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不错,不要玩死了,兄弟们享受之后,扔去夜场,能成为摇钱树。”
丁震山反复打量了几眼,赞许的点头:“看身材比例,脸蛋肯定很漂亮。”
“明白!”
光头压根没看罗小虎,满眼贪婪,咽着口水,径直向关雨彤冲去。
不管罗小虎多能打,他们毕竟有百多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
“你的愚蠢,震毁了我的三观。”
罗小虎挡住光头:“有些女人,不是你们这种垃圾可以随意羞辱的。”
“去泥马的!”
光头理智全失,一记裆踢,暴踹而出:“等她臭了,你可以捡个便宜。”
“你想玩女人,后半辈子,就不要碰女人了。”
罗小虎抓住光头的脚踝,对着裤裆,一膝撞出,而后一记钩拳:“滚!”
扑哧!
牙床碎裂的声音和野兽般的惨叫,掩盖了蛋碎的声音。
光头踉跄而倒,捂着裤裆,除了哇哇大叫,已经没法说话了。
“以后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在轮椅上度过余生吧。”
罗小虎踩断光头一条腿,废了一条筋脉,冷冷扫了眼:“一起上吧。”
马场的工作人员,下巴碎了一地,连虹姐都懵了,悄悄咽了口唾沫。
她可以肯定,罗小虎的战力远在她之上了。
她的段位不如光头,可光头在罗小虎面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丁震山也懵了,万万没想到,这个土包子如此厉害。
更重要的是,身上有股狠劲,下手之狠,超出他的预料。
那股源自骨子里的彪悍杀气,即便是他,也要逊色几分。
丁震山那边的混子,胆儿小的,脸都白了,悄悄的后退。
真要大战,躲在后边可以捡便宜,等罗小虎不行了再动手。
“杀了他,抓住那个贱人。”
丁震山迅速冷静了下来,打个手势:“谁抓住就是谁的。”
带着百多手下,没理由怕一个土包子,这面儿绝不能丢。
“杀!”
十几个混混呐喊着冲了过去。
一半围着罗小虎,一半向关雨彤冲去。
罗小虎正要动手,爆捶这些无知的二货。
恰在此时,马场旁边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虽是镇上的民警,可阵势不小。
一共六辆警车,一字排开,隔在丁震山和虹姐们他们之间。
所有的民警,迅速下车,形成一道人墙,将双方隔开了。
“这么热闹啊?大清早的,上百人开派对,还是晨跑?”
所长苏孝昌下了车,迅速扫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虹姐脸上。
“苏所,我这几个人,开不起派对,也没这心思,是丁震山。”
虹姐简单说了来龙去脉:“人是刑警支队抓的,他无理取闹。”
“老丁,这就是你不对了,支队抓人,肯定有理由。”
苏孝昌脸色一沉:“你带人到马场闹事,是不是想硬抢大白马?”
“苏所,误会了。”
一听苏孝昌语气不对,丁震山有点懵,赶紧解释:“我只想弄清楚。”
“乱弹琴,想弄清楚原因,去刑警支队,当面问你的人啊。”
苏孝昌脸都黑了,眼底闪过一缕寒光:“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明白。”
丁震山一阵蛋疼,却不好当面反驳,而后指着光头,说了经过。
双颊微微扭曲:“苏所,这小子太狠了,将马雄飞打成了残废。”
“的确挺狠的。”
苏孝昌愣了下,查看了光头的伤势:“送医院吧,估计还有救。”
“苏所?”
丁震山双颊扭曲,阴冷的瞪着苏孝昌:“这是故意伤害他人……”
“闭嘴!”
苏孝昌蹭的站了起来,冷冷瞪了眼:“为什么受伤,你不清楚?”
“这?”
丁震山傻眼了,听这口气,苏孝昌知道一切。
别说丁震山诸人满眼困惑,连虹姐都傻眼了。
很明显,苏孝昌是向着她,或者说马场。
可她和苏孝昌没什么交情,无故无缘的,不可能帮她。
唯一的解释,有人给苏孝昌通了气。
而这个人,就在罗小虎几人之中,她却拿不准此人是谁?
“等一下。”
关雨彤走了过去,对苏孝昌嘀咕了几句:“他要将我卖进夜场。”
“丁震山,此事是否属实?”
苏孝昌一阵头大,这小姐姐真会借刀,是逼着他抓了丁震山。
因为这点事抓丁震山,最多做个笔录什么的,很快就得放人。
“苏所,这也是误会,开玩笑的。”
丁震山额头冒冷汗了,这才明白,这小姐姐大有来头。
光头那个王八蛋,纯粹就是给他挖坑,这个坎不好过。
只是一个苏孝昌,也没什么。
万一她在市局有人,甚至是高层,他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捞偏门的,最怕警察上门,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扫。
这么折腾下去,要不了半个月,他的生意恐怕都要关门。
“可以啊,你精力旺盛,大清早的带着百多人乱开玩笑。”
苏孝昌脸色一沉:“既然如此,跟我们去派出所,录口供。”
“啊?”
丁震山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脸都黑了,赶紧向关雨彤道歉。
“丁震山有眼不识泰山,还没刷牙,嘴臭乱说话,请你原谅。”
“我说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滚蛋,要么进局子。”
关雨彤满眼怒火:“可你们没滚,还要强我,就只能进局子了。”
“小祖宗,悠着点,百多人,只是录口供,也要折腾小半天。”
苏孝昌是欲哭无泪,又不能得罪关雨彤,只能求饶:“抓一个。”
“苏所,你的派出所要是太小,关不下,没事儿,我找支队。”
关雨彤掏出手机,翻出了关明智的电话:“支队那儿地方大。”
“靠!这运气该去彩票,这贱人在市局真有人,估计是高层。”
丁震山脸色巨变,吸了口气,打个手势:“跪下,赔礼道歉!”
“对不起!”
所有的混混,全跪下了下去,不停的道歉:“对不起!我们错了。”
“你是老大,很牛逼!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带的头,可你没有跪。”
关雨彤冷笑:“叫所有手下轮我,还要将我扔进夜场,是不是你?”
“如此看来,你是一切祸乱的根源,跟我回派出所,交代清楚。”
苏孝昌掏出手铐走了过去:“其他的人,现在马上给我滚蛋!”
“苏所,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丁震山不能跪,否则就会沦为笑话:“临走前,我有个小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