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就是这里,他就在里面。”到了“6”栋时,朱倩倩指着里面,面色有些激动地说道。
当然了,这一切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跟在我后面的陈蓉就有点害怕了,因为她一直在看到我对着空气,
在她看来,我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好几次都忍不住的问我,为什么要对着空气讲话,还问我是不是有病,若是有病就赶紧去医院,可不能再在外面溜达了。
这个陈蓉把我给气得心里突突的厉害,当然,我也知道陈蓉是因为看不到朱倩倩的鬼魂才这么问的,若是真的让她看到朱倩倩的鬼魂。
估计她也不会这么说了,或许她会吓得直接瘫软在地。想到这里,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一定美女警花小姐姐。
陈蓉正好抬起头看我,“我说你小子,来就来了,怎滴还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呢?我看你不单,是个神棍你这脑子还有问题?”
“切小丫头片子知道啥啊?真的是搞笑,你要是不懂,就闭嘴。”
“你……哼,气死我了。”
我不再搭理陈蓉了,而是转过头看着朱倩倩说道:
“好,你进去,记得千万不要伤害人,阴鬼害人,乃是入阿鼻地狱的大罪,不仅是你,连我也逃脱不了惩罚。”
我不放心地叮嘱道。“喂,你又在和谁说话呢,你来孟涛家里来干嘛啊?”陈蓉见我来到孟涛家前停下,
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好奇地问道。
“你说这是孟涛他们家?就是我们在巷子里遇到的那个人吗?我靠,没有搞错吧?”
“对,就是他,你来这干什么啊?”这一刻我真的有点风中凌乱的感觉了,我就想不通了,怎么会来到这个所谓的孟涛的家里呢?
难道说这孟涛是朱倩倩的男朋友吗?这也不应该啊?我真是有些搞不懂了,这事情实在是让人感觉到了匪夷所思。
“没什么。”我眼神有些飘忽的道,而朱倩倩,已经进到了孟涛的家中了。
显然我的这种解释陈蓉并不相信,她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然后问道:
“没什么?那你刚才在和谁说话?不会是,鬼吧。”陈蓉想到这,也不禁心中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然后又想起我的身份,像是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
“蹭”的一下就跑到了我的旁边,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美目四处乱看。
我见此,伸出手摸了摸陈蓉的手背,笑着道:“没事,是个受了冤屈的小鬼,我来了解一桩因果罢了,
没事了啊,不怕,不怕。陈队没想到你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小啊?这真的是让我感觉到了意外啊?
我还以为小姐姐你胆大如天呢,却没有想到你的胆子也是这么的不堪啊?”
我一边说,手还在不停地摸着陈蓉的小手。还别说,这小娘们的手还真柔啊,放在手中摸着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还有就是这小娘们的皮肤也是挺好的,光滑细腻有弹性,我还真的是爱得不要不要的。
“还真是?啊!你又占我便宜,我饶不了你。”陈蓉听此小嘴张大的道,感觉到手背上的异样,
又见到我笑眯眯的样子,脸上的惊讶立马变为羞怒,正要举拳打去。
忽然,我手里灯笼内的红烛毫无预兆的熄灭。
“不好,遇到了麻烦!她出事了。”我这心里也不由的“咯噔”了一下,看来这个别墅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存在啊?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蓉被我的大喝吓了一跳,举在半空中的手也没有落下。“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你不是说她是鬼吗?既然是鬼,那么还会出什么事情呢?”
陈蓉有些天真的问道。此时的我没工夫跟她玩了,立刻从布包中拿出一支香,一张黄纸,和一个纸人。
然后将香点燃,拿出毛笔在黄纸的正反面写上了朱倩倩的生辰八字和死亡的时间。
陈蓉看到我做这些,她似乎知道遇到了麻烦,不再纠缠什么,眼睛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她是要看看我在搞什么名堂。
写完之后,我用手掐了点燃过了的香灰,用黄纸包裹起来。
然后用右手夹住,放在眉心之间,闭上眼睛嘴里默念:“太上三清,招神会灵,燥竟赤子,来去无形,
三魂急住,皆归法身,朱倩倩此时不归,更待何时?朱倩倩,朱倩倩,给我归来。”说完,我手里的黄纸猛地燃烧起来。
我将纸人往地上一丢。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纸人火光一现,竟然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对着面前的别墅招手。
“嗯?茅山唤魂术?有意思,没想到在这遇到了茅山弟子。有些意思啊!看来这个人的道行还不浅。”
别墅内的枯瘦老头咧开嘴笑道,刚才朱倩倩一进来,他直接用摄魂铃将她拘了,那个铃铛就挂在他的腰间。
他拿出铃铛,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然和茅山弟子混到了一起,真是有意思,他竟然想救你,那我就好好陪他玩玩。”
这人的笑声听起来尖锐刺耳,而其中还有一股的阴冷的味道在里面。
枯瘦老者说完,不知从哪拿出了红色的粉末,一股刺鼻的味道和淡淡的腥味散发而出。
老者名字叫什么,孟涛也不知道,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他父亲找来的高人,他父亲叫他鬼老人,本事大的很,
不过脾气很怪,估计收下了他老子的不好好处,然后他老子就让着这老者收下了他当徒弟。
“让你尝尝我降头术的厉害。还真以为学会了一些法术,就牛逼了吗?老夫今天就好好让你开开眼。”
老人说完残忍一笑,将手中的粉末撒在了摄魂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红色粉末是人的血粉,经过他一番炼制而成,对于鬼魂有极大的克制作用,同时,
也能追踪到刚才施法的人身上,朱倩倩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在了油锅一面一样。
与此同时,外面的我脸色陡然一变,点燃那只香没有丝毫征兆的熄灭了,并且他的胳膊泛起了红点,一股奇痒袭来。
“不好,是个降头师!”我顿时感觉遇到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