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初见何大清
他顺着墙边悄悄的来到这家人后院墙角,然后踩着一堆干柴使劲探头想往里观察一番情况。
可是这家人院墙太高,傻柱始终就差那么一小截的距离。
没办法,傻柱鼓足了劲双脚双腿猛的用力,两只胳膊这才勉强挂在后院墙边上,拉长脖子探着脑袋正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这时候,傻柱已经迫不及待了,赶紧观察里面的情况想找一个能顺馍的机会。
可是这一看不打紧,直接把傻柱看愣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里面蒸馍馍的人正是白寡妇。
傻柱半大的时候曾几次见过白寡妇,当时何大清和白寡妇的事情在南锣鼓巷传的沸沸扬扬,好多人都调侃傻柱说何大清给他找了个后娘。
他心生闷气,暗暗的将白寡妇牢记心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实现报复。
也正因为如此,傻柱在看到白寡妇第一眼后脑海中深藏的记忆瞬间涌现而出。
他不会认错的,眼前这女人身材虽然走了样,但一定是白寡妇错不了。
傻柱刚想大喊叫住白寡妇,可是他不灵光的大脑突然变得灵光了。
他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就冲着白寡妇的刻薄劲不动手的话自己肯定说不过她,但是动手搞不好会被抓起来,所以保险起见最好是等何大清回来当面说话。
要谈起白寡妇曾经的刻薄,那曾经一度是南锣鼓巷一些人的噩梦,半大时候的傻柱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她。
别看现在贾张氏在南锣鼓巷是出了名的缠人和无赖,倒数几年还轮不到贾张氏,整个南锣鼓巷当时呈现的是一超多强的局面,这个一超说的就是白寡妇。
就在傻柱想退回下去到门口守着等何大清回来时,白寡妇无意间瞥到了在后院墙围上探头探脑的傻柱。
因为时间的缘故,傻柱已经长大成人了,白寡妇一时间没认出来。
她见有人在自己墙上探头探脑,被吓得全身一哆嗦,哆嗦过后白寡妇赶紧喊人来帮忙:
“快来人啊,后院有贼啊。”
“快来人啊,有贼惦记我,大家都来后院抓贼啊。”
一时间,周边邻居闻讯而动,纷纷奔着白寡妇家后院而去。
傻柱见有人来也是慌了,赶紧松开胳膊从干柴上跳下来,可是因为饥饿的缘故,傻柱刚跳下来双脚没劲直接瘫倒在地上。
伴随着四周邻居的到来,很快就将傻柱当场抓捕。
傻柱被这些邻居们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
这年头偷盗就是大罪,没有当事人谅解绝对会被关进看守所劳改的,如果自己被关进去劳改了还怎么找何大清?还怎么早日回去见秦淮茹?
傻柱脑袋艰难的晃动两下,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嚷嚷: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你们凭什么抓我?”
“而且我也不是小偷,我只是过路的而已。”
傻柱大声辩解,试图让在场众人相信。
“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那你在我家后院墙头上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你就是小偷!”
赶来的白寡妇听见傻柱的辩解,气的直接回怼。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尖锐又刻薄,和傻柱心中的记忆完全吻合。
说完,白寡妇一改刚才刻薄的形象,笑着对一旁一位六十左右的秃头老汉说道:
“周哥,您看直接安排人把他送到派出所吧,让派出所的同志看看怎么处理这事。”
“哦对了,一定得让他赔偿,你不知道我刚才被他吓得,心脏现在还砰砰跳呢,这要是吓出好歹可怎么办?一定得让他赔偿!”
白寡妇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受惊吓的模样,两只手都捂住心脏位置,脸上满是“娇弱”。
傻柱此刻虽然被按在地上,但是不影响他能听见白寡妇说话。
白寡妇这番话他越听越感觉熟悉,总感觉这股味道和自己熟悉的某一人很像,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不是活脱脱的贾张氏形象吗?
得理不饶人,无理争三分,趁势要赔偿,劣势要补偿,总之就是无赖。
一旁的秃头老汉老周瞥了白寡妇一眼就不再看她,显然对白寡妇没什么好感。
他挪动脚步来到傻柱面前然后缓缓蹲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你个小贼,光天化日就敢踩点,这么大胆的小贼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完,老周冲着两个小男孩招招手,吩咐道:
“小军,你去纺织厂把老何找来,就说他们家招贼惦记了,但是街坊邻居已经给抓住了,让他来一下。”
接着又对第二个小男孩吩咐道:
“小成,你去派出所报警就说这里抓到一个小贼,让他们来处理一下,去吧!”
两个小男孩像是大人一样,接到命令赶紧往外跑,他俩钻出人群很快就消失在巷子拐角。
傻柱听到这个老周说找老何回来,心中猜测这个老何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何大清。
正好现在自己百口莫辩,等何大清回来就好解决了,他总不能把自己儿子亲自送进派出所吧?
“老实点,一会等主家来了看怎么发话,你要是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
老周警告了傻柱一番,然后自顾自在一旁蹲着休息,看样子是要等何大清回来拿主意。
能看出来,何大清在这一块应该混的不错,起码这个看起来像是管事大爷的老周都得尊重他的意思。
不多时,何大清闻讯跟着喊他的小男孩赶了回来。
回来后的何大清先是向老周以及周围邻居表达了谢意,然后又说过两天厂里有剩饭可以帮大家买一些带回来。
众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现在市场上已经不流通粮食了,各家各户基本都靠定量粮过日子,想改善伙食只能在厂里想些办法。
一番人情世故过后,何大清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来到傻柱面前,他还没说话就隐约感觉眼前这个小贼怎么好像和自己有些血脉上的呼应似的。
这种感觉很熟悉,但是又有些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