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说到这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的手里还拿着剃刀,转身迈了一步,正好把宗雨蝶挤在了自己和洗手台之间,让她想跑都来不及了。
但是陈勃做的不是那些猥亵的事,而是将剃刀放在了她的脸上,宗雨蝶吓得一动不动,目光下移,看着陈勃手里的剃刀在自己脸上缓慢的移动,她甚至不敢说一句反抗的话,因为怕自己一说话,带动脸上的肌肉,从而被剃刀划伤。
“薛黎明下去是必然的事,你就没什么想法吗?”陈勃为她仔细的刮着脸上那些细细的绒毛。
在这样的情况下,宗雨蝶只能是听之任之,可是让她奇怪的是,自己和他离的这么近了,居然没有感觉到他身体的任何变化。
这不由得让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极度的怀疑。
虽然自己不是国色天香,但是至少自己也是风韵犹存,这种熟透的气质,不是那些黄毛丫头能比的,可是陈勃依然没什么动静,这一度让宗雨蝶怀疑,他,不举?
此时,陈勃的手机响了,两人不得不结束这场力量和耐心的比拼。
陈勃回到了床边拿起手机,是武阳县妇联办公室的张莉打来。
“张莉,有事?”
“陈主席,你不在东港啊?”
“不在,我在裕康县呢,找我有事,还是妇联那边出事了?”陈勃有些担心的问道。
“都没事,我带了个人过来,她想见见你,过几天就要出门打工了,估计再也不回武阳县了,找了我好多次,非要我带着她来……”
尽管陈勃表示没必要,但是张莉和霍伟荔依然要来裕康县见他一面,对于霍伟荔来说,陈勃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是在康复后,通过别人的讲述,还原了整件事的经过,可以说,如果不是陈勃的坚持和妇联的力挺,她是活不到现在的。
这其中还包括了治病的钱,都是妇联张罗的,虽然陈勃真没做那么多事,但是在霍伟荔眼里,他是领导,没有领导的指挥和拍板,谁敢去做这些事呢?
所以,在自己彻底离开武阳县之前,她必须要见陈勃一面,当面表达自己的谢意,为了这件事,她天天去县妇联磨张莉她们,这都快一周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张莉不得不带她来了东港市,还是没见到陈勃,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裕康县。
“刚刚你说的话,算数吗?”宗雨蝶等他接完电话,依旧是倚在洗手间门口,问道。
陈勃看她一眼,说道:“看你表现,比起我,你对薛黎明应该是最了解的,你们是一个局里的同事,他拉什么屎,你还不知道?”
宗雨蝶明白陈勃的意思,但是她要搞清楚,要一个确定的答复,自己可以当那个揭发的恶人,但是自己的收成到底有多大,这才是关键。
宗雨蝶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表面上的骚浪,绝对不会抵消她对权力的热衷。
或者说骚浪只是手段,权力才是目的。
“我只能说,我尽量争取,就像我在谢市长面前为你们说话一样,其实这个地方,谢市长和满书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说服他们大局为重的,你觉得我把你推到那个位置上吗?”陈勃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伤口。
宗雨蝶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说道:“我明白了,回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