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郁风如此一问,甘雨胜笑着说道:“人家也准备了样品,哪家的测试数据好,就用哪家的。人家的测试数据比我们的好得多了,不会用我们的样品去投标的。我们没有损失。我只是跟时聪树说损失很大。”
原来如此。郁风又问道:“你有证据吗?”
“我跟他有微信聊天记录,他自己承认把大地的四端口宽频的研发数据弄丢了。我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尽管说大地投标用不到,说不定以后我们会用到,我们得将这些数据存放好。我把跟他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屏发给你。江总之所以下定狠心不用他,是因为他年后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了。有一天下午,从上班到下班,他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动都没动一下,很明显是在混时间。江总将那一天下午的监控视频发给我了,我一会儿也发给你。你说,他都这个样子了,我们还能用他吗?”
“如果他申请仲裁了,再说吧。我估计他肯定会去申请仲裁,我们先收集好相关的证据,免得到时候过于被动。”顿了顿,又说道:“时聪树认为他的工资发的不对,你跟江总汇报一下?”
甘雨胜脸露难色地说道:“上一次,江总跟我讲过了,时聪树的事情我不要管了,都交给你处理了。你跟江总说一下吧。”
“好。”
郁风回到工位上仔细想了想,觉得有必要给时聪树打个电话,了解一下他是怎么想的,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尽管说,时聪树不会将底全部透露出来,但多多少少会透露一些的。
郁风走到走廊里一处没人的地方拨通了时聪树的电话:“你微信发给甘副总的1到4月份的工资问题,甘副总转发给我了。2月份武汉疫情管控期间的最低工资标准问题,我可以去问一下江总。降薪的事情,甘副总明确告知你了啊?他有发微信给你的啊?”
时聪树说道:“他是发微信给我了,但这只是你们单方面的的事情,我并没有同意啊!”
郁风想起了那个“呵呵”,还真不好说,便从另外一个角度辩驳:“这都已经是6月下旬了,前面已经发了几个月的工资给你了,都是按照9000块的标准给你发的。你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就表示你认可了啊!”
时聪树很是无奈地说道:“郁经理,你让我怎么说呢?1月份2月份的工资,你们3月20号才发给我,那个时候,我在武汉家中出不来。3月份,你们压根儿就没有发我工资。4月份,我上了7天班,发的工资,我根本就看不懂,不知你们怎么算的。我被困在家中这么长时间,本来打算来锐意好好干的,还没有几天,你们就通知我下个月不要干了。我哪有机会跟你们说工资的事情呢?这些,你都是很清楚的啊!”
郁风说道:“你讲的这些理由站不住脚啊!”
“怎么站不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