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入神的小男孩没有回应。
毛自强回过头来和颜悦色地说道:“跟你妈上楼去把作业写了,然后就睡觉。”
嫂子将右手轻轻地放在小男孩子的肩膀上,柔声说道:“走吧。”
小男孩这才一蹦一跳地跟着她母亲向着屋子的深处走去。传来一阵楼梯的脚步声后,便是悄无声息了。
郁风想打开电视机,但终究没有打开,他不想打扰别人。另外一方面是因为郁风在来的路上就跟自己说了做好司机的职责就可以了,不要参与赌博,这几个人也以为郁风不会炸金花,也就没有邀他入局,但是一些事情是不由自己的,听到那几个人的酣战声,郁风的心里已经痒痒的了。
郁风站在毛自强身后,看着他们玩了几轮后,挪过一把椅子在餐桌边上坐了下来,说道:“你们这边炸金花有什么规矩啊?教我一下,我也玩一会儿。”
郁风想知道这里的炸金花规则与他所熟知的有什么不同之处。如果连规则都不熟悉,就贸然入局必然是一个输。郁风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参赌了,他不知道规则变了没有。不同的地方,规则也会有不一样之处。
听到郁风说要参战,几个人都乐开了花。
毛自强说道:“好啊,好啊。没有想到小郁也对炸金花感兴趣,好好培养,以后我们就又多了一个腿子。”
这一局是朱钱多赢了钱,正在洗牌。郁文一把抢了过来,说道:“很简单的,我给你演示一下,保证一教就会。”
郁文在餐具上从前到后别放了“单张”“对子”“顺子”“清一色”“顺清”“炸”。一一向郁风作了介绍,告诉郁风一级压一级。然后将牌收了起来交给了朱钱多。
这些,郁风当然是知道的,没有想到这么些年了,炸金花的规则还是老一套。
朱钱多洗好牌,很是兴奋地吆喝道:“上钱,上钱!”
还没有上锅底钱的,都扔上去了十元。
毛自强慢悠悠地说道:“抓到‘炸’‘顺清’,要给喜钱的。‘炸’二十,‘顺清’十块。”
“‘顺清’也要给喜钱?”
“那是当然的。”
数年前,郁风所在的那个公司的赌圈里,只有‘炸’才给喜钱,而且是赢家才会有喜钱。难得一见的‘炸’遇到‘炸’,输得很惨的‘炸’只有给别人喜钱的份。
郁风又问道:“只有赢了,才要给喜钱吧?”
“为什么赢了才给呢?只要抓到了‘炸’‘顺清’,都要给喜钱。”
瞧瞧,说是一样,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当然了,这个不是规则上的不一样,郁风无需为之改变自己的牌路。
郁风明显地感觉到了这里的赌注明显比他数年前的赌圈高了许多。参赌者也都很任性,最终的输赢肯定会比他先前的赌圈大很多。
不看牌,直接押钱。在以前的那个赌圈里叫做“嫖”,这里叫做“闷”。“嫖”也好,“闷”也罢,都是很形象。这么干都是不把钱当钱了,会大幅增加输赢的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