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我这几天很忙,本来,马智勇这事是十拿九稳的,谁知道就出了这事,唉,一脑门子官司”。陈勃说道。
“好了,懂了,那,回头再说吧,我舅舅和你没事就好,其他人,随缘吧”。
“嗯,不过我刚刚和你说的,陆晗烟走的时候把我约到了墓地,还是她的前男朋友的墓地,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陈勃说着将自己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在电脑上画的思维导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联系方式以及地址,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等到陈勃再次把镜头切回来的时候,关初夏朝着他点点头,那意思是自己懂了。
第二天一早,陈勃启程去武阳县见白永年,哪知道到了之后才知道,陈小颜开车拉着他去了酒厂,不得已,他又跟去了酒厂。
而在遥远的日本,关初夏联系到了陆晗烟,这让陆晗烟很是诧异,一来她没想到关初夏会联系自己,二来没想到关初夏之所以联系自己,很可能是因为陈勃的授意。
两人所处的地点南辕北辙,所以他们约在了东京见面。
“喝一杯吗?”陈小颜递给陈勃一杯酒,陈勃闻了闻,没有喝下去,待会还得开车回东港,但是白永年倒是不客气,喝了一大口,那表情很是陶醉。
“你想让他死吗,身体都这个样子了还给他喝酒?”陈勃皱眉看着陈小颜,问道。
“咳,又不是我要他喝的,要我说,都到了这个年纪了,想吃点啥就吃点啥,想喝点啥就喝点啥,再不放纵啥时候放纵,到天上再放纵啊,老头,我说的对不对?”陈小颜说着,又给老白倒了一杯。
但是白永年没有因为陈小颜的激将接第二杯,指了指陈小颜说道:“你这丫头,比你哥坏多了”。
“嘿,你这是什么话,这不是你自己要喝的吗?”
陈勃推着白永年去了院子里,他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工人送来了茶具,闻着满鼻子的酒糟味,再好的茶都喝不出啥味道来了。
“老白,我想知道当年揽舍那些人现在都干嘛呢?”陈勃问道。
白永年一听这话,少有的很仔细的看了看陈勃的脸色。
“你就说你遇到啥事了吧,我看能不能帮你,不能帮的,我告诉你了,他们也帮不到你,再说了,你也说了,当年的揽舍,那是当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大家一起上过一家厕所,那人家是不是也得看看你现在能尿多远再琢磨能不能帮你?”白永年皱眉说道。
“那意思是,人家现在不卖你面子了呗?”
“陈勃,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你得有足够的实力,那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你看看我,现在都开始尿鞋了,你说人家就算是给面子,能给多少,这面子给的话,该给厚的还是薄的,所以,你好好混你的事,真要是遇到合适的机会,我会豁出去老脸,帮你推一把,但是这情分得用在刀刃上,别动不动啥事就去找人家,这已经不是我打个电话他们就屁颠屁颠的时候了,这咱得分清楚不是?”白永年这一顿训,直接把陈勃干没电了。
陈勃眼见从他这里问不出多少揽舍成员的现状,于是着重问了问靳曲这个人。
从白永年的讲述里,陈勃对靳曲认识更为立体了。
靳曲这个人是一个比较胆小的商人,杀人越货这事他干不出来,从来不会为别人顶会爆炸的雷,虽然他老子死的早,但是他老子当年也提拔了不少人,再加上靳曲这个人很能分析形势,也认得清形势,在自己老子死后,他的为人比以前更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