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去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喝点没啥”。关嘉树说道。
虽然关嘉树提议喝点,可是他一杯酒都没喝下去,反倒是不断地劝宇文蓝和臧洪喜喝酒。
这两人喝下去的酒应该是关嘉树的好几倍。
他们也觉得不对劲,可是架不住是领导劝啊。
臧洪喜心里已经快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宇文蓝几次用眼神制止他,说不定此时早已跪下来向关嘉树承认错误,祈求原谅了。
这还没完。
吃过了午饭,臧洪喜在楼下的客厅里等着,关嘉树和宇文蓝上楼去了。
关嘉树今天特意把卧室的门打开,让宇文蓝的声音能顺畅的传到楼下臧洪喜的耳朵里,虽然宇文蓝几次哀求去关上门,可是关嘉树不为所动,哪怕是宇文蓝想要拿枕头捂住自己的头和嘴,避免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可是都被关嘉树暴力撕扯掉了。
臧洪喜此时明白了关嘉树的用意,他是用这种方式在宣示他对宇文蓝的占有权,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就算是和宇文蓝偷偷摸摸,此时还不是在这里听着楼上的声音而无可奈何?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事情的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一个层次有一个层次思考和看待问题的高度,此时的臧洪喜还不明白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随着楼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传来了关嘉树的声音。
“臧洪喜,上来”。关嘉树叫喊道。
臧洪喜应了一声,立刻上楼去了。
他没有立刻出现在卧室的门口,生怕看到里面的一幕,所以他上楼后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等着关嘉树下一步的指示。
“臧洪喜,你死哪去了?进来”。
臧洪喜一愣,知道这事再也躲不过去了。
宇文蓝此时还在床上躺着,身无寸缕,当她听到关嘉树的命令时,立刻下意识的拉了一下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可是这张床上的被子都被关嘉树扔到了床下,这就等于是在臧洪喜进来的时候,她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书记……”臧洪喜站在门口,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宇文蓝,没敢仔细看。
虽然他对宇文蓝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不知道看了几百遍,可是此时却是万万不能看的,此时的宇文蓝是老板的女人,自己算个啥?
正当臧洪喜和宇文蓝感觉难堪的时候,关嘉树的一句话让这两人如坠冰窟。
“你来,我累了,歇会”。关嘉树点了支烟,说道。
寥寥几个字,不管是宇文蓝还是臧洪喜,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和我客气?”关嘉树笑笑,站起来走到臧洪喜面前,用夹着烟的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不是,书记,这不合适,我不能……”臧洪喜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被关嘉树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你们要是做了,你之前做过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们要是不做,那我们就说说接下来怎么办,你们自己选……”
说完,关嘉树就下楼了,臧洪喜看着他的背影,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老板给他带来的那种铺天盖地的恐惧。
关嘉树坐在客厅里,抬头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臧洪喜,冷冷的问道:“你是想和我翻脸?还是要我教你该怎么做?”
几分钟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关嘉树的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冷笑,他在等着他们结束,可是他们结束的也太快了点,五分钟不到,楼上的声音再次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