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魔都机场后,宁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见坐在身旁的方程看过来,她的脸一红,轻轻地说道:"终于回来了。"
方程抓了抓她的手,心里却是有些自责。
原本是打算带着她出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的。没想到,这一路上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宁羽也看出了他眼中的歉意,微微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挺刺激的。"
说完,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后你出门在外要多留点神。如果能不出门尽量还是不要出门。安全最重要。"
…
两人拉着东西走出航站楼,看见宁松正站在出口处东张西望。
"松哥,你在这里干什么?接人吗?"方程走上前问道。
宁松转头看到方程和宁羽两人,长舒了一口气。
"我就是来接你们两人的。车子在外面,走,先上车再说。"说着,宁松就接过了宁羽手中的包。
车子驶出机场后,宁羽问道:"五哥,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
宁松开着车,说道:"是解放告诉我的。他还跟我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上了机场高速,接着问道:"方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要你命呢?!"
方程也没有瞒他,便将从特情处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宁松忍不住回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伊藤文野要报复你?所以才这样做的?!"
方程连忙说道:"看前面的路!我可不想这条小命没打发在山里,却打发在了你的手上!"
宁松连忙正视前方,嘴里继续说道:"照你这么说,那伊藤文野也太他么的小心眼了吧!"
"这个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恐怕他早就把自己气死了。"方程说道。
宁松点了点头,突然惊呼一声,道:"那你说我和解放,还有李飞会不会也有危险?!"
方程摇了摇头道:"应该没事,当天解放也在。那宫本茂良对他倒没有什么动作。
不过,你说的也对。在还不清楚背后到底什么情况时,你们以后也多小心一些,总没有坏处的。"
说到这里,方程拿出手机,说道:"我给刀哥打个电话,也嘱咐他一声。"
李飞的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这才被接了起来。
"方子,是有事?还是想我了?"李飞的声音在话筒里传了出来。
"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老子还以为要给你发抚恤金了呢?!"方程生气地说道。
"刚才前面有监控,过来之后我就马上接了起来。"李飞解释道。
方程听他在开车,也没有废话,直接言简意赅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没事别出去浪去!就算出门也要多加小心。"
话音刚落,方程就听到一声急刹车声。紧接着,李飞便紧张地问道:"你是说有杀手要暗杀我们?!"
方程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强烈,连忙安慰道:"别自己吓唬自己,就是让你多上点心!
再说,这次针对我的事情失败了,他又不傻,就算有别的想法,也得先消停一阵子看看风头。"
李飞拍了拍胸脯,庆幸地说道:"还好,还好。我别的都不怕,大不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就怕对方给我用美人计,色诱我。到时候万一我精尽…"
"别扯淡!松哥和小羽都在我身边呢!"
"奥…不休…精进不休,那不是让我跟你一起进步嘛,我就是想混吃等死,可不想费那个脑子。"李飞连忙转移话风道。
方程道:"行了,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多注意点。"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掉,收了起来。
宁羽看了看他,低声说道:"你可别跟他学,太花心!"
方程马上"小鸡啄米",拍着胸脯立下保证:坚决与李飞在作风问题上划清界限。
车子进了市区,宁松问道:"方子,今晚住我那里?"
方程摇了摇头,说道:"我把小羽送回家,稍微坐一坐就回家。"
老妈这几天始终保持一天一个电话的节奏,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而且还神秘兮兮地说回家有惊喜,让他尽快回去。
宁松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在小羽家坐坐?!"
听方程"嗯"了一声,他忍不住说道:"方子,你这是攻营夺帅的节奏啊!距离彻底大解放,指日可待!"
宁羽嗔怒道:"五哥,你说什么呢?!"
宁松连忙道歉道:"一时失口,一时失口而已。再说,我这也是盼着你们能早点在一起嘛。"
…
车子在宁羽家停下,三人下了车,进了别墅。
宋清正站在餐桌旁布菜,见他们回来,笑着道:"都回来了?正好,省得我给你们打电话了。
都去洗手,马上就要开饭了。"
宁羽换上拖鞋,脱下外面的羽绒服,快步走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宋清。
"妈,想了我没?"
宋清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宁羽在母亲的肩膀上拱了拱,撒娇道:"你就说有没有想我嘛!"
"好好,想你了,想你了。"宋清无奈地笑了笑,对方程说道:"你看看,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撒娇。"
方程连忙说道:"人之常情,在父母面前,再大也是孩子。"
宋清呵呵笑了笑,拍了拍宁羽的后背,说道:"好了,快点起来吧,不然该他们笑话你了。"
宁松在旁边看得有些傻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吗?
还是这段时间自己睡眠不足,出现幻觉了?
三人在宋清的催促下,洗完手坐到餐桌前时,门响了。
方程看去,只见是宁义忠回来了。
他连忙起身道:"宁叔叔好。"
宁义忠笑着道:"小方已经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晚点到呢。
快坐下吧,到家里不用这么客气。"
宁松也起身,叫了一声"三叔"。宁义忠"嗯"了一声,便去了洗手间。
宁松碰了碰方程,小声问道:"你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突然之间,有种大脑缺氧的感觉。"
方程搓了搓手,说道:"那你可别喊疼啊,在奉城的时候,我一巴掌把那家伙的后槽牙都打松了。"
宁松连忙身子后撤,一本正经地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