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绝嗣暴君vs草原公主39
沐晚晴闻言,大手一挥,“嗐”了一声,将自己手边的碧螺春一饮而尽。
“那可不一定,万一他只是表面上好,可是背地里却没有生育能力呢?否则他要是妻妾成群,又为何要让我独独来完成任务?他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一个孩子,肯定是不能生。”
沐晚晴对自己的判断充满迷之自信。
她眯着眼睛,嘿嘿一笑。
系统彻底打了一串省略号。
【他没有孩子,只是因为他禁欲嘛。从前不近女色,但……】
沐晚晴还不等系统说完,就直接打断了这些话。
“快别说了,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药,届时给他好好补补,才能尽快有孩子。”
系统觉得有些道理,连连帮她翻找药,没过一会儿,便抖出来了不少瓶瓶罐罐,放在了沐晚晴面前。
邓沅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便是每天晚上喜欢来找她用晚膳。
当天晚上也不例外。
她早早地就在饭菜里,把自己从系统那儿讨来的药放了进去,而后还吩咐侍女们做了大补的食材,炖炖都有。
直至翌日,邓沅终究是忍无可忍,轻笑了一声,敲了敲自己手边的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对上了沐晚晴无辜的眼眸。
“你变着法的让朕补这些,是嫌弃朕不行?”
沐晚晴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询问,头摇成了拨浪鼓。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邓沅询问完,也没有指望沐晚晴能够给出答复,因为他已经了然。
他在这宫里待了这么久,无论是为人下人还是人上人,都见识过许多,将这世间的风浪尽收眼底,况且他早已感觉到,这些日子他的身子照比从前还要大补。
他没想到,被自己捡来的沐晚晴,也会如此上心。
他忽然展颜一笑,却并未给出答复。
而秦书意的府上,却并得上顺遂。
她这些日子因为怀孕,而导致身子倦怠,没有精神和胃口,吃什么吐什么,已经卧床不起,更无暇管着自己接下来的婚礼。
要嫁给宋渝,在她看来,更是没有上心的必要。
“这府上随便弄弄就行,也没必要再沾染那些有的没的喜气,有没有都一样。”
秦书意看着底下正在认真鼓捣的侍女们,却总觉得碍眼。
欧阳无不知从哪听到了这番话,他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秦书意面前。
他缓缓开口,“既然是公主的婚宴,那就不能让公主丢了面子,即便对方……不是公主想嫁的人,公主也应当风风光光的,免得遭了人笑话。”
他说完后,便走出了秦书意的卧房,去指点着底下的人认真布置,精确到这屋里内外的摆件,他都要仔仔细细。
宋渝和秦书意的婚宴当天,有许多人知道是两个草原部族王子公主成亲,便前来凑热闹。
以及邓沅也在,所以场面变得愈发庄重。
四周漫天的红绸恨不能要铺到了这整个京城,让人瞧着便艳羡至极,可宋渝和
秦书意,没有一个人是心甘情愿想要来参加婚宴的。()?()
邓沅一身华服,出现在婚宴上,高高在上又带有漠然的气场,让其他人见了不由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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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还带着一璧人。()?()
那女子一身水粉色的衣裳,素气不已,已经能明显的看出是在有意低调,但即便如此,却还是轻轻松松地艳压群芳。()?()
两人手拉着手,看起来感情稳定。
所有人见到他们二人,纷纷俯首。
“朕早已知道王子大婚,所以带云妃前来,替你与秦书意的婚事作证。”
宋渝和秦书意两人闻言,即便心有不甘,也不敢正大光明说些什么。
而他也亦是能看得出,对于这一婚宴无比敷衍与厌恶,为数不多的表情变化,还是在看向沐晚晴。
他强忍着不适,和秦书意走完了婚宴仪式。
等到结束后,竟直接吐血。
血溅三尺,所有人纷纷哗然。
“王子吐血了,快来看看王子!”
他们所有人纷纷推开秦书意,将宋渝带到了附近的厢房里。
而沐晚晴和邓沅则原地不动,甚至连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也太弱了,即便是真气急败坏,那也的确是个垃圾。”
沐晚晴咂舌,默默冷笑了一声,独自感慨着。
正当她出神时,邓沅转过头,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了丝丝不耐烦,缓缓对她身旁的女子询问着,“爱妃对他们的婚宴作何看法?朕倒是觉得,强扭的瓜甜。”
他的言辞中带有明显的不屑和揶揄。
沐晚晴眼观鼻鼻观心,知道邓沅在试探,用清亮的眼眸看着他,淡声回应,“当母亲的公主温柔许多,和之前倒是大不相同了。”
她说完后,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凑近了几步。
她俯身在邓沅的耳边,一字一顿,少女的心事中藏着浓的化不开的害羞。
“皇上,臣妾也想要个孩子。”
她这句话轻飘飘的,落在了邓沅的心坎里。
他感觉自己身下一阵热气上涌,只恨不能想直接将沐晚晴推到床榻上。
这样的感觉一直忍到了天黑。
他带着沐晚晴回宫,连膳都没传,便直接将她抱到床榻上,吻着她的唇,不由分说的开始解她的衣带。
想要个孩子自然是好的,可以用孩子拴住她。
沐晚晴能感觉到,今晚的邓沅来势汹汹,比平时都要卖力。
她有些承受不住,在过程中用了止痛的药,才方觉得好受些,能勉强迎合着他。
一夜缠绵。
魏嘉月自从下药以来的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
她既害怕邓沅有所察觉,也害怕会出现变故。
她这些日子经常借着请安去观察邓沅,这也是两个人每日能见到的唯一一面。
他已经厌恶极了魏嘉月,自是不愿意和她有什么过多变故。
时不时的,魏嘉月也去太医院问了邓沅的脉象,都很健康。
她回到宫里,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可能本宫用了这么久的药都没事?是不是药出问题了?着慢性的药,得用上多久才能好?未免太慢了。”
魏嘉月抱怨着,晚些时候,将这些日子所有发生的事,一并写给了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