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野玫瑰逃走那天,疯批二爷猩红了眼

  安德鲁看着屏幕里面的两个人,冷冷的用英文问道:“老大,动手吧。”

  陈让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监控画面中,“啧,说多少遍了,别喊老大,要喊老板。”

  “毕竟,咱们做的是正规买卖。”

  安德鲁:“......”

  他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做的买卖,到底哪里正规了。

  但是,谁让人家是老板呢,安德鲁从善如流的更改了自己对于老大的称呼。

  “老板,要我去搞死他们吗?”

  安德鲁是东欧人,体型高大,发色偏红,翠绿的眼睛。个子很高,身板又宽又结实,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一看就很能打的样子。

  陈让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的说道:“急什么?不是一早就部署好了吗?”

  监控画面里,祁宴已经带着初栀离开了这栋别墅。

  陈让忍不住嗤笑一声,“就他姓祁的聪明,知道下雨天更方便,当我是傻子不成。”

  早在夜深人静下起雨的时候,陈让就急忙起床,开始部署准备活捉祁宴了。虽然时间紧急了一些,但是还是勉强够用的。

  他不但猜到了祁宴会趁着下雨天来救人,还猜测到了初栀可能会不老实。

  啊真勇敢的女孩子呢,在这样的地方还想着要一个人逃跑呢,她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等着人来救呢,简直是不可思议。

  陈让仰头喝下了杯子里面的最后一口红酒,冲着身旁的安德鲁说道:“走,准备抓人去。”

  祁宴这样的人,直接搞死没什么意思,留着玩,才更有劲。

  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宴终于有了软肋,那他就看看,对方到底能为这根软肋做到什么地步吧。

  祁宴带着初栀,一路往两个队员接应的地方跑去,这里是一大片的别墅区,里面住着的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人。

  但是,初栀猜测,敢跟罪犯当邻居的,十有八九都是陈让的同伙。

  还真被她猜对了,这个别墅区里住着的全部都是陈让的人,不止这里,再往外沿,还有员工宿舍,里面住着成千上万的武装分子,都是陈让的人。

  不止缅甸佤邦,他在东南亚其他国家,其他城镇都有私人军团。这些军团一般负责走货压货,还负责巡逻保卫种植园等等。

  可以说,整个亚洲,包括部分北美地区的毒品都是从他的手里出去的。

  不怪祁宴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把这人给挖出来,只挖出了他特意留下的线头,实在是没想到啊。

  谁能想到,这么大的一个毒枭,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跑到华国境内去上大学。

  他的一系列证件都是合法的,没有丝毫破绽的那种,相对应的成长经历可以追溯到他小时候是在哪家医院出生的。

  查的时候不觉得,这个时候,再一想,从出生开始都是捏造的。

  造成这样的原因很简单,他们的队伍当中出现了腐败分子,这也是祁宴迫切想要抓住他的原因。

  不单单是为了救自己心爱的女孩,这样的毒瘤,也是必须除掉的。

  祁宴拽着初栀的手腕,即将转弯跑出去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阵枪声。

  子弹打在他们周围的地面上,被崩出一个又一个的弹坑来。

  祁宴双眼一凌,他们被发现了。

  “这边。”他毫不犹豫的带着初栀换了一条路线。

  至于负责接应的队员,他们也是身经百战的优秀士兵,应变能力很强,不需要他操心。

  他们会想其他办法接应他们,亦或者回去搬救兵,就看他们的选择了。两个人暂时躲在一栋别墅的后面,初栀站在那里气喘吁吁的,祁宴二话不说,脱了自己身上的防弹衣就往她的身上穿,就连头盔也摁在了她的头上。

  初栀咬着唇,一脸担心的说:“你怎么办?他们的目标是你,我不要。”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把自己头上的头盔解下来。

  祁宴一把摁住了她的手,“乖,你听话。”

  初栀吸了吸鼻子,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被对方扛起来,飞速的跑了起来。

  祁宴扛着她一路往反方向跑,还没跑出别墅区,就感觉又被发现了。只能再次换方向逃跑,这次的结果也一样,又换了几个方位还是如此之后,祁宴把肩膀上的人给放了下来,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初栀抬眸看了他一眼,“我们被包围了是不是?”

  一想到这点,她就害怕极了,自己只是个人质,其目的就是为了把祁宴给引过来。

  现在祁宴被引过来了,他们两个谁更危险一些,简直是显而易见的。

  她这么想着,开始解自己的头盔和防弹衣了,因为紧张,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你穿,你穿着。”

  祁宴直接把她的手拽下来,攥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了许多。

  “穿着,听话,别怕。”

  对方的目的就是自己,只要初栀还在他们的手里,祁宴就永远是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

  逃不过,他必须得过这道坎。

  陈让在一群人的包围下,手里鼓着掌,缓缓的走了过来。

  “啧,多么令人艳羡的爱情啊。早知道祁宴会被女人吃的死死的,咱们这边应该早早的安排上啊,你们说对不对。”

  祁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幽灵’?”

  “嗯哼?是我。”陈让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朝着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怎么着,几年前扯断我手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天啊。”

  说是几年前,其实也就三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才接手家族事业不久。

  父亲被他扔到绞肉机里搅碎喂狗了,几个叔伯婶婶则被他放在蒸笼里面蒸熟喂狗了。

  从那以后,他就成为了整个东南亚当之无愧的王,除了在祁宴手里栽过一次之外,从未有过任何意外。

  陈让舔了舔唇,拔出自己绑在小腿上的匕首丢了过去,“我可以放你们走,我要你的右手食指。”

  听到他的话,初栀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脑海里面忍不住回想起陈让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们让他再也扣不了扳机好不好。’

  原来,陈让是这个意思,初栀一把扯住了祁宴的手臂,摇了摇头,“祁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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