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到自己和陈勃终于在一起了,身体滚烫,欲望像是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可是他仅仅是爱抚,亲吻,像在案板上精心的对待每一棵蔬菜,切割,清洗,却总也不肯下锅。
关初夏虽然出国了,但是一直都在关注着国内的事,也在关注着陈勃。
陈勃回到家后,睡觉前还和陈勃打了视频电话。
“你做的对,规则内的事情还是要用规则来处理,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高书记没给个准话吗?”关初夏问道。
“没有,老狐狸,喝酒喝茶,聊天聊地,就是不给一个准话,我也想了,反正我该说的也说了,实在不行,这笔账就先给他记上,我就不信以后没机会了”。陈勃恨恨的说道。
“嗯,我再想想该咋办,我这边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吧,在家给我老实点,别给我戴绿帽子,让我知道你对不起我,小心我的刀”。关初夏最后警告道。
陈勃心惊胆战,想想今晚高安琪上演的那一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你脸色不对啊?”
“不是,我是在想,高兴言今晚和我说的那些事,他会不会是这么个意思……”陈勃急忙转移了话题,聊起了高兴言说的市里关于怎么处理这些违规违纪干部的问题。
这一招果然好使,关初夏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还分析出高兴言没有答应他处理苗红运的事,是不是想采取这个策略,没其财?
第二天一早,陈勃准备上班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老家处理家里的事,请假时间不短了。
还没到单位,就接到了齐佳楠的电话。
“你到底回来没有,躲着不见是吧?宇文蓝说,你要是再不回来,她就要去你老家找你了”。齐佳楠说道。
“回来了,见我干嘛,我告诉你们,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呢,就此别过,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关初夏已经和我分手了,你们还不满意,还要怎么样?”陈勃深知人心险恶,所以在电话里说的话也都是中规中矩,绝没有半句可以被他们当做把柄的话。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问题是你们见个面,聊一聊,她说见你和关初夏的事没什么关系,你们还有其他的关系?”齐佳楠问道。
陈勃心想,看来自己在省城对臧洪喜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她这是要自己给个准话,也可能是想试探一下自己。
“好,见面也可以,我安排地方”。陈勃说道。
“那,你们聊吧,我就不过去了,你知道她的电话,你们自己直接联系吧”。齐佳楠想要置身事外,但是被陈勃拒绝了。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么做不太好,可是关嘉树和臧洪喜做的事实在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了。
那四百多棵树是父母三年的心血,当看到那些不到碗口粗的树都被刮掉了树皮,不得不提前伐掉贱卖的时候,他能体会到作为一个农人的心在滴血,这些都是臧洪喜干的好事,而背后是关嘉树的不计后果。
“不,你得来,来了做个见证,否则,有些话我怕说不清楚”。陈勃说道。
陈勃坐在澡堂子门口,看到了车上下来的齐佳楠和宇文蓝。
陈勃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两人迈步进来,但是刚刚走上台阶,陈勃就拦住了齐佳楠,说道:“齐部长,你在这等一会,我先和她谈,有些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
离间。
果然,宇文蓝听后看向齐佳楠,她没有反驳,齐佳楠看着她的眼睛,抬了抬头,一副好吧的表情,但是意思到了,目的也到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因为这里早已摘掉了牌子,不对外营业,看着很古朴,宇文蓝一开始还以为是喝茶的地方呢,没想到是一个老式的澡堂子,虽然重新装修过,可是宇文蓝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地方,她有十几年没进过了。
陈勃指了指几米外的泡池,说道:“我在那里面等你,公平起见,你也要进来这里谈,不想谈现在就可以走,我不勉强”。
宇文蓝气息瞬间瘀滞,她看看周围,低声对陈勃说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的人,你敢这么对我……”
“你也不是这么对我了吗,再说了,你们在温泉酒店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你想让我把你的老底都揭开才死心?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走人,随便你,因为,我信不过你”。陈勃说着,朝她身上看了看,说道。
宇文蓝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立刻说道:“我实心实意来的,身上什么都没带,你不信可以搜身”。
“我动手,你就可以做文章了是吧,我没那个兴趣,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走,随意”。陈勃说完去了更衣室换衣服了。
宇文蓝那个气啊,她看着陈勃进去的房间,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去。
陈勃没再逼她,是她要来找自己的,所以,自己也没必要再强迫,而且他笃定,这样的场景,她就是吃个哑巴亏,不敢告诉任何人。
这也是陈勃收割的利息,你们在饭店可以合伙坑老子一把,那自己现在也可以反向挖坑。
这里自从被高宁买下来后就没来过女人,原来的女更衣室里除了干净的浴巾,其他什么都没有。
宇文蓝找了一圈,还是觉得不合适,于是走进了泡池所在的房间里。
陈勃已经进了泡池,但是看到她没有脱,于是闭上眼,任凭她怎么说,怎么问,自己一句话都不回答。
“你可以,你真是够可以的哈,好,我满足你”。宇文蓝气的开始语无伦次了。
因为她在水雾缭绕中看到了泡池里的陈勃一丝不挂,白花花有些晃眼。
十分钟后,宇文蓝终于出现了,这一次,除了裹着一件浴巾之外,再无它物,坐在泡池的围堰上,想要这样蒙混过关,但是陈勃依然不吱声,他要的就是一点点撕碎她的自尊。
哗啦一声,宇文蓝缩进了水里。
只留一个脑袋子啊水面上,陈勃这次算是放心了,说道:“说吧,你想知道啥,早这么干不就完了,磨磨唧唧,净瞎耽误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