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想到大唐帝国有这样一个如此强大的储君,铁爷就不由感到心悸。
从前的大唐帝国,不过是一个弱到不能再弱的国家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七国之间有当初那所谓的和平条约在前,各国不不好随意出兵。
还有就是大唐帝国,在地理位置上占了便宜。
除了距离大唐帝国最近的大永帝国,其他的五国,要不都离大唐较远,要不就是有阻。
因而,各国当初即便有心想要吃下大唐。
可他们都各怀鬼胎,也不好随意出手,因而一直都是处于按兵不动的状态。
这也是大唐建国以来,能在七国夹缝中存活至今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饶是如此,大唐这个末流之国在其他各国的眼里,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不上台面的小虾米罢了。
那时,大陆虽有七国。
然其实私下里,其余六国都极有默契的将唐国剔除在外。
他们更愿意听天下人以‘六国’来称谓。
弱者无外交。
这一点在大唐帝国,和当时的其余六国之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然,这一切,在楚越出现的那一刻,发生了翻天府邸的变化。
可以说,明眼人其实都看的出来,楚越于大唐帝国的分量。
因为大唐帝国的崛起,乃至到今日跻身强国之列,都是和楚越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楚越其他的事迹,他们大商大可不提。
可当日,楚越利用‘炸药包’同时重创了齐商两国。
最后,齐商两国一位皇帝一位储君甚至还因此而丧命。
这两件事,不仅给了齐商两国极大的冲击,更是都给各国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楚越命人研制出的‘炸药包’,于其余六国而言,简直就是于噩梦一样的存在。
所以,此人不除……铁爷他们不甘,商皇陛下更不会安心。
此刻,房间内,刍狗听了刚才铁爷的话脸色也不由变得严肃起来。
他对于铁爷的话那是深以为然。
“你说的不错,这位大唐太子,确实是一个劲敌。”
“纵观他以往事迹,和他作对的人,后来不是落败,就是下场凄惨。”
“这人对于敌人下手一向不留情面,是个狠角色。”
“那……我们是否现在要动手?”
说罢,刍狗就抬眼,再度看向对面的铁爷,他的目光中隐隐透着几分阴狠和迫切。
铁爷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就立刻看出了刍狗眼中的急切和狠辣。
他先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随后语气便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刍狗,你莫要心急,小心得不偿失!”
然刍狗听了这话却是眼眸微闪,面色微微一沉。
“我知道你的意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可是我们已经在蓟州潜伏了许久了,眼下那大唐太子也已在蓟州呆了还一阵子了。”
“你刚才也看见了,贤王传来的消息上,不是也在提醒我们快点动作吗?”
“这些日子,那大唐太子接连救援,亲力亲为,名声几乎都已经传遍整个蓟州了。”
“眼看着如今蓟州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要是我们再不快些出手……”
“只怕再过一阵子,蓟州灾情只怕就要过去了!”
说道这里,刍狗面色变得愈发阴沉。
“……更何况,我们此次这么多的兄弟接连死于大唐人手上……难道你就甘心吗?”
铁爷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但他还是深深吸了一口,将内心的焦躁压了下去。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
“当时,你为了找到那十具死刑犯的尸体,毁尸灭迹,可却因此牺牲了十几名死士弟兄。”
“我知道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死亡的痛楚。”
“可是,刍狗,我们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如今大唐对我们全面通缉。”
“这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小心。”
“况且,如今我们虽然是失去了不少同伴,但是并非没有收获。”
“至少,现在这制造‘炸药包’的秘方,已经在我们手上了,。不是吗?”
“我们现在谨慎,也是为了将来有机会,将这秘方送回大商啊!”
听到‘秘方’二字,刍狗面色一顿,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见刍狗冷静下来,铁爷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
“……况且,我早就命人扮做大夫和灾民,秘密前往了襄垣城附近。”
“我不是不动手,而是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说道这里,铁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微眯了眯。
“还有,其实自从四皇子死后,我仔细回想,总觉得我们和四皇子合作一事暴露的十分蹊跷。”
闻言,刍狗抬头看向铁爷,面上带着几分诧异。
“蹊跷?”
刍狗眼眸一转,语气不禁有些迟疑。
“你的意思……难不成庆州那事儿败露,背后还有推手不成?”
铁爷听罢,看向刍狗,目光沉沉,幽幽不语。
见转,刍狗眉头狠狠一皱,这下他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不是吧?”
“难道我们在庆州做的事情败露,不完全是因为谢家告发?真的有个幕后推手?”
铁爷眸光闪了闪。
“现在,我也只是有些怀疑。”
“毕竟,当时四皇子可是当庭挺身而出,在他离京前往庆州前,当时谢远对楚萧态度,可是十分期盼和感激的。”
“一个骤然听到嫡孙丧命,见到有人不惧危险,只为查清真相,毅然决定挺身而出。”
“要是不出意外……谢远是绝对不会去怀疑楚萧会和我们合作的。”
“可到了四皇子回京后,你再看谢远对楚萧的态度,与之前相较,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谢远态度前后不一,他查到的那些证据,其实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想了很久,觉得”
铁爷一边说着,一边逐渐陷入了沉思。
“就比如说,那块令牌。”
“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块可以联系千宝阁的令牌,是我在与楚萧第一次见面后,给他的。”
“可据贤王说,当日谢远在朝堂上带来证人提供的证言却是……说这令牌是我在庆州时候给楚萧的。”
“所以,我怀疑,这些所谓的证人,还有证词,都不是谢家人亲自查到的。”
“而是,有人告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