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应县买房的呢?”
“这个楼盘是我一个亲戚在你们应县开发的,他非让我买一套,我就买了一套。”
“姜经理是什么地方的啊”
“楚州。”
“楚州的啊?靠着我们应县。”
“下一次,我去应县时,找你。”
“好啊,好啊。”
都是客套话。通常情况下,每年,郁风只在清明前回去一趟。今年,因为疫情,清明都没有回去。应县只能说是郁风的故乡,已不是家所在的地方。
到了公司,郁风将带回来的酒水搬到了谢老板的办公室。谢老板让郁风将白酒放到里面的房间。
郁风早就知道谢老板的办公室里有个小房间。
几次来谢老板的办公室不见人,刚皱眉狐疑着转身要走,突然传出了画外音:“小余,你稍等我一会儿。”
不一会儿,谢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
郁风一直很纳闷:他怎么知道有人进来了?每次刚要走他就发声了!
进到里间,郁风这才发现里间别有洞天。一进去是盥洗间。一转身发现门边上的墙上挂着一个监控显示屏,其中的一个镜头正是谢老板的办公室。还以为谢老板有超感应能力呢?原来是监控做了他的透视眼。
再往里面,是卧室。靠着盥洗间一侧的墙壁边上堆放着许多的白酒红酒,还有各式的吃食。已经摆放到门边上了,郁风无从下手。谢老板拾掇了一番,门边上空出来了一小块地方,让郁风将手上的白酒放在空出来的地方。
回到办公室后,谢老板说道:“这些半瓶子的饮料就不要拿进来了。你拿到门房给我二哥,让他明天中午吃饭时给工人们喝了。”
已是周六,吃完饭回到公司已经不早了。不少人喝了酒,有那么几个项目经理东串串西串串,大家都无心工作。整个公司有那么一股即将放假的氛围。
郁风来到门房,将饮料交代给了谢老二。
老孙从门房的后面走了进来,一脸兴冲冲地说道:“毛自强喝了不少的酒,说话舌头根都硬了,他今天肯定是送钱了。”
谢老二说道:“不一定呃。每一次打牌,毛自强很少输钱,都是赢钱。那个小朱,十回八回输。”
“我看过了,这一回,毛自强要输了。我站在那里一会儿功夫,他就输了不少。他连牌的大小,有时候都分不清楚,不输才怪呢。”
“有多少人在上面打牌的啊?”郁风问道。
“今天不少!围了一圈的人。”
郁风见到冯阿六从上面下来后,匆匆出了公司大门。
郁风继续说道:“你怎么不多看一会儿啊?”
“一屋子的人,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我就不在那里凑热闹了。说不准谢老板什么时候就有事情找你了。每次聚餐,最倒霉的就是我了。每次都是去的最早,回的最迟。说不定就让你接人送人的。去年春节前的聚餐,好几个人都吐了。门房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臭气冲天。是我拖的地啊!我不搞,哪个搞啊?这边要发班车了,李东北找不人。打电话也不接。后头在车间后面找到了,倒在那边睡着了。是我把他送回去的,受死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