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闻言放下筷子,故意板着脸看向这家伙。
“你是不是安生日子过腻歪了,找抽呢?”陈勃问道。
“哥,你这话说的,我是真心的,没有那种玩玩就算了的意思……”
陈勃刚刚想再训他的时候,高安琪说话了:“陈勃,他和我说了,我也觉得他说的挺真诚的,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人结婚了,他要是对你妹妹不好,我这一关都过不去”。
姐弟俩一唱一和的,要不是陈勃知道高宁的底细,差点就同意了。
“你给我少来,我不同意”。
宇文蓝一直住在齐佳楠安排的温泉别墅里,等着见陈勃,这家伙一推六二五,死活不见,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臧洪喜的电话。
这个电话让她焦虑起来。
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和臧洪喜的事,居然传到了陈勃的耳朵里。
“你分析是哪里出了问题?”宇文蓝有些紧张的问道。
“唉,我们一直忽视了一个人,关初夏,我和你的事,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陈勃在省城认识的人有限,还能对我们这么感兴趣,除了关初夏还能有谁,他说的很模糊,我现在也不确定他知道多少事,你见他的时候,套一套,看看了解到了哪一层?”臧洪喜说道。
“他现在根本不见我,这几天打电话都不接了”。
“那就给他发信息,他再不露面,就去他老家找他,我就不信他不露面,你得拿出来当初对我围追堵截的劲头才行,这就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忘了?”臧洪喜末了还不忘调笑一句。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用上看家本领有啥用,我见到还能和他睡咋滴?”宇文蓝斥道。
“蓝蓝,你要真是敢和他睡,那也是你的本事,就怕你没那个能耐,你要真是把他拿下了,我去找老关说明情况,说不定老关还会感谢你呢,这样一来,他和关初夏的事就彻底没戏了”。臧洪喜笑笑说道。
“你给我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了,鱼饵吗?”
虽然宇文蓝嘴上这么说,拒绝的意思表露无疑,可是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己和陈勃单独待在一起时候,从他的腰肢就可以看出来,肌肉一定很结实,当然了,这种事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那你想想,万一他知道我和你现在还在联系的事,老关怎么想,他马上就要出任市委书记了,你以后的生意还想不想做了?前几天刚刚和一个朋友吃饭,他说市里的信号灯该换了,你有没有兴趣?”臧洪喜贼兮兮问道。
这一句话就把宇文蓝拿住了。
“信号灯?交通信号灯吗?那玩意值几个钱?”
“只要是有路口就有信号灯,现在的有点落后了,现在有个什么教授发明了一种更先进更复杂更让司机懵逼的信号灯,如果全市都换了,你说这是多少钱?”臧洪喜问道。
宇文蓝一下子来了精神,当她想问问具体情况的时候,又被臧洪喜拿了一把。
“你先把陈勃的事搞定了,不然,我们就算是做这笔生意,心里也不安生,他万一要是把你我的事举报到关嘉树那里,我们俩别说是做生意了,还能不能在这里混都是问题”。臧洪喜叹口气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
臧洪喜打完了这个电话,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想了想,还是给裕康县县委副书记苗红运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