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假千金回村后,不小心混成团宠了

  陆清欢沉默,然后看他,“你纯活该。”

  付天明就毁在这张嘴上了,陆清欢也不搭理他,让薄行恹帮忙拿了一个试管过来,眼都不眨就放了一管血出来。

  “你真打算就这样把裴桢关着?我可提醒你了,千万不要妄想对裴桢做什么,他手下的人个个都跟疯犬一般,你得掂量一下自己现在有没有彻底铲除暗夜的本事。”

  临走之前不着调的付天明还如此警告陆清欢。

  正因为他就是从暗夜中来的,付天明才更了解他们。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帮暗夜说话?”陆栖妄冷眸瞪着付天明,找准时机就想在给他来一下子。

  付天明眸色深沉,“我不是帮着暗夜说话。咱们现在才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要是倒了,我也没法好过。”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深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这才竭力想保全他们。

  “看在与你们同行一程的份上,陆清欢,我劝你放了他。”付天明说完,拿着东西离开了。

  他这番话不能说是振聋发聩,也让陆清欢陷入深思。

  “清清,我想去见见裴桢。”薄言川站在薄行恹身后,他微阖着眸子,软着声,似是在恳请他们。

  薄行恹肩膀动了动,但没说话,他心里知道薄言川想去问什么。

  “阿恹,你陪伯父上去吧。”陆清欢也了然,这是薄家的家事,也是薄家父子二人的心结,她自然没有阻拦。

  陆清欢只觉得困意来袭,让季芍扶着缓缓躺下去休息。

  陆栖东默声跟着他们一道上了三楼,他心里也有疑问,想趁此机会解开。

  推开门,看见他们三人,裴桢也并不惊讶,他冷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咖啡杯,相当悠闲。

  “你把令颐弄到哪里去了?”薄言川努力压制着激动的情绪。

  他十分肯定,姬令颐的失踪和暗夜有极大的关系。

  裴桢缓缓放下咖啡杯,黝黑的眸子直直看着他们,轻启薄唇,“你猜啊。”

  说出来的话气死人不偿命,裴桢自恃自己拿捏了太多秘密,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会拿他怎样。

  “做了一辈子的生意,现在想在我这空手套白狼?”裴桢很看不起他们这样,一双眼中写满了鄙夷。

  “你想要什么。”薄言川的声音十分艰涩,他自然知道裴桢有多狡猾,但他没法舍下妻子不顾。

  “我想要……陆清欢,你能给我吗?”

  薄行恹将手指捏的咯嘣响,裴桢此话就是在他心中放上了一架天平,一头是母亲,另一头是爱人。

  他的言下之意是,只能选择其一。

  “你做梦!”薄言川却抢先回答,他睚眦欲裂。

  他的一生已经被毁了,怎么可能再眼睁睁看着裴桢毁了儿子?

  “这就是你给出的答案,那你也别想知道姬令颐在哪了。你们这一辈子,就死生不复相见了!”

  薄行恹看不下去裴桢故弄玄虚,“你也不过是大势已去,还妄想诓骗我们。”

  “你们也拿我没招不是吗?”裴桢仍是淡定的样子,却更气人了。

  信息的不对等让这场博弈一直都是暗夜单方面的胜利,暗夜胜之不武,但他们本来就足够无耻。

  “妇人之仁,有软肋的人还妄想战胜暗夜,就是痴心妄想。”裴桢仗着先发制人的优势,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们,如蔑视蝼蚁一般。

  “难得来的这么齐,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们一些秘密。”裴桢翘着二郎腿,勾唇笑着看向陆栖东。

  “你那个宝贝妹妹,就是我们的人买凶从医院抱出去的。听说你妹妹从小就很听话呢,被人抱走还不哭不闹。”

  细说着曾经犯下的罪恶,裴桢残忍的在陆栖东的心上捅了一刀,还狠狠的剜下了一块肉,细细咀嚼着他们的痛苦。

  “你们可以走了。”裴桢打了个哈欠,已经觉得无聊了,于是开始赶人。

  陆栖东双手紧攥成拳头,却没轻信裴桢的话。

  细想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是幕后主使?

  “当初你也不过是个奶娃娃,你为什么要站出来认罪?”陆栖东也十分平静,三两句话就指出了裴桢话中的漏洞。

  裴桢捏着咖啡杯,欣赏着上面繁复的花纹,唇角忽然绽出几分笑意。

  “你根本不是暗夜的幕后主使。”陆栖东没等到回答,看不下去裴桢故弄玄虚,戳穿道。

  “姬阿姨出事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以你的年龄绝不可能同时参与到这两件事中。”

  真相只有一个,陆栖东的一番话也成功让已经上头的薄言川清醒。

  薄行恹冷脸站在一边,眉目间如含着冰霜一样。

  “你确实挺聪明的。但是”裴桢刻意拖长了声音,“暗夜又不是我创立的。我早就说过,他比你想象的庞大的多。”

  多年来积蓄的底蕴才让他们如今有了放肆的资本,裴桢一点儿也不害怕他们。

  身后有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撑腰,他的狂妄都是有支撑的。

  “当年我确实还是个孩子……但我现在还记得你妹妹被人抱在怀里哭的样子。”想到当时那个画面,裴桢满意的笑着。

  从很久之前开始,薄家和陆家就已经是他们的目标了。

  “要不是她的身体太完美,恐怕早就被丢到鲨鱼池喂鱼了。”裴桢还是骄傲自大的样子,说起陆清欢就像在说一个自己心爱的玩具。

  “砰”一声闷响,一道血迹顺着裴桢的额头缓缓流下,在他近乎完美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不小的疤痕。

  陆栖妄站在门口,两人看过去的时候,恰巧看到他缓缓收起的手。

  当啷一下,玻璃奖杯掉在地毯上,就落在裴桢脚边,他伸手十分平静地抹了一把血。

  “你们陆家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奇怪呢。”裴桢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即便忍着疼,他仍然表现出十足的优雅。

  “你嘴里再敢冒出一句鬼话,我保证你的脑袋就像这个花瓶一样。”陆栖北随手拿起边上的花瓶,重重一下砸下去,花瓶瞬间四分五裂。

  裴桢却没有半分害怕的意思,反而像是看到了一出热闹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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