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你要让炼虚,合体,还有化神一起上?你真特么是大姑娘养孩子,没个逼数。”
“是啊,这一个炼虚,你能招架得了,就算你有脸了,还想让这些人一起上!”
“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要是打起来,你怎么应对?还有脸下台?”
“咳,那时候就不是能不能下台的事儿了,而是下葬了。”
封范脸色一沉:“哪那么多废话?让你们并肩子上,就直接上就是了。要是我输了,你们再说这些尖酸刻薄的话,也不迟。”
“既然他这么托大,那咱们就成全他,先把他教训一顿再说。”这几个人里面,属特别部队的首领修为低,是这里面唯一的化神。
他不想节外生枝,只想速战速决,不要再在这里耽搁。
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就有人表示了反对:“那不行,我丢不起那人。”
首领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说的话,一定是,特别部队的两大高手之一祁山。
这家伙修为高,人也傲气,听说要大家一起上,收拾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自然是感冒。
封范扭头看向这个人,中年人模样,具体看不出什么岁数,很是有骨子傲气。
下巴颏子撅得老高,眼神向上看,根本不屑于与周围的人为伍。
看来不管是岁数多大,只要没被社会毒打过,就仍然保持着一股,惊天地泣鬼神的傲气。
封范笑了,道:“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比划?”岐山依旧保持着那股酸臭之气,看都不看封范一眼。
“来吧,来吧,闲着也是闲着。”封范朝他招一招手,就见那岐山脸上现出惊怒神色,身体做出反抗的举动,但是似乎那股力量特别大,他只是挣扎了两下,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便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封范。
他的神情无比震惊又带着抗拒,同时显示出一股惊疑。
他终究是站在了封范面前,而他的脸色涨得通红。
“这位老先生,为难你了,咱们比划一下就行,放心,只要我输了,我一定离开这个地方。”
说着,他就释放出了一股压力,把岐山全身罩住了。
那岐山感觉到了一点滔天的巨力,他下意识的想要对抗,但是无论他怎么想要抵抗,他的手臂都抬不起来半分。
岐山的冷汗不住的掉下来,至此他才明白,自己跟这个青年人差得太远了,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上的。
如果这个人想要自己的命,自己连逃的可能性都没有。
越是这种讲究面子的人,越是看重实际能力,此时他明白了,自己在对方面前的差距,当即开口道:“前辈,在下服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来,他身上的压力一下就消失了,他抬手就给封范了一个抱拳礼,说道:“在下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是狂妄了,请求前辈原谅。”
封范笑道:“好说,好说。”随即,也抱了一个拳,表示了回敬。
但是,岐山的这一个做法,让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地吗?怎么一转身就给人家赔礼道歉了呢?’”
尤其是,刚才在会议席上的那个家伙,此刻直接就开口了:“这是什么玩意儿?你们特别部队,这是招的什么人啊?这是干嘛啊?还没等私下里,就给人家服输了?整个的一个投降主义啊。”
那岐山脸色很难看,他想说什么,但是再一想,这是何苦?
自己一个堂堂的合体修炼者,跟着这么一群蠢货,为了五斗米折腰,还要听人家的训斥。
他当即朝部队的首领招招手:“我走了,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给领导惹事,我去过我的自在生活去了。”
岐山一走,部队的首领也来气了,也是对某些官员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径,感到了愤怒。
他强忍着怒气,对剩下的几个修炼者道:“来吧,岐山前辈走了,剩下咱们几个,大家一起上吧。”
此时,高阶的修炼者只剩下了六个人,大家神色不豫,他们知道岐山为什么走,他们同样也对某些官员说怪话感到寒心。
此时,他们没走,完全是看在部队首领的面子上,因此在首领的再三招呼下,勉强站好位,向封范发起进攻。
但是,他们原本就不是封范的对手,现在又是心里不痛快,由是跟封范对了半招儿都不到,就被封范一个崩天决,轰了个东倒西歪。
这一下,把现场的人都看傻了,都看懵了。
尤其是高层的几个,此时脸色可就难看了。
全夏国的最强力量,都在这里了,要是这些人都拿捏不了封范,那么以后还怎么控制封范?
这时候,恰恰刚才的那个说怪话的家伙又说话了:“这怎么回事?林桥!你给解释一下,这些人你是怎么招进来的?怎么全都是些废物?”
林桥就是部队的那个首领,原来国家是没有这种部队的,后来国家出面,找到了林桥,让他给成立这么一个特别部队,以应对非自然力量。
林桥是因为跟大首领的亲戚关系,才勉强答应了国家的这个要求。
这些修炼者,都是高来高去的一伙人,凡俗世界根本没有人能约束得了他们,试想,就算是他们杀了人,可是谁能抓得住他们?
这些人也都是看了林桥的面子,才自己给自己戴上了嚼子,来这里受这份约束。
可是,没想到,今天不仅输了场子,还丢了面子。
被某些官员指责是废物。
有个炼虚境的修炼者,认识那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家伙,就是那个会议席上,始终针对封范的家伙。
他叫黎靖国,他是准副相。
意思是,他现在还不是副相,还有半步就迈入副相行列了。
这些人实在忍不住了,就朝黎靖国道:“黎准副相,既然我们都是废物,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放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仅敢这么跟你说话,还敢揍你。”那人直接伸手把他从墙根拎了出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忍你很长时间了,我们都比你太爷爷岁数都大,是给林桥面子,来这里当个差,你以为是怕你?别人都是废物,就特么你不是废物?你说说你这辈子都干成什么大事了?也就是贪污腐败点事,还被澜沧江给你揭露了,你特么还有资格说谁?”说着,又给他扇了几个耳光。
当时把他的脸都扇变形了。
黎靖国一阵阵惨叫:“反了,反了,报警,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