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滴!
一声响声后,显示屏上亮起“1073kg”这个恐怖的数字。
看见这个数字亮起来时,陈燃眼眶红了。
梦境中的祭祀神台,的确能给自己带来强大的力量!
所有的问题解决了!
陈燃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眶泛红。
家里的重担交到他的肩膀上,他终于能撑起来了!
杨勇军震惊道:“居然这么高!你现在的实力,完全就是一名初级武徒了!”
“三天后武徒考核,你一定能一鸣惊人!”
陈燃高兴万分,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家人,特别是姐姐。
陈燃道:“馆主,我先走了!”
杨勇军又道:“对了,我听说这段时间我们回江镇内出现了血狂症的疯癫者,你自己小心点儿。”
“血狂症是什么?”
陈燃停住脚步,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杨勇军解释道:“血狂症在旧世界时期,叫做狂犬病,人被这种携带病毒的疯狗咬了之后,如果不打狂犬疫苗必死无疑。”
“狂犬病经过变异之后,变成了血狂症。”
“血狂症非常可怕,人类一旦被感染,将会丧失理智,并且实力大增,变得非常嗜血,到处撕咬残杀人类。”
“被攻击的人死了还好,如果没死,将会被感染,大概残杀两三天后才会暴毙而亡。”
杨勇军叹了口气道:“几十年前,不知道多少村镇,就是被血狂症夷为平地,没想到消失了几十年,居然又出现了。”
说完之后,杨勇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警惕的看了一眼陈燃。
“陈燃,你平日里是个稳重的人,但刚刚差点杀了王宇。”
“你,该不会染上血狂症了吧?”
陈燃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馆主,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哈哈,我开玩笑的,故意吓唬你呢!”
“我先去吃饭了,你自己先再练练。”
杨勇军杵着拐杖走了,身形一闪而过,跟逃命似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独脚残疾人。
陈燃独自一人站在武馆内,额头有冷汗流下。
“我该不会真的染上这血狂症?”
“不!不可能!我的力量是来自于梦境,而不是什么血狂症;我的精神有些失控,那只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
陈燃离开武馆,马上往红橡小区门口赶去。
母亲也吃了几块血狼肉,如果血狼肉里真的有血狂病毒,母亲估计也会出现症状。
陈燃一路到达红橡小区。
在门卫那里登记过后,他进入红橡小区。
红橡小区的确是回江镇最豪华的小区,家家户户都有独立小院,地砖都是干干净净的,还有绿植。
桥亭街完全跟这里不能比。
陈燃经常听母亲说起过她雇主家,倒也知道雇主家的位置。
他到达一个单独合院大门口,按响门铃。
不一会儿,只见母亲江碧华手里拿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满头大汗的打开门。
当她看到陈燃,惊讶道:“小燃,你不去上课,跑这里来干嘛?”
陈燃看到汗流不止的母亲,鼻头一酸。
陈燃问道:“妈,你有没有感觉精神失常,比较嗜血,想要打人的冲动?”
江碧华没好气道:“我当然想打人,我恨不得把杜家全部都宰了,剁成肉酱,可那有什么用?光想能行吗?”
陈燃一时间也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感染血狂症了。
“你赶紧去上课吧!别耽搁了学业,过几天就武徒考核了。”
陈燃道:“今天提早放课了,妈,我帮你一起做活,到时候我们一起早点回去。”
江碧华捶了捶酸痛的老腰,点头道:“那好吧!你跟我进来。”
江碧华带着陈燃进入这个合院。
合院前面有个前院,假山流水,青石铺路,景色盎然。
就连房屋都是三层的。
母亲江碧华让陈燃脱了鞋子洗了脚才进入房屋里面。
大理石地面光可照人,母亲拿着抹布扑在地上擦瓷砖。
陈燃看到这一幕,心头一揪。
母亲回到家里,总说雇主家里人多好,红橡小区有多美,却从未说过自己工作有多苦。
红橡小区!
自己马上就能带母亲进入这个小区里了!
母亲丢给陈燃一块抹布,对陈燃道:“你去二楼中间那个书房收拾一下,记得不要进卧室,别人家是个千金。”
“好!”
陈燃拿着抹布去到二楼书房。
二楼中间书房内,布置得非常温馨,大概有156个平方的样子,除了靠墙的一排书架跟一个书桌外,没有其他杂物。
地上还铺了一块兽皮毯子。
这书房采光很好,竟然还用了昂贵的玻璃!
站在这里,恰好能看到合院的后院。
合院后院有两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女子正在练武。
是一个中年美妇跟一名美丽的少女。
妇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丰满莹润,看起来风韵犹存。
她此刻正在指点那个少女练武。
少女穿着白色的休闲服,扎着马尾,莹润的瓜子脸上五官精致绝伦。
她太漂亮了!杨氏武道培训馆的馆花杜月跟她一比,简直跟屎壳郎似的。
并且,她的个头很高,双腿修长莹润,大概有一米七。
在中年美妇的指点下,她不断出拳训练,竟然是陈燃根本没接触到的武技!
武技,是一种特殊的运力方式。
特训营里就会传授。
陈燃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挪开目光便不再看。
他拿着抹布开始擦拭书房的灰尘。
他多做一点,母亲就能少做一点儿。
陈燃在擦拭书架时,不小心碰到一本粉红书册,书册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陈燃将其捡了起来,不小心看到里面的内容:
“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再。”
“诅咒你,一辈子都要狠狠的幸福。”
……
陈燃看了看扉页《姚氏武道培训馆13级同学毕业录》
姚氏武道培训馆是回江镇最高档的武道培训馆,听闻学费都是几百公斤一年。
能进入里面学习的,都是回江镇的人上人。
陈燃估计应该是雇主的女儿徐露的同学毕业录,她好像跟自己同岁,也面临武徒考核。
陈燃失笑摇头。
同学录这种东西对自己而言太幼稚,也太奢侈。
当一个人常年挣扎在贫困线上,他会变得比同龄人成熟许多。
“你在看什么!”
突然,门外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