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岑律师,你老公拒不离婚

第436章 最后一次见面

  狗改不了吃屎,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能让黎璟深为你收心。”

  岑欢安慰她说,“下一个会更好,及时止损也好,不要在他身上多花心思。”

  宋欢颜清浅的笑笑,“被折磨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自己是得逞所愿,还是低估了人性,太天真了。”

  岑欢心疼的看着宋欢颜,这种滋味她比谁都要清楚,爱而不得不甘心,在一起以后,以为梦想成功,才发现对方根本配不上你的深情。

  宋欢颜说:“不提他了,晦气。”

  她看着躺在摇椅上在裹奶嘴的安安,小家伙长得胖嘟嘟的,浑身都带着奶香味,他的小脚丫都那么可爱。

  宋欢颜开颜的笑着说:“长得像爸爸,眼神很像,一看就是聪明孩子。”

  岑欢牵牵安安的小手,“像妈妈不是更聪明,黎璟深可能是太忙了,家里家外的分身乏术,脑子昏昏涨涨,降智的厉害,昨天还把安安的纸尿裤给穿反了。”

  宋欢颜替黎璟深道不平,“你指望男人能带好孩子啊,我跟我爸都不熟。”

  岑欢耸耸肩,“他说以后生下来他来带,说过的话就要实现。”

  宋欢颜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是傅余白,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她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岑欢目光远眺看她,看着宋欢颜紧拧的眉头,一声长叹。

  宋欢颜从青城湾出来,看到傅余白的车,脚下的脚步加快。

  “宋欢颜你站住。”傅余白从车上下来,重重地关上车门。

  宋欢颜停下脚,脸色难看的回身看傅余白,“你找我有事?我们两个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没什么好聊的了。”

  傅余白扯住宋欢颜的手腕,“我们刚结婚你就要出国,早知道干嘛要跟我领证,要去国外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宋欢颜想到那几张床照,喉咙里就跟吞咽了只苍蝇一样,觉得恶心。

  她甩开了傅余白的胳膊,切齿愤盈,“我已经准备起诉离婚了,管不好

  傅余白无辜又冤枉的说,“那是误会,是结婚之前的事情,我没有出轨,你不能因为别人的几句挑拨,马上撂挑子走人。”

  宋欢颜失望的看着傅余白,唇角溢出嘲讽的笑,“到此为止吧,傅余白我爱不起你了,你这种人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不值得别人原谅。”

  黎璟深站在远处瞧着,没想到两口子吵架,能吵到他家门口。

  宋欢颜看着柔柔弱弱的,温声细语的,吵架嗓门能飙的这么高。

  黎璟深没去打扰这两人,进了小区。

  岑欢接到拘留所的电话,正准备出门。

  看到正好进来的黎璟深,纳闷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黎璟深揽着岑欢的肩膀,看她终于换掉家居服,问她说,“不回来怎么知道你要出门,约了朋友?”

  岑欢犹豫了半晌,“拘留所打电话给我,说周子初要见我。”

  黎璟深眸色一沉,语气露着不悦的说,“他为什么要见你?命都要没了,还惦记你。”

  岑欢侧过身子,不让黎璟深碰自己,微恼的说,“你至于吗,跟个要死的人计较,你也知道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好歹相识一场,我想去看看他。”

  “他杀了我妹妹。”黎璟深语气染着阴沉,“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去。”

  岑欢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老实跟黎璟深说这些,她面露难色的说,“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让你心里不舒服,但是我去,我又心里不落忍。”

  黎璟深闭上眼睛微微叹口气说,“我知道如果我拦着你,你心也飞到那头去了,去吧。”

  岑欢挽着黎璟深的手臂,眉眼娇软的抬眸看他,“谢谢你老公。”

  黎璟深取了文件,亲自开车送岑欢到周子初的看守所。

  下车前,黎璟深握着她的手,不放心的提醒说,“他说什么听听就算了,对那种人没必要同情,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岑欢苦笑,如果年少的周子初没有追求她,想法设法的让她开心,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陪着她,也不会走这条路,不会遇到黎盈。

  他落得这样凄惨,她无能为力。

  她点点头说,“我知道的,老公你放心。”

  见到穿着蓝白色囚服已经剃了平头的周子初,岑欢强颜欢笑,“瘦了不少,不过看着结实了很多。”

  周子初笑笑说,“在里面生活作息规律,饭菜不太好吃,瘦点正常,宝宝出生了吧,是男孩子吗。”

  岑欢说:“是个男宝宝。”

  周子初情绪隐隐崩溃,湿润着眼眶,“男孩子好,黎璟深那么大的产业,后继有人了,我想见见儿子,黎家不同意,是我不好对不起他们母子,尤其是天赐,年纪这么小就要成了孤儿,他长大以后肯定会恨我,知道我杀了他妈妈。”

  岑欢心里百般酸涌,无论如何,周子初犯下的错误,都不能饶恕。

  “黎家会培养天赐,他外婆把天赐当成命根子一样疼爱,你放心吧,他在黎家不会受委屈。”

  周子初泪水终于绷不住掩面痛哭,“我不应该杀了黎盈,岑欢我后悔了,但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给我吃。”

  哭着哭周子初又笑了,笑容尽是对自己的奚落嘲讽,“我穿着律师袍宣誓,绝对拥护法律的公平正义,没想到有一天,我成了法律审判的对象。”

  岑欢说:“人都要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周子初仰起头,泪水从脸颊滑落,他仰天长叹的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岑欢轻柔的嗓音说,“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周子初低下头用手抹了把眼泪,“岑欢帮我照顾好天赐,我留下的唯一血脉,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又喜欢你那么久,我知道我的喜欢不值钱,听起来又可笑,我没有可以拜托的人了,岑欢我求你照顾好天赐,这样我在黄泉路上走的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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