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妇更是满脸激动:“元哥儿,你真能治好我的病?你该不是在骗我的吧?”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在这种事上骗人呢?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张元淡笑道。
得到张元的肯定答复,朱寡妇不由得满心欢喜。
她之前都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了,没想到最后却是峰回路转。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元让朱寡妇拿来纸笔,给她开了个方子。
写好方子后,张元让朱寡妇过目了一遍,随后就交给了刘若兰。
他负责给朱寡妇看病,至于买药的事,还是让刘若兰来吧!
总得给人家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是?
刘若兰白了张元一眼,把药方叠好放到自己的挎包里,这才转头对朱寡妇说道。
“朱婶儿,我明天就去给你买药送过来!”
朱寡妇忙不迭的点头:“好好!谢谢你了刘医生,也谢谢你,元哥儿!你俩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张元笑着摆手:“救命恩人这四个字,还是等朱婶儿你的病情痊愈之后再说吧!”
话音刚落,张元忽然注意到,朱寡妇正在往院子里看。
下意识,张元跟着朱寡妇的视线转头望去。
只见朱寡妇家的院子里走进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红戴绿的中年妇女。
妇女进了院子也没说话,就猫着步朝着堂屋走来。
等来到堂屋门口,当她看到屋里的三人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隐隐还夹杂着几分失望。
“妹子,你怎么来了?”朱寡妇赶忙起身迎接。
刘若兰也有些不情愿的叫了声“二婶”。
张元也认出来了中年妇女的身份,她不是别人,正是林中飞的二婶周玉珍!
周玉珍在村里也很出名,不过名声却不怎么好。
她起初是平水村一个庄稼汉的老婆,因为有几分姿色,再加上会卖弄风/搔,不知怎的就勾搭上了林中飞的二叔林大海。
林大海没啥本事,但他却有个有本事的大哥老林。
借着老林的这层关系,林大海在林家木材厂里混了个管理职位,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
周玉珍和林大海勾搭上后,不顾林大海家里还有个原配老婆,非得要离婚嫁给林大海。
林大海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野女人,甚至把老婆儿子都赶出了家门。
再加上当时周玉珍也怀了林大海的孩子,林大海干脆和发妻离了婚,转而娶了周玉珍。
周玉珍的那个庄稼汉老公更是悲惨,老婆被人抢走的他,没脸在村里待下去,干脆去外面打工,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毁了两个家庭的林大海何周玉珍两人,却没有半分的羞愧之心。
反而在村里大办了一场婚事,要收村里大伙的份子钱,可谓是把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了极点。
张元知道周玉珍是什么货色,干脆站在那儿没吭声,他懒得跟林中飞的二婶打招呼。
周玉珍自然是被林中飞特意安排,突击检查张元和刘若兰是不是在朱寡妇这儿偷/情的。
只是没想到,他们俩并没有躲在屋里偷/情,反而正大光明的在堂屋里和朱寡妇聊天。
“哟!姐姐,你这儿怎么来了客人了?”周玉珍笑眯眯的说道。
她在村里的名声不好,村里的妇女也都不怎么愿意搭理她。
所以周玉珍有时候会找朱寡妇聊天,朱寡妇可不敢像其他妇女那
样看不起她,反而会因为她是林家的人,对她客客气气的,生怕得罪了她。
周玉珍很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所以她跟朱寡妇处得还不错。
朱寡妇看了刘若兰一眼,勉强笑着说道:“妹子,你知道我这儿,平时哪有人来看我啊?”
“人家刘医生和张元,是来给我看病的!”
当着周玉珍的面,朱寡妇甚至都不敢叫元哥儿,而是直呼其名。
听到朱寡妇的话,周玉珍忽然想起来,朱寡妇之前好像跟她说过,得了宫颈癌的事。..
不过周玉珍压根就没当回事。
反正朱寡妇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个能陪她解闷儿说话的工具而已。
刘若兰这时也沉声道:“没错!我请元哥儿过来给朱婶儿看病!”
“哦?元哥儿?这称呼倒是挺亲密的!看来你俩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啊!”周玉珍眼睛一亮。
刘若兰却是冷笑起来:“我和张元是正当朋友,叫他元哥儿怎么了?村里那么多人叫他元哥儿,难道个个关系都跟他不一般?”
见刘若兰这么不客气的跟自己说话,周玉珍心中恼怒,但又不能发作出来,唯有狠狠地瞪了刘若兰一眼。
张元却悠然开口:“兰兰,反正已经给朱婶儿诊断过了,也开了方子。我们不如先回去吧!”
“也好!朱婶儿,回头我买了药给你送来啊!”刘若兰对朱寡妇说。
朱寡妇连连点头:“谢谢,谢谢你刘医生!”
等张元两人离开后,周玉珍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斜瞥了朱寡妇一眼。
“说吧,他们俩来你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是不是来你这里偷/情的?”
听到这话,朱寡妇的脸都绿了。
要是周玉珍的话坐实,她以后哪还能在村里待下去啊!
敢给林中飞的老婆和野男人提供偷/情的地方,林中飞不把她赶走才怪!
倘若刘若兰知晓朱寡妇心中的想法,肯定会很失望。
面对周玉珍的问责,朱寡妇心里居然只想着会不会连累到她,却没为刘若兰和张元这两个刚刚才有恩于她的恩人想过半分!
心里害怕的朱寡妇赶忙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妹子,你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来我家偷/情?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周玉珍冷笑:“是吗?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这话可不是我问的,而是我替我侄子小飞问的!”
听到周玉珍说,她是替林中飞问的,朱寡妇更是怕的要命,连连赌咒发誓张元和刘若兰绝对没在这儿偷/情,而且这是他俩第一次来自己家。
周玉珍闻言不由得有些失望。
她能看出来,战战兢兢的朱寡妇并没有说谎。
“哼!就算没在你这儿偷/情,他俩肯定也在别的地方偷/情!还一口一个元哥儿,一个口一个兰兰!说他俩没事,谁信?”周玉珍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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