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无聊,我要看血流成河。
这就是百姓们的想法。
在面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时,百姓们总是抱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毕竟他们只是看热闹的。
【在国王被饥饿的巴黎人,胁迫着返回首都之后,通过武力镇压来恢复君主的绝对权力,几乎就成了一个不可能的选项。】
【国民制宪议会,也因此顺利地接管了,法国从立法到行政的所有事务。】
大唐。
李治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有些迟疑地说道:“朕现在是越来越觉得,那个路易十六,就是在通过各种手段,来削减君主权威,增加议会的实力。”
作为一个合格的君主,政治上的聪明人,他实在无法理解路易十六的行为,于是只好这么安慰自己的大脑。
他suv都快被干烧了(误)。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制宪议会在立法层面,陆续完成了平等纳税削弱特权按资投票限制劳动者权益等,围绕着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改革。】
【这些改革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在法国全国范围内,造成了包括央·地失衡和贵族出逃宗教对立第三等级分裂等,一系列严重的社会问题。】
夏雨雪原本以为,路易十六的能力已经够差的了,结果没想到,这个制宪议会比路易十六的水平还要差。
夏雨雪在玩维多利亚三的时候,都从来没有在一年的时间里,搞出过这么多的麻烦。
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啊。
【这时候,国王需要做的,就只有等待。】
【等待一场大规模的反议会动乱,无论这场动乱是由贵族,还是由教会发起。】
【只要他们能裹挟,饥饿的工人与农民,向巴黎进发向议会抗议。】
【国王就能够站出来,以一个维持秩序的仲裁者的身份,重新夺回权力。】
【就算制宪议会成功地解决了社会问题,路易十六也可以继续,做一位向法律宣誓的国王,安安稳稳的当一条趴在财政上的米虫。】
【弹幕:路易十六硬是连一个选项都没有选对】
【但他等不及了。】
【既然国内已经没了足以平叛的军队,那就逃到国外去。借助姻亲的力量,扫平叛逆。】
【1791年6月20日,在经过了数月的准备与安排之后,国王一家终于开始执行预定的逃亡计划。】
【白天,装作一切如常,麻痹守卫与仆人。】
【到了晚间,换装出发,偷偷离开王宫。】
【按理说,这趟旅程最难的一段,应该是逃出守卫森严的巴黎。】
【不过在瑞典伯爵阿克塞尔·冯·费森的带领下,国王一家非常顺利的出了城。】
【但出城之后,在逃向国境的过程中,却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时间拨回到1790年的冬天,这时候,国王还没有下定决心出逃。】
【可费森伯爵,却已经在皇后的授意下,开始构思着逃离法国的计划了。】
大明。
1644年的3月31日,距离北京城陷落大明亡国,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而到了现在,朝堂之上竟然还在争吵朝廷是否应该南幸陪都。
大明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因为身为皇帝的崇祯,没有下定决心。
或者说他想要南幸,但是又觉得这样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想要有大臣站出来,力排众议,主持南幸诸多事宜。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但坏就坏在,崇祯对于自己的名声,还有着一种迷之自信。
整个大明现在,已经没有大臣愿意给崇祯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毕竟崇祯之前就干过好多次,卸磨杀驴的事情了。
大臣们都知道,只要站出来主持南幸,等到了陪都,那主持南幸的人,必定是第一个被这个,刻薄寡恩的皇帝抛弃的。
不过好在,崇祯现在也好像察觉到了一点,所以他之前似有似无地暗示了自己的大伴王承恩,让他准备在最后关头南幸的事宜。
看着天幕上的视频,崇祯皇帝朱由检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大伴,然后就迎上了对方,那迷茫的眼神。
崇祯顿时瞪大了眼睛,也不管什么面子了,开口问道:“大伴,你难道没有准备吗?”
王承恩一脸迷茫地跪了下来,磕头求饶,虽然他不知道皇帝在说什么,但自己这个大伴竟然不知道皇帝在说什么,本身就是大罪了。
见此情景,崇祯顿时确定了,王承恩真的什么都没有准备!
然后,瓜娃子朱由检直接就昏了过去。
【如果是一个快马轻车的简便方案,无非是安排一辆,足以装下国王一家的低调大马车,准备几套伪装用的衣服,摸清王宫和巴黎的守卫情况,安排几个既能充当保镖又能担任向导的车夫,再带上足够多的钱就成了。】
【但国王一家的要求相当之多,先是要带上王太子的保姆和家庭教师。】
【临近出发之前,又增加了一位,专门给王后做头发的发型师。】
【而且对于作为顶级贵族的路易十六来说,仆人与主人分坐两车,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费森还花了大价钱,专门为国王一家定做了一辆四轮双排座的棚盖大马车,以区别于仆人乘坐的双轮轻便马车。】
【弹幕:《出逃》】
【弹幕:这是逃亡还是旅游啊】
【弹幕:真是太逆天了】
【弹幕:摸不着头脑】
夏雨雪看着视频里的吐槽的弹幕,也是一口老槽吐不出来。
以至于她只能嘟囔了一句,“6。”
逃亡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托尼老师,她真的,我哭死。
至于古代的皇帝们,他们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后发现,自己好像和这个路易十六没什么区别啊。
(开国君主马上天子除外)
毕竟他们还真没有思考过,如果要逃亡的话,该怎么办。
朕竟然和那个亡国之君,如此相像?皇帝们遭受到了来自内心的暴击。
【此外,法国的王后,似乎真的很难像普通人那样生活,她将收藏的很大一部分钻石和珠宝一只特别设计并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化妆箱连同用得很舒服的大件家具,事先偷运了出去。】
【以至于引起一位,忠于新制度而非忠于王家的侍女的怀疑。】
【这最终导致,国王一家不得不把逃亡的日期,再推迟一天,以避开那名侍女的值班日。】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