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重启人生:逐渐破防的财阀千金

  八十八号是个体型中等,皮肤黑的发亮的光头男。

  他手脚都裹着绷带,光看架势就能分辨出对方受过训练。

  光着膀子在笼中跳步热身。

  同他待在一个八角笼中的还有位体格虚胖,要大出一圈的白皮男人。

  体格虽大,但看上去就显得有些业余,手脚不知道该放哪儿,和普通人没有差异。

  场外有人嘶吼着,咆哮着,让他们快干,不要磨蹭,直接冲上去咬下他的耳朵,撕下他的皮肉,砸碎他的牙齿。

  情绪激动,是因为不少看客的命运都同这两人深深绑固在一起。

  这是个很大的赌盘。

  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倾家荡产。

  陈默被高桥带着走上看台。

  这里延续着古罗马角斗场的罗盘风格,阶梯呈环状层层升高,最顶层环绕着装饰有豪华包厢的走廊。

  这种设计既确保了观众的视线不被阻挡,也提供了足够的座位空间。

  南北出入口是独特拱门设计,上边还立着象征力量和胜利的狮首,鹰首雕塑。

  “已经进行到第八位了吗?”

  陈默问。

  “是啊,也不知道这场能不能赢。

  “我看悬。”

  高桥叹息。

  身为高层,他能做到慧眼识人。

  这白皮男人算是矮个里面挑高个,不行也得行。

  只是未战先怯,气场就输人三分。

  这是对自己的不自信。

  “那个光头做了什么,干嘛要这么怕他?”

  “你想知道?”

  高桥不怀好意道:

  “我怕你吃不下饭。”

  “不吃饭就不吃呗,又没人逼着我吃。”

  “知道为什么我要主动提起给你报销医疗费吗,因为前面七个都落下终身残疾。

  有人耳朵被咬掉,有人十根手指被他一根根掰断,还有的当场痛死过去。”高桥语带严声到。

  陈默反应一般,嗯了一声后就再无下文。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上了场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这是很合适我的一场首秀。”

  高桥心思一转。

  的确是这样。

  事情有坏的一面就有好的一面,风险和回报当然成正比。

  在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激化对手之间的矛盾,营造出他们是仇人的错觉。

  引导观众的情绪,然后再让他们在同一个八角笼打上几个回合,最后一笑泯恩仇,装出一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样子。

  这样看客看爽了,主办方还能把钱给捞了,场内场外双赢。

  这里也有非常直接的吸金手段,那就是加深别人的痛苦,以残忍为卖点。

  恰好很多金主,就喜欢听别人的惨叫声,满足心中那变态欲望。

  很快,陈默被带到属于自己公会场地。

  空间很大,有个露天酒吧,圆桌旁坐几个戴黑色头套的男人,应该是一队人。

  大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见高桥来,不少人都投来目光。

  并好奇起他旁边这位戴着蝴蝶面具的少年。

  “高经理,你怎么带来个小娃娃,传出去还以为咱们公会缺人。”

  另一个骂骂咧咧声音传来:

  “妈的,先别管小娃娃了,老高你还管不管,就让这黑鬼继续赢下去?”

  “要不是劳资编号太靠前,一定下场废了他!”

  “是啊,给句准话,下场谁上?”

  “大家静一静”

  高桥抬手下压,示意他们安静。

  所有人倒是很给面子,举目看来。

  “他是零九七,加入工会有些日子了,但还没开启首战,一会儿准备下场热热身。”

  场下为之一静……

  每一位死士,身价都是由编号来决定。

  零九七…

  那不就是排在最末尾的那几个?

  “你开什么玩笑?让九十七号打八十八号,真当我们没人啊?”

  “小娃娃,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们这还算是有点良知的才劝你,别把命搭上。”

  陈默只是对众人点点头,就自己找了处空位坐下,侧目看向台下

  公会成员还在劝诫着。

  这不是给对面送战绩吗?

  再赢几场可就十连胜大满贯了。

  “不行,由不得你这么胡来,我去跟会长说,让她拿主意。”

  “会长现在没空。”

  “可你这也…!”

  “喂,小娃娃你咋不说话,该不会还是个哑巴吧?”

  “不光是个哑巴,还是个断手的。”

  高桥还补充道。

  这正合他意。

  陈默在这里最好连声音都别暴露。

  当个哑巴挺好的,哑巴不惹事儿。

  这时,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传来。

  众人将注意力转移回场下。

  只见那黑皮光头,正坐在那虚胖男人身上,一条手臂被他拧了个180度,看上去诡异,扭曲。

  “不不不不打了,我不打了,钱你拿走!”

  白皮男人说着一口外国语言,在地上挣扎着,拍打着,脸色煞白,冷汗不断往外冒。

  黑皮光头脸上挤满残忍笑容,从身后箍住他脖子,勒的他说不出话来。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大概能懂,几乎每个败者都会这么叫喊,可是无规则,就不该有裁判不是吗?”

  说着,眼中残忍更盛!

  反手扣紧手腕,起身踩在男人脊背上,上下一并发力,一拧一拉!

  咔咔

  好似在场外都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听着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

  黑皮光头反而笑的更加猖狂!

  又将那条手臂拧的扭曲了些,感觉已经从身体脱离。

  虚胖男人浑身紧绷,手指嵌入地砖中,张着嘴却嘶吼不出声音。

  瞳孔剧烈收缩,继而失去神色变得黯淡,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过去。

  场外沸腾声达到又一个顶峰!

  声音偏向两面,有人叫好,有人叫骂。

  咆哮着宣告胜利,咆哮着让地上的懦夫站起来。

  光头男人在他身上踹了几脚。

  “喂,你到底是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那不是为了自己那个要死不活的女儿吗?”

  “现在怎么跟个死狗一样躺着?”

  他狠狠踩在这位父亲的脸上。

  已经不记得这样的一幕重复过多少次。

  曾无数次像这样撕碎过对方的信仰。

  他和这些人都不一样,好像生来就是好斗的疯子,期待着末日来临,盼望着只属于自己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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