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芝,你可别误会,我没恶意!”
“我老伴就靠着每年那点低保买药,我就着急……”
王永利这人老实巴交的,被人莫名扣上一顶帽子,急得两片嘴皮子打架,话都说不利索了。
“快来人呐!有人耍流氓!”
陈美芝管他那么多,扯着嗓子眼就大喊大叫起来。
陈秀芝正好来串门,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中一喜,没想到王永利这把老骨头竟然栽在自己妹妹手上了!
“王永利你怎么回事?来调戏村长家儿媳妇,没王法了是不是?”
“我没有,你们误会了!”
王永利一时间手足无措。
“我就是来问低保的事情!”
“问低保的事情,站在门外不能问,偏偏跑到我妹妹院子里面去?”
“真当我们姐妹两好糊弄,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
“来人啊,王小杰的爹耍流氓了!”
陈秀芝咄咄逼人,嗓门又大,没一会左邻右舍都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老王好像见色起义……”
“别瞎说!老王不是这种人!”
……
围观村民议论纷纷。
王永利一老实巴交的农民,平白无故被扣上这顶耍流氓的帽子,剁着脚,都要急哭了。
“不是这样,你们别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你是说我们诬陷你么!”
陈秀芝一边指着王永利鼻子,一边冲一旁的陈美芝使眼色。
陈美芝瞬间会意,冲到一旁拿起扫把就冲上前来,对准王永利就轮下去。
“王小杰他爹欺负人了!“
陈秀芝看到妹妹动手,便开始扯着嗓子叫嚣起来。
而王永利那见过这阵仗,瞬间就慌了神,头上被狠狠的招呼了几下。
好在这是扫把,只是划伤而已,饶是如此也有些破相了。
“都让一让!”
“给我住手!”王小杰上前,一把死死的抓住陈秀芝手里,挥舞的扫把。
“王小杰你好啊,父子俩这都欺负到村长家门口了!”
陈美芝见状,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陈秀芝也冷着脸,瞪着王小杰:“王小杰,你们父子俩,是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么!”
“就是!爹在这里耍流氓不说,儿子来了还要为虎作伥!”
陈美芝也跟着叫嚣起来,恨不得将父子俩,给直接生吞活剥了。
王小杰皱着眉头,看着姐妹俩,心中已经有所论断。
老爹出来这么长时间,自己就觉得不对,没想到还真是遇到麻烦了。
自己家低保户的问题,一定是这两姐妹在搞鬼,不然也不可能无限老爹。
“没话说了把!大家都看看,王家父子的嘴脸!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陈美芝见王小杰默不作声,冲着门外看热闹的人,就开始叫嚷起来。
“你们够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爹是什么人,谁人不知!他耍流氓!为什么他被你们追着打,被你们搞的灰头土脸的,你们姐妹俩却毫发无损!”
王小杰说着,指了指一旁灰头土脸的王永利,又指了指涂脂抹粉的陈家姐妹。
“哼,我刚刚已经告诉他,让他过些天再来了,是他见色起义,故意留下来吃我豆腐!”
陈美芝不甘示弱,据理力争。
她就是咬住王永利不走来说事,这一点是有不少人都看到的。
“他为什么不走!各位!我来解释一下!村里征集低保户!我们王家没有名额!我爹是来问情况的!我们王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就是全村人都没有低保!我王家也得有一份!”
王小杰转身,看向一众看热闹的村民,一字一句的沉声解释道。
“是,这小子说的没错!他们家境贫寒!不应该没有他们家的名额!”
马三婶站出来,替王小杰说话。
她挺身而出,让四周一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三婶说的没错,王家这些年家道中落,确实应该享受低保!”
“陈家姐妹这就有点过分了!”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我看是恶意报复!”
“……”
众人的议论,开始发酵。
陈秀芝姐妹俩,心里纷纷嘀咕起来,先前的气焰,也消了下去。
“两位,麻烦帮忙给村长打个电话,就问问我家是什么情况就行!”
王永利不管不顾,擦了擦脸上的灰,又上前问道。
“我已经通知到位了,你们家我也去过两趟,谁让你家没人!”
陈美芝双手叉腰,露出一副人畜无害之色。
“对,这你怪谁!怪你自己把!”
陈秀芝也上前,跟着附和。
两人的话,让这件事终于真相大白。
那些看热闹的人,开始散去。
“你们……你们……”
王永利伸手,颤抖着指着两人,唉声叹气。
他们都是村长的亲戚,王家自从家道中落以来,无权无势。
就连一个小小的村长,都得罪不起。
虽然不甘心,可王永利也知道,这件事他们已经栽了。
“爸,我们走,不就是低保的钱么,我们不稀罕!”
王小杰上前,轻轻拍了王永利肩膀一下,直接带着他就离开。
两人身后,姐妹俩相视一笑,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爸,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有不少回头我都给你,拿去给妈治病!等我医术学成,我一定亲手把妈的病给治好!”
王小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说着,一边给王永利鼓励打气。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尽快把回春研究明白。
自古以来,医不受穷。
只有让自己医术强大起来,才能让王家跟着水涨船高。
“好!我们要自己争口气!这些日子地里的农活忙完以后,爹就去县里的药店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