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穿书七零:我靠美食征服他们

  纪淮安冷哼一声,满眼嫌弃。

  沈以沫笑了笑,“好啦,等周末给你们做好吃的。”

  饭后,哥俩散了会儿步自觉做作业,地瓜一屁股坐下稳如泰山,而土豆像是屁股痒痒一样,总是不容易集中精力。

  等他们做完作业收拾好桌子回房间时又一次开了眼。

  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铺上粉色的床单,桌上摆着糖果还有田边的小野花。

  土豆:“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地瓜摇头表示不知情。

  忽然间,两人肩膀上多出一只大手,原来是纪淮安。

  他笑着走了进来,拉过两孩子,温声道:“地瓜土豆,你们今晚好好睡觉,妈妈教书辛苦,你们不要过来打扰了好吗?”

  慈父上身的纪淮安让土豆直打哆嗦。

  “陌生,太陌生了,爸爸,要不你还是好好说话吧。”

  土豆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怎么今天晚上的爸爸显得这么恶心呢。

  地瓜双眼清澈,直勾勾盯着纪淮安看,像是能穿透灵魂一般,看穿老父亲的真实目的。

  纪淮安瞬间变脸,强忍着没有一巴掌上去,“好好说话听不了一点是吧?能不能体谅一下父母,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晚上乖乖睡觉,尤其是你土豆,再让我听到你的敲门声。”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拳头捏起时的咔咔声已经说明一切。

  土豆一脸莫名其妙,“我想妈妈,我害怕找妈妈有什么不对?”

  纪淮安头疼。

  “再啰嗦就是找打!”

  土豆不服气,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总想一个人霸占妈妈。

  地瓜一把将土豆拉到一边,对上纪淮安冷冰冰的目光,“爸,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这态度让人很不舒服。”

  “臭小子,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地瓜哼了一声:“总欺负弟弟,你就是看土豆年纪小。”

  纪淮安真拿地瓜没办法,“好好好,那你说想怎么样?”

  想和媳妇睡个安稳觉还得跟儿子提前商量,到底谁欺负谁了?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这两个小兔崽子的。

  地瓜看向土豆:“土豆你想让爸爸做什么,你说!”

  土豆收不住笑露出漏风的牙,眼里满是对哥哥的崇拜,世上只有哥哥好。

  在纪淮安不善的目光下,土豆看了眼地瓜,努力挺起胸脯:“我要一毛钱!”

  纪淮安目光逐渐有了温度,嘴角露出一抹笑,语气却生硬:“你小子,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大笔巨款,真让为父难办。”

  土豆骇然,后退一步,“一毛钱不能再少了!你给我一毛,我晚上绝不打扰妈妈!”

  纪淮安叹气,表现的无比艰难,“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你们妈妈手里,为父口袋空空,开口就是一毛钱,村里的大人辛苦工作一天也就挣几毛钱,你真敢要啊!”

  “哼!”

  土豆傲娇,欣赏着老父亲肉疼的表情,总算掰回一局:“不管不管,就要一毛!”

  地瓜也跟着点头,赞同土豆的想法。

  “唉,好吧,不过你们得说话算话。”

  土豆和地瓜对视一眼,当即表示:“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八匹马难追!”

  看兄弟俩做了保证,纪淮安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毛钱,一边叹气一边颤抖着手把一毛钱递上,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要不是土豆用力狠狠地将他手里的钱给抽了过来,还不知道他要在那不舍多久。

  “嘿嘿嘿嘿。”

  双眼放光地看着手里的一毛钱,土豆直冲着地瓜笑,郑重地叠好,放进兜里不忘拍一拍。

  “哥哥要花钱就和我说,这钱咱们一起的!”

  纪淮安摇头叹气,没有再多说别的,转身出了房间门,背影透着一股悲痛。

  一出屋,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两个臭小子,主意都打到老子头上了,不行,得找个机会把这事告诉以沫,让她把那一毛钱再骗,再要回来。

  眉梢的喜色藏不住,纪淮安迫不及待地回了屋。

  ……

  洗完澡回屋,昏暗灯光下,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躺的笔直,被子堪堪遮挡着身躯,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表情认真且严肃地拿着一张陈年报纸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什么家国大事。

  沈以沫强行克制住笑,穿着睡衣走了上去,在床边坐下,沐浴露的香气从她身上飘散而出,纪淮安想要忽视都难,光是闻着味便忍不住心猿意马,努力压下冲动,清了清嗓子:

  “我刚和土豆他们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半夜别再过来打扰你,不然你休息不好,第二天多辛苦。”

  沈以沫在心里呵呵笑。

  你那是怕我辛苦吗?

  不稀得拆穿你。

  纪淮安心里也苦,明明是有媳妇的人,生生禁欲两年,快憋出毛病来了。

  沈以沫揭开被子目不斜视,实际上视线早就从他的腹肌上一划而过,面不改色地躺了下去。

  “多谢你了,看来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你不睡吗?”

  沈以沫明知故问,装傻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搞得纪淮安一度怀疑人生。

  是他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纪淮安内心在挣扎,全然没有逗弄两个孩子时的淡定。

  紧紧攥起手中的报纸,纪淮安绞尽脑汁想着“暗示”的话。

  没承想,沈以沫打起了直球。

  “我今天香不香?”

  “嗯,啊?”

  纪淮安手一抖,差点没把报纸丢出去。

  沈以沫稳如泰山,靠在床头,“问你香不香。”

  光是一句话,纪淮安忍不住红了耳根。

  “香。”

  “香的话,你不过来闻一闻吗?”

  “这,这可以吗?”

  沈以沫心里笑翻了,面上保持淡定:“当然可以,又不会报警抓你。”

  纪淮安喉结滚动,放下手里的报纸,轻手轻脚地靠近沈以沫,在她身上嗅了嗅,迎上她的注视,心跳加速,他满眼认真:“香。”

  沈以沫抬眉,指了指脖颈:“你闻一下这里,更香。”

  微红的耳根肉眼可见地加深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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