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就忍不住了。”陈天佑从门外人群中挤了进来,他刚刚一直在门口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声叹了口气:“唉,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呢,在你们心目中嘉欣的父母都是傻子吗?”
“嗯?”魏嘉欣父母幽怨的看向门外。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敢来我们的魏家。”
魏佳乐听到陈天佑的声音,内心不由一颤,昨晚一起喝酒的那几位大少,现在还躺在医院呢,怎么他可以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能是我,我可是嘉欣的男朋友,魏老爷子去世了,我当然要陪嘉欣来看一看。”
他大踏步的来到魏嘉欣面前:“嘉欣,你没事吧!”
“嗯,天佑,我没事!”
见到来人是陈天佑,魏老太太气急败坏,她感觉缠着绷带的手又疼了起来:“好啊,小子,我还没找你算昨天的账,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陈天佑撇了撇嘴,微微笑道:“嘿嘿,老巫婆,手还疼吗?”
“嘶,什么,这小子竟然叫家主老巫婆。”
自从魏家老爷子生病不省人事后,魏老太太就以家主自称。
大厅中人群发出了惊讶:“魏嘉欣从哪里找来的土包子,不但叫家主老巫婆,似乎家主的手也是拜他所赐。”
魏老太太龇牙咧嘴地朝门外喊道:“魏家保镖何在,把这小子抓起来,打断他的手脚扔出去。”
“是!”
四个彪形大汉从门外走进来,虎视眈眈地将陈天佑围在中间。
魏家其他人见状,纷纷从房间退了出去,生怕接下来的打斗会伤到自己。
魏嘉欣父母也赶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她,退了出去。
“老巫婆,你的手真不疼了?”陈天佑一脸怪笑。
“哼,看把你能耐的,你不就仗着自己力气大一点吗?”
“是吗?就这几个土鸡瓦狗也想打断我的手脚?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能耐。”
说完,陈天佑身形便动了。
“砰砰砰砰!”房间传来四声响声,眨眼间四个保镖从房间门口飞了出去,死狗一般跌落在别墅大厅中。
寂静,全场寂静,大家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四个保镖就被打飞了出来。
魏老太太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那么厉害,你是个武者?”
“哦?被你发现了。”陈天佑讪讪一笑:“你不也是一名武者吗?”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魏老太太以为自己隐藏地很好了,这年轻人是怎么发现的。
“区区明劲又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还有,你这副尊容应该是被功法反噬造成的吧。”
“这,这你也看得出来?”魏老太太大惊失色,不过很快她又镇定下来。
“哼,武者又如何!陈伯,麻烦帮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魏老太太朝别墅大厅喊了一声。
“哦,这就要出底牌了吗?”
话音刚落,一位老者闪身来到魏老太太面前:“真麻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嗯?身形好快。”陈天佑目光一凝。
陈伯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冷声道:“呵呵,小子,姓甚名谁?师承何处?陈某从不杀无名之辈。”
话语之间,一股无形的威压向陈天佑袭来。
“呵呵,老家伙,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陈天佑一脸不屑,随手一挥,笼罩在他周围的威压瞬间被瓦解。随即,他没再做压制,释放了体内的灵力,将修为提升到了化境初级的水平,霎时一股磅礴的灵力朝陈伯席卷而去。
“嗯?”陈伯一惊,马上催动内力抵挡:“好小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是化境武者。”
“嘿嘿,好说,你这老家伙不也达到了化境吗?”
“哈哈哈,那我今天就来试一试,你这位二十岁出头的化境武者的实力。”
陈伯一跃而起,一掌就朝陈天佑的命门攻击而来。
“卧槽,你这老匹夫出手够狠啊。”说完他出掌迎了上去。
顿时,在狭窄的房间内,两人交缠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魏老太太被被吓得躲进了床底下,瑟瑟发抖。
“哼,老家伙,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不好好为国出力,出来干涉别人家族内部的事情,今天我就要你知道什么叫实力。”
说完,陈天佑身上气势猛涨,身影如鬼魅地朝陈伯攻击而去。
在灵湖上修炼了一整晚,他体内存储了大量的星辰之力,运用星辰之力后的陈天佑已经堪比化境巅峰的实力。
“啊,不好,你怎么可能那么强。”陈伯见势转身就想逃。
看着老者的动作,陈天佑冷笑一声:“我让你走了吗?”
“小子快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陈伯一脸惊惧地盯着陈天佑,开口说道。
“哦,你是谁?说来听听。”陈天佑戏谑地看着陈伯。
“我可是嘉州陈家人,我们陈家可是京都陈家的附属,敢惹京都陈家,你知道后果吗?”
“呵呵,又是京都陈家,怎么走到哪都是京都陈家。”
“再说了,你一个京都陈家的附属家族,怎么就认为京都陈家会为你撑腰?”
“当然,京都陈家可是京城排名第三的存在,陈家势力遍布天下,谁见了都要给陈家面子,那个附属家族遭受欺负,京都陈家都会出手报复。”说话间陈伯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噗嗤!”一道漏气的声音从陈伯身上发出。
“啊……小子你好狠,竟然废我武道根基。”陈伯一脸震惊,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喊。
他不甘啊,一个武者被废了武道根基,基本上就形同废人一个。
“我最不喜欢仗势欺人的武者,所以我将你的武道根基废除,让你尝试一下普通人被欺负的味道。”陈天佑淡淡说道。
“你,得罪陈家没有好果子吃,你会后悔的。”
“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陈伯一听,立马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走出大厅,仓皇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