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找到有机蔬菜种植的主人了,那我就直说了吧。”陈楠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顶着一张猪头脸,傲娇地说道:“你马上将有机蔬菜的独家销售权交给我们陈家,以后你就由我们陈家罩着,我敢保证在嘉州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你是聋了还是傻的?没听到独家销售权已经交给了云天大酒店吗?”对于陈楠的话和做法,陈天佑已经很不耐烦了。
陈楠不屑道:“云天大酒店算个屁,要么将独家销售权交给我们陈家,要么这有机蔬菜也没有必要继续种植下去了。”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陈楠从椅子上飞了出去,整个人的身体撞倒在墙上后跌落在地,一大口鲜血夹杂着几颗牙齿,从陈楠嘴里喷了出来。
“聒噪,是谁给你的胆量说出这种话?”陈天佑这一掌扇出去,简直是要了陈楠的半条命。
“王八蛋,你好狠,欧阳前辈,快帮我教训这小子。”陈楠嘴角还溢着鲜血,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废物……”老者嫌弃地啐了一口,甚至连看都没看地上的陈楠一眼。
“这位小哥,事情可以好好谈嘛。对待一个普通人,你出手也太狠了吧。”
老者上前一步,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他席卷而来。
“嗯?”
陈天佑目光微凝,没想到眼前的老者身上竟然爆发超出化境巅峰的实力,不过以他现在流星境的修为,对付一位接近宗师的武者并没有多大压力。
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老者由始至终都站立在房间内,他竟然对老者的修为毫无感觉。
他内心暗自腹诽:“难道这人有隐匿修为的能力?”
“没什么好谈的,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我他妈还在这里忍着吗?”
面对老者的压力,陈天佑只是随手轻轻一挥,一股蓬勃的灵力与之碰撞。
“咦?”老者受到陈天佑星灵力的反击,身形猛然一颤,喉咙一甜,一股鲜血涌了上来。
老者强运真气,硬生生地将喉咙中的鲜血压了下去,心中惊到:“这小子实力这么强吗?”
陈天佑笑了笑:“强忍的滋味不好受吧,吐出来吧,会舒服点。”
“哼,雕虫小技,刚才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而已,要不是你手上有种植有机蔬菜的技术,我定会好好教训你。”老者以为刚才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自己轻敌的原因。
以他对龙国武道界的了解,就陈天佑这个普通修炼者,没有丰厚的修炼资源支持,修为能达到化劲初期已经是顶天了。
“那我岂不是要感谢你对我手下留情了?”陈天佑乐道,想笑却忍着没笑出来。
“不然呢,你以为就你这点修为还是我的对手不成?”老者一副吃定陈天佑的表情。
“试试不就知道了!”陈天佑嘴角始终保持着笑容,他倒想看看这个老者的真正实力去到哪里。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交出有机蔬菜的秘密。”
说话间,老者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只见软剑剑身长约三尺紫光闪烁极其柔软,表面发出一片如烟如雾的紫气。
“咦?这不是剑魔独孤求败当年使用的紫薇剑吗?”陈天佑大学期间就是金老先生的小说迷,根据软剑的外观,他估摸着这把就是紫薇剑。
听到陈天佑的问话,老者嘴角露出浅笑,他故意亮出剑柄让陈天佑看得更仔细,这把剑跟着他闯荡江湖多年,可是他的骄傲。
陈天佑定睛细看,只见剑柄上用金丝盘着两个篆文“紫薇”两字。
“看清楚了吗?没想到你小子还算有点见识。没错,这把就是剑魔独孤求败当年使用的紫薇剑。”
“真的是紫薇剑?啧啧,看来金老先生的小说也不是随意杜撰,今天更是有机会亲身感受紫薇剑的厉害。”陈天佑感叹道。
“哈哈哈,没错,一会你就可以亲身感受紫薇剑的威力。”紫薇剑在手,老者相信不出两招,眼前这年轻人就会跪地求饶。
没有再多言,老者身形闪动,挥动紫薇剑,他口念心法:“气者何也,虚无之系,造化之根,其大无外……”
“嗯?这不是破气式的心法吗?”陈天佑更加兴奋了,没想到独孤九剑的剑法也是真的:“哈哈,好,你这老家伙运气不赖,不单只得到了紫薇剑,还学习了剑魔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
“小子看剑!”紫薇剑裹挟着独孤九剑的破气式朝陈天佑袭来,看来老者是想着一举破除陈天佑的灵气护体。
看到老者的紫薇剑袭来,陈天佑心想:“刚好自己缺乏实战经验,那我就拿你这老头练练手吧,也好为了接下来营救青龙一族族人的战斗做些准备。”
他手呈剑指状,暗运灵气,一把由灵气化成的虚拟长剑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就以剑会剑吧。
学习老者的模样,陈天佑口中也念念有词:“气者何也,虚无之系,造化之根,其大无外……”
一股同样的破气式剑气朝袭来的紫薇剑碰撞而去。
“砰!”两股剑气在空中产生了强烈的音爆,令得包间内的众人不得紧紧捂住了耳朵,陈楠更是直接被震晕死了过去。
“嗯?化气成剑?您是一名宗师?”老者内心一颤,对陈天佑的称呼都变了,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年轻人竟然已经是宗师之境。
要知道,宗师可是能够开宗立派自成一脉的强者,整个龙国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像陈天佑这个二十岁出头就达到宗师之境的,在龙国简直是前无仅有。
陈天佑正对独孤九剑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摆了摆手道:“管他什么宗师不宗师的。来,独孤九剑一共九式,你继续施展,看我能接上几式?”
“噗!”老者内心吐血,嘴角不停地抽动:“感情这年轻人一直都在跟我玩呢。”
老者将紫薇剑收回腰间,像只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哎,打不过,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