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18日这天。
香江各大小报纸同时报道着一件事,那就是今天是香江首富林佰诚的生日,同时林佰诚今天已经将半岛酒店包下作为庆祝生日的地方。
很多报纸都在猜测着这次香江首富庆生要花多少钱,同时又都会有哪些人受到邀请前去参加首富的生日宴。
去年的这一天,同样是林佰诚的生日,但那会林佰诚还只是知名作家以及商界新秀而已,加上他本人没有大办生日,所以媒体上只有几家报纸提了下这天是林佰诚生日这件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林佰诚是香江首富,身家在百亿港币以上,加上他特地将半岛酒店包下来办生日宴,记者们闻风而动,当然是大肆报道了。
生日宴的布置这些事根本不用林佰诚自己动手,有助手和秘书们去做,倒是有些嘉宾要他亲自邀请,不过该邀请的早就邀请了,肯定不可能在生日当天才来做这件事。
中午的时候,林佰诚接到了邓俪君的电话,她已经来到了香江,问他有没有时间,她现在人在别墅家里,要是他有时间的话,请他过去见个面。
今天是星期天,事情都交给下面人做的林佰诚,自然是有时间,因此他过去了一趟。
来到邓俪君的别墅,林佰诚发现林清霞也在,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林清霞是邓俪君的好姐妹。
“佰诚,谢谢你!”
邓俪君再次对林佰诚道谢,抱住林佰诚。
“不用客气的,俪君。”
林佰诚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宽慰的拍了拍邓俪君的肩膀。
有一点林佰诚必须承认,他是‘外貌协会’的会长,重生前是个普通人没资本就算了,如今成了大富豪,当然要坚持‘外貌协会’的原则了。
林清霞也出声安慰:“俪君姐,事情已经过去,已经没事了。”
林佰诚和林清霞两人一同安慰了邓俪君几句,事情是昨天发生的,如今邓俪君也到了香江,因此她的心情已经放松了许多,所以不再害怕和紧张,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三人到沙发那边坐下,邓俪君作为主人去泡了咖啡。
喝着咖啡,林佰诚对邓俪君问道:“俪君,这次发生的事,对你在湾岛的事业会不会有影响啊?”
邓俪君有些无奈的苦笑:“因为媒体的不负责报道,我被误会成移民入籍印尼,我们那边爱国情绪弥漫,所以民众对我非常不满,尽管我已经让经纪人联系各报社恢复我的名誉,但这种事不是一时间能够扭转的。”
林佰诚出声询问:“那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准备离开亚洲,去美国那边学习一段时间,正好让自己休息休息。”
邓俪君说着她的初步打算,发生了这次的事,她短时间内实在是没有心情工作,因此决定离开休息一段时间。
“去学习一段时间也好。”
林佰诚听了不由微微点头,说道:“我在美国那边也有朋友,他们也有不小能量,如果入学方面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不要跟我客气。”
邓俪君微笑着应下:“谢谢你了佰诚,有需要的话,我不会客气的。”
林佰诚道:“我如果有去美国的话,大部分时间都在洛杉矶,如果你选择在洛杉矶就读的话,有时间我们还可以多走动走动,一起聊天游玩什么的。”
“既然佰诚你大部分时间都在洛杉矶,那我就去洛杉矶的学校就读好了,反正我对学校没有太多要求。”
邓俪君听了当即说道,她毕竟不是真正的求学,对学校没有太高的要求,更何况洛杉矶是好莱坞所在的地方,那里的娱乐事业肯定会更为发达。
“对了。”
林佰诚突然想起:“你要是去了美国的话,那你和郭孔辰不就...”
“你知道了?”
邓俪君有点不大好意思,不过很快就平静的说道:“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看看他是不是认真的,如果他是认真的,就算我人在美国,他也会追过去的。”
听邓俪君这么说,林佰诚当即提醒道:“俪君,他现在帮他父亲管理在香江这边的企业,你要他抛弃这边的事业去美国,只怕不大可能。”
“佰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邓俪君闻言出声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有心的话,想要见我可以去美国找我,我就不信他的工作就那么忙,一直都没有时间离开香江。”
“如果只是偶尔抽时间离开香江的话,我想还是有的。”
林佰诚点了点头,这才合理嘛,而且这样确实可以试一试郭孔辰,如果说郭孔辰一次都没有去美国找邓俪君,那说明郭孔辰确实缺乏诚意,邓俪君是应该好好考虑两人要不要走到一起。
林清霞出声询问:“俪君姐,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昨天晚上才知道的,然后立马通过兰姐联系了我。”
邓俪君回了句,对于郭孔辰昨天晚上能够联系她这件事感到满意,毕竟她是昨天白天才出事的。
林佰诚在呆了一会后,就告辞离开,离开前提醒邓俪君和林清霞两人晚上不要忘了去半岛酒店参加他的生日宴。
等林佰诚离开后,邓俪君对林清霞道:“清霞,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美国学习,离开一段时间啊?”
“哎?”
林清霞闻言不由一怔,不明白邓俪君突然对她说这个做什么。
看着林清霞,邓俪君不由叹了口气:“清霞,你和那两个姓秦的之间还是做个了断比较好,过年你回湾北的时候,到处都是有关你们的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
“不要说了,俪君姐,我心中有数的。”
林清霞说着便离开,不想再听下去,尽管她知道邓俪君是为了她好,但深陷其中的她,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劝说得通的。
“唉!”
看着林清霞离去的背影,邓俪君不由叹了口气,为好姐妹感到不值,却也知道适可而止,不能再多说,否则会影响到两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