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奶奶,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相信你应该看清楚,你儿子是什么玩意儿了。”
罗小虎扶老太太站了起来,说了经过:“他们心里没亲情,只有可笑的利益。”
“小虎,别说了。”
老太太强忍泪水,扫视一圈,说了来龙去脉:“从此,我和王家一刀两断。”
吃瓜的村民,下巴碎成了渣。
最尴尬的,当然是卫生所的人,个个都向许家应望去,却是敢怒不敢言。
“王富有,王玉凤,你们还想折腾,我奉陪到底,可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罗小虎拍着王富有发青的老脸:“老太太不是王家的人了,彩礼必须退还。”
“罗小虎,你闭嘴。”
许家应的面儿挂不住了,亲自出马:“你无证行医,牟取暴利,我要报警。”
“镇上的民警,不会抓我,我帮你找一个可以做主的。”
罗小虎再次接通了关明达的电话,说了情况:“让这弱智的玩意儿清醒点。”
聊了几句,将手机递给许家应,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家应愣了下,怀疑就是之前那个人,接过电话,还没吱声,被骂了一通。
虽说他不归公安局管,可关明达毕竟是县局的一把手,一句话就能撸了他。
许家应很快确认了关明达的身份,用力咽了口唾沫:“对不起,是家应糊涂。”
“是不是糊涂,你心里有数,你本就是闲职,再折腾下去,就只能下乡了。”
关明达冷冷哼了声:“大师不仅破了诈骗集团,昨晚还抓住了婴儿大盗……”
“请关先生放心,家应知道该如何做了。”
许家应挂了电话,双手归还手机:“对不起,是家应糊涂,请原谅我的愚蠢。”
“老公,你干什么?”
王玉凤炸了,双颊扭曲:“你怎会向一个土包子道歉?赶紧报警,抓他……啊!”
啪!
许家应甩手一耳光,狠狠抽在王玉凤脸:“贱妇,你再叽歪一句,就滚回王家。”
吃瓜的村民全傻眼了,呆若木鸡的看着罗小虎,人人都想知道,神秘密人是谁?
不仅吓破了高万里的胆,连许家应都怕了,不仅当众道歉,还打王玉凤的耳光。
扑通!
王海东半跪在地上,满眼惊恐的看着罗小虎,连姑父都怂了,他当然更惹不起。
砰!
王富有两腿发软,跪了下去,满眼哀求的看着罗小虎:“小虎兄弟,放我一马。”
“可以啊,给我爸妈道歉,退还彩礼,当众说清楚,老太太和王家再无关系。”
罗小虎扫了眼王家的人:“否则,我会建议老太太,告你们谋杀,全家蹲号子。”
“不要!”
王玉凤跪了下去,瞪了眼其他人:“全部跪下,给罗大哥和郭大姐道歉,快啊!”
王家的人彼此对望一眼,知道他们彻底输了,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跪了下去。
“对不起!是我们愚蠢,以为可以用这种方法阻止这场婚礼,保住王家颜面。”
“许家应,你是不是很牛逼?”
罗小虎脸色一沉:“要是不跪,你的闲职都保不住,包括你们许家那些小生意。”
扑通!
想到关明达说的话,许家应一脑门冷汗,跪了下去:“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知。”
这一次,别说吃瓜的村民懵了,连卫生所的人和民警,以及冷心柔和老杨都呆了。
“儿子这手段,在村里肯定是无敌了。”
郭秀芬哭了,泪流满面的看着儿子:“孩子长大了,早晚都会单飞的,随他去吧。”
“玲玲两人上大学,虎子出去闯荡,以后就我们两人,家里冷冷清清的,不习惯。”
罗志刚泪眼朦胧的看着儿子,的确没想到,儿子成长的如此快,令他们措手不及。
“我和秋曼丽,以及省城那些人都栽在虎哥手里,这些愚蠢的村民当然不是对手。”
冷心柔很想告诉罗志刚两人,罗小虎就是那个神秘的天眼大师,身价超过十亿了。
“真没想到,黑莲令的持有者是个山村小伙子,虽生在农村,却有过人的智慧。”
杨武昌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师父,有可能就是传说的宗师强者。”
“没收你的利息,已经很仁慈了。”
罗小虎看了到账金额,拍着王富有灰败的老脸:“明天的婚礼,王家不用参加了。”
“明白。”
王富有怨毒的瞪了眼:“傻子,你令王家颜面扫地,从此以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不管你们是被人利用,还是别的原因,你们的愚蠢,都刷新了我的认知。”
罗小虎冷冷扫了眼卫生所的人和民警:“原因都没弄清,就跟着屁颠屁颠的起哄。”
“对不起!我们是被王家的人骗了,特别王富有,说得可怜巴巴的,要讨公道。”
卫生所的人和民警,知道罗小虎不想追究,算是给他们一个台阶,就顺势而下了。
“你们对别人如何,和我没关半毛钱的系,可在我家里,不希望发生类似的事了。”
罗小虎冷笑:“我的医术如何,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半吊子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
“我大孙子的医术,是顶呱呱的,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怀疑他,真是马脸不知长。”
老爷子满头大汗的冲进了坝子,愤怒的看着卫生所的人,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爷爷,别马后炮了,好戏都完了,你才过来,不要告诉我,你吓得不敢出来。”
罗小虎拍着老爷子的肩膀:“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准奶奶对你,恐怕会失望。”
“大孙子,你医术虽然高明,可有些事,你还是太年轻了,我去城里买东西了。”
老爷子抹把汗水,走到老太太跟前,缓缓跪了下去,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
满眼痴迷的看着她:“你大半辈子为别人而活,剩余的时间,能不能自私一点?”
“一把年纪了,还像年轻小伙一般,不仅买了婚戒,还下跪求婚,真难为他了。”
老太太哭了,还没来得及接盒子,坝子外边响起了阵阵的轰鸣声,来了两辆车。
前面是一辆七成新的金杯,后面是一辆五成新的奥迪a4,迅速到了坝子边缘。
车子刚停稳,金杯车里下来四个黑衣人,两人去开奥迪的车门,两人抬着卷轴。
“难道是他们?”
看清奥迪的车牌,许家应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