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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顾言:文坛?我一人即文坛!

  黄石,那个给陈仲文帮腔的。

  看到那首顾言抄来的诗,心中的震惊也是无以复加。

  写诗可不同写文章简单,要写好诗那就更难。

  虽然在近年来他们逐渐放下了业务一门心思搞营销,但是品鉴能力还是在的。

  这诗写的真好啊!

  即便是对顾言有成见,但是他心里还是这么认为。

  不过……

  诗写的好又能怎样?

  文坛虽然叫做文坛,可有些事看的还是人脉,是名气。

  于是,

  他点开自己围脖,啪啪啪的写了一段话。

  “顾言,你文采出众,但是你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一个文人该有的谦逊,没有君子之德。”

  “原本我还想,只要你给仲文老友道个歉,便给你机会加入文坛,如今,你没有机会了!”

  围脖一经发出,顾言和一众网友都看到了。

  有些网友心里一惊。

  要说加入文坛有什么实际好处,显然不见得。

  但是文人地位高啊!

  有地位,想要再获取别的,那就简单了。

  这年头,有组织的文人,你要和人聊点文学,别人觉得你是专家。

  你要是没组织,先就怀疑一半。

  文人相轻,自古如是。

  顾言看了却只是冷笑一声。

  你当黄石是好心,是大度?

  看中顾言的文采不错,不过嘛。

  如果顾言真加入他们,以后顾言搬运来的那些经典诗文,署名栏怕是少不了要加上一两个名字。

  以顾言的年龄和名望,估摸着所有人都会觉得这只是前辈提携他,并非顾言多厉害。

  自己名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天朝的千年风流,又岂能被这些人玷污?

  文坛,如果文坛都是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我顾言还不屑加入。

  文坛,文学圈……

  不是我吹牛。

  站在大天朝这个巨人的肩膀上,我顾言能单挑你们一群。

  话到这份上,那就硬刚呗。

  顾言鼓弄了一下手机,随即一条崭新的围脖发出。

  ……

  围脖上。

  “可惜了!顾狗贼是真的可惜了!”

  “是啊!虽然就目前两位文坛前辈展现出来的我也看不上,但是文坛啊!大佬云集的地方,有文坛做背景,顾狗贼家今天也就不会遇到如今这样的问题了。”

  “就是就是!”

  “……”

  当然,也有网友有不同看法。

  “话也不是这么说,就是因为文坛有着超然的地位,所以不少人都消尖了脑袋往里面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文坛现在到底变成啥样了?”

  “是啊,远的不说,就说这陈仲文吧!他一个文人没事的干嘛老针对人家顾耀东呢?这么多年来,顾耀东别说黑料了,就是花边新闻都没一条,就算稍有瑕疵,可这并不算什么大事,陈仲文什么居心?”

  “楼上这么说,我倒是不建议顾狗贼进什么文坛,如果都是陈仲文那样,这种圈子不进也罢!”

  “对头,顾狗贼要钱有钱,要才华有才华,每天潇洒度日不好吗?干嘛要去给人当孙子?”

  “嘿!楼上这么一说,顾狗贼的人生真叫人羡慕啊!”

  “同羡慕!就不知道这狗贼腿上缺不缺挂件……”

  “你们别聊了,顾言回复了!”

  “哟,就回复了啊,今天还真是过瘾啊!难得顾狗贼今天上演一把高产小母猪。兄弟们走起!”

  “同去!”

  ……

  一干网友点开顾言围脖。

  “嘶”

  众网友倒吸一口凉气。

  这顾言还真是擅长给人惊讶。

  虽然过往他的言论金句还有段子总是出人意表,但那都是骂人,还没像今天这么牛叉过。

  “如果都是你这等蝇营狗苟之辈,文坛不入也罢,我顾言一人即是文坛!”

  “……”

  网友们惊呆了。

  这是什么惊天豪言。

  一人即是文坛。

  文坛不是个东西,顾言这……

  “虽然很提气,可这可能吗?”

  “是啊!顾狗贼失算了!文坛可不是做生意,一人就是文坛,说大话了!”

  “唉!我还是蛮喜欢顾言的,可是这句话就……”

  “是啊!可惜了,顾言那么好的文采,可却放了大炮。”

  “呵呵!顾言狂妄了,他有文采不假,可一人就是文坛,古人先贤都不敢这么说啊!”

  “……”

  虽然网友们这瓜吃的很爽,也惊讶于顾言的言论。

  但,事实就是事实,即便是顾言的铁粉,也觉得顾言言过其实了。

  一人即文坛……

  顾言失算了啊!

  一众网友不无可惜的想到。

  这次大放厥词的污点,恐怕要跟随顾言一生。

  他成就越高,就越容易被人放大。

  顾言的成就能低吗?

  不能,

  作为顾氏少族长,养猪大王的儿子,东陵集团的少东家,哪一个身份都是被人瞩目的焦点。

  但凡他做的好还是不好,这都将成为被人攻击的点。

  除非,他有一日,真的能实现他说的这句话。

  一人即文坛。

  但是,可能吗?

  几乎不可能。

  ……

  陈仲文简直是狂喜。

  顾言这是作死。

  原本他还觉得这次失算了,偷鸡没偷成,吃了一嘴鸡毛。

  不成想顾言竟然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

  自己将把柄送上门。

  那就不怪他了。

  陈仲文那激动地心,颤抖的手,颤颤巍巍的在键盘上敲下一段话。

  “一人即文坛,大放厥词,你算什么东西?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无知的年轻人……”

  陈仲文癫狂了。

  连措词也不再注重了。

  顾言看了,目光渐冷。

  狗东西,还敢出来狂吠。

  那就让你彻底下线!

  顾言不理会自家老爹老妈担忧的眼神,自顾在围脖上写到。

  “我顾言是什么东西,无需老狗赘言。”

  “但是你是什么东西,却已明了!”

  “你早年不通俗务,年过弱冠却只能吸食父母心血,不孝!”

  “以感情诱骗女子养活,又将人抛弃,不仁!”

  “舞文弄墨,空谈误国,但有不知祸福,便脚底抹油远盾海外,谗言媚外,于国不忠”

  “归国不思潜心学问,报国兴民,却屡行下作之事,毁我实干兴邦之典范,不义!”

  “似你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辈,我有诗两首,诸君请听!”

  其一: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其二: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贼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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