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老二你疯了吧,根本就没有这个说法。”一听到要用献祭之法,族长内心不由地一颤,他万万没想到向来待人最为和善温柔的二长老竟然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族长看着眼前的二长老,似乎就是一个陌生人,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二啊,此地之所以会被荒废,就是因为几百年前有族中之人想利用献祭之法来唤醒黑禅蛊,结果并没有成功,反而我族大部分人被屠害。”
面对族长的说法,二长老并不理会,他完全被唤醒黑禅蛊的事情冲昏了头脑。
“哼,那是之前的方法不对,这是方法是在我族古书中查到的,既然从你口中得不到唤醒黑禅蛊的办法,我只能用这个方法试试了。”
“哎,没想到几百年后,我族又要沦落到面临灭族的田地,这都是命啊。”
“别废话,老东西,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女儿,是爹对不起你啊!”蛊族族长看了一眼一旁已经晕死过去的圣女,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砰……”族长将自己的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墙上,顿时鲜红的血顺着族长苍白的脸不断的滴落,雪白的墙壁更是一片鲜血淋漓。
“老家伙,你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告诉我唤醒黑禅蛊的方法,你一辈子都活得小心翼翼,为什么就不敢大胆地去尝试一次呢?”看着满头鲜血的族长,二长老心有不甘。
“老二,一旦试错就是万劫不复的后果,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族长头一歪,晕倒在地上。
“哎,顽固不化,献祭就从你们两个开始吧!”
然而,此时的族长已然昏死过去,已经听到不二长老的话语。
屋外,族长的撞墙声惊动了正在沉思的陈天佑,他一个闪身来到了屋内。
只见二长老已经来到族长的身旁,正准备伸手去抱起族长的身体,他要趁族长的血没有流干之前将他的鲜血灌输到祭坛的中央。
看到地上晕死过去的一老一少,按照金蚕蛊的说法,陈天佑猜想应该是族长和圣女。
“好生歹毒,对自己的兄弟都都放过,我苗疆蛊族什么时候出了个如此歹毒之人。”陈天佑戏谑地看着二长老。
“你,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族的圣地之中。”面对着陈天佑突如其来的出现,二长老着实被吓得不轻。
“哼,我是你们的老祖宗,还不快快跪下行礼。”陈天佑面露严峻之色,他释放出金蚕蛊的气息,结合着自身流星境的威压作用在二长老身上,令得二长老全身无法动弹。
紧接着,两道无形的气息分别被打入族长和圣女的体内,因为在陈天佑的感应下,族长和圣女的气息萎靡,再不及时进行救治,他们随时有断气的危险。
就在刚刚,陈天佑还在祭坛旁边想着办法,看如何利用最小的代价解决黑禅蛊和营救王震他们的事情。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假扮苗疆蛊族老祖的方法,反正老祖级人物这些人都没见过。
哪怕是见过最近的,那还有更远的,反正几百年前的老祖,他们总不可能见过吧。
“哦,是,老祖宗在上,请受小的一拜。”二长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全身瑟瑟发抖,无比恐慌。
因为就在刚刚,他逼迫族长无奈自杀,而且还想用族人的生命做献祭,这些行为都被眼前这位老祖看得一清二楚。
此人能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蛊族的圣地,而且体内有着金蚕蛊的气息,修为更是达到了他无法感知的地步,在二长老看来肯定是那位老祖级的人物无疑了。
“主人,此人是蛊族的二长老,名叫李天元。”
“此人长期与大长老不合,自从族长和圣女被大长老关闭在此后,他经常与五长老联合起来和大长老对抗。”陈天佑体内的金蚕蛊主动向他介绍了二长老的情况。
“嗯?之前大长老体内不是有你吗?他们怎么还敢公然和大长老唱反调?”
在陈天佑看来,大长老体内住着万蛊之王,应该是没人敢惹才对啊,二长老和五长老公然和大长老作对,这让陈天佑百思不得其解。
“主人,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吗?因为大长老自身的修为并不强,所以导致我不能发挥出真实的实力,对他们造成不了绝对的碾压。寨子里的蛊虫虽然都惧怕我,但是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他们最终还是会与它们的主人共同战斗。”
“嗯,明白了,原来你的实力和宿主的修为息息相关啊!”
听完金蚕蛊的话,他内心期待起金蚕蛊恢复后的那一天,说不定那时候会是自己成长路上的一大助力。
“李天元,你可知罪?”陈天佑压着喉咙,雄浑的声音回荡在蛊族圣地之内。
“老祖,冤枉啊老祖。”二长老连滚带爬来到陈天佑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老祖,小的之所以这样做都是为了我族的未来着想啊,唤醒黑禅蛊后我就能与大长老抗衡了。大长老觊觎族长的位置多年,这次将族长和圣女关押在此地,而且还得到了万蛊之王,分明就是想将族长和圣女置于死地。”
“哦?似乎刚才是你逼迫族长自杀的吧,这与大长老何干?”陈天佑真想笑,没想到眼前这老家伙这个时候了还想标榜自己。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了,谁知道族长他老人家骨头那么硬,宁愿死都不愿意说出唤醒黑禅蛊的方法。”
“嗯!”陈天佑点了点头,他对蛊族族长宁死不屈的做法多了些许欣赏。
“你知道唤醒黑禅蛊的后果是什么吗?当年我为了消磨它的心性,不得以用阵法将它镇压,并且告知了唤醒的条件。”
陈天佑记得金蚕蛊说过,它和黑禅蛊都是苗疆蛊族开基老祖所培育出来的,黑禅蛊因为嗜杀成性,才被苗疆蛊族开基老祖用阵法镇压以消磨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