问题的。”

  “你似乎忘了,我这双手,受过很重的伤,还能不能拉好琴,都不一定……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还能回到过去?”

  魏苁认真道,“因为是绯宝你呀,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夏绯摸了摸鼻子,她身边的人,是都被自己的药吃出毛病来了吗?

  怎么一个个的都对这么充满了迷之自信呢?

  “话说,你的手,不是早就好了吗?”魏苁微微蹙眉。

  “啊……是好了,但这些年,我也几乎没碰过琴。”

  “只是你不想碰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对小提琴的热爱,所以选择压制。”

  夏绯瞥了魏苁一眼,不得不说,她还是了解自己的。

  “说起来,珂珂想不想学小提琴?”夏绯突然低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正认真看着舞台的珂珂身上。

  “你可别跟我抢人,我女儿可是要继承我的武道大业的!”魏苁激动的将女儿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护犊子似得。

  夏绯耸耸肩,“虽然你是她母亲,但也不能剥夺她的热爱,替她的人生做决定。”

  说着,她低头,继续笑得像大灰狼一般的看着珂珂,“珂珂,你来说,喜欢跳舞,还是喜欢小提琴?”

  小小年纪的孩子,托着一张娃娃脸,看了看魏苁,又看看夏绯,最后挣扎着道,“我,我可以两个都喜欢吗?”

  “噗……”魏苁被逗笑了,“小丫头,你可知道,这两样都很难学?两样都喜欢,你以为你是你绯绯姐姐这个变态啊,学什么都快还学的好?”

  珂珂扬起下巴,嘟起小嘴道,“绯绯姐姐,才不是变态,珂珂最喜欢姐姐了,长大了也要跟姐姐一样,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魏苁忍不住给自家女儿竖起了大拇指,“不错不错,年纪轻轻的,志向倒是不小,既然你有这种想法,妈咪也不阻止你,只要你喜欢,能学的来,学什么都行。”

  珂珂点头,握着小拳头,认真的回答,“我会的,今后我一定要跟妈咪和姐姐一样。”

  这个时候的夏绯跟魏苁,都把珂珂的话当成童言无忌,直到后来,珂珂一天天长大,她们才发现,这孩子竟是认真的,并且,她从小就有一颗坚韧的心,学什么都要学到极致,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也从不轻言放弃,还真有夏绯跟魏苁年轻时候的样子。

  演出还在继续,现场的气氛很好,大家很快沉醉在了这一场音乐盛宴里。

  可后台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动乱。

  “怎么回事?马上就要到你们演出了,还在吵什么?”杨导一直在后台看着现场的视频,听到助理来汇报说那边有些吵闹,便急忙赶了过去。

  结果还没靠近,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个小化妆间前,又吵又闹的,场面很是难看。

  他那暴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

  “都给我散开,像什么样子?”杨导低喝一声。

  周围的人吓得纷纷让出一条道,却没有人离开。

  “杨导,这事儿你可要为我做主。”人群最中间的,是一个打扮的十分精致又浑身贵气的年轻女子。

  女子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浑身气质不凡,竟是国内这几年最出名的小提琴演奏家缇米。

  缇米七八岁的时候开始童星出道,二十多年来,在小提琴界的名声可以说是响亮无比。

  这一次能邀请到她来国内演出,还是因为杨导曾跟她有过合作的缘故。

  从小就站在神坛的缇米,习惯了人人追捧,又确实有真材实料的本事,自然的,性格也会高傲一些。

  她虽然答应了来国内演出,但并不意味着她看得起国内的这些演奏家们。

  可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那些同在后台等候演出的人们,趋之若鹜的去捧她。

  去她化妆间的太多太杂,也就直接导致了这一次的小插曲。

  “缇米?你怎么了?”杨导皱起眉头。

  “杨导,我知道,国内的各位小提琴家都很喜欢我,我也很感谢他们对我的喜欢和支持,可,有人竟打着来拜访我的名号,顺走我的贵重首饰。这事儿,你可得管。”

  说罢,她指着自己首饰台,“我今儿登台要戴的一对祖母绿耳环不见了,那耳环跟我今晚演奏的曲目是绝对,没了它,我的演出也会大打折扣,你说我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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