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跟中介打招呼,我立马走了出去,果然看到对面邻居的一个大妈正好走了进去。
“这房子是你自己的?”我看着中介问道。
中介自知被识破,便直接说道:
“没错,房子是我的,我就是单纯的觉得你这个朋友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容易,所以打算把自己的房子收拾出来租给她住一个月。”
“你的房子租给我朋友住,你自己住哪?”我看着中介问道。
这时上官月和李桂花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中介看着我说道:
“其实我这个房子是个两居室,我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住,我们俩住在这里互不打扰。”
听到中介这么说,我差点儿被他气的笑出声了,他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自己心里面打的什么算盘傻子也能看出来。
于是我直接对他说道:
“做人做事没有你这么干的,你自己有什么打算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吗?你这完全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听到我这么说,中介却装出一副什么不知道的模样:
“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面什么打算?我告诉你们,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现在懒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也不想继续搭理他,于是便喊上上官月和李桂花就走。
可这中介却是得寸进尺,追上来拦住了我们三人的去路,说是我们看房子耽误了他赚钱的时间,需要我们给他五百块钱的带看费。
我听到这里直接就给他气笑了:
“我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中介带看房子还要带看费的,你脑子没问题吧?!”
中介听后用手指着我喊道:
“你骂人是吧?我告诉你们,这五百块钱的带看费你们要是不给,今天谁也别想走,不信邪你们就试试!”
一旁的上官月是个急性子,见这个中介如此不要脸,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他一巴掌!
上官月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我只听到“啪!”的一声,中介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儿,便瘫坐在了地上。
被打的中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马上打电话报警,并且把整栋楼里的邻居都给喊了出来,说自己被打了,要邻居们帮忙拦住我们。
没办法,我们最终被东海市赶过来的警察一同带回到了东海市派出所。
因为上官月之前那一巴掌太用力,直接把中间的耳膜给打穿孔了,而且还在医院开出了伤情鉴定。
有了这个伤情鉴定,中介在派出所的调解室更是趾高气扬,张开就要二十万的补偿费,要么就送上官月进去坐牢。
上官月哪曾受过这种气?她刚想拿出手机打电话摇人,却突然记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她把目光移向了我这边。
我则是帮上官月去跟那中介商量:
“我说你这要的也太多了,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一巴掌二十万,哪里都说不过去。”
中介则是看着我说道:
“是我逼着你们打我的?是我让你们把我耳膜给打穿孔的?我告诉你们,敢打就敢当,这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要不然就让她进去坐牢!!”
听到中介的话,一旁的警察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察说道:
“小同志,你这开口就是二十万,你让着三个年轻人上哪给你弄这么多钱?再说了,你这种情况我们处理的也不少,耳膜穿孔属于轻伤,赔偿的也就在35万之间,你要的价太离谱了,我们都没办法去帮你们调解。”
此时的中介却是油盐不吃,他看了警察一眼道:
“那就不用调解了,你们直接送这个女人进去坐牢,我倒要看看这么漂亮好看的女人,到底值不值二十万!”
我听到中介的话,直接拍手:
“好,好,好,没问题,送她进去坐牢吧,这样我们也省钱了。”
听到我这么说,坐在我身旁的上官月立马转过头瞪我:
“张初九,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看着上官月说道:
“上官月,我这过什么分?监狱里面可要比外面安全多了,你在监狱里面待着,就不用害怕你前男友追杀你了。”我说完这句话,还冲着上官月眨了下眼。
上官月自然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
“对哦,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说完她又转过头看着旁边的警察问道:
“对了警察叔叔,我前男友在分手后就一直威胁我,说要杀了我,而且他还被我发现有好几次在夜里跟踪我,我报警警察都不管,难道你们只有他在把我给杀了的时候才肯管吗??”
听到上官月的话,一旁的警察信以为真,他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
“小姑娘,你这种情况很特殊,有时候不是我们不想管,而是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去管,首先你前男友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就是单纯的跟踪你,我们也不能单单因为他跟踪你就直接把他抓进牢里去,这不合法,所以这种问题很难处理,他没动手之前不犯法,是合法公民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去限制人的人身自由,但是他一动手就可能伤害到你,正如你刚刚所说,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不过我教你个办法,惹不起就躲着他,和家人一起换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总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上官月听后说道:
“为什么我要为这种人渣全家搬走?!”
警察也是叹息一声:
“没办法,你想要安全,只能这样,要不然一旦发生意外也就晚了,我们可以去拘留他,但他总有出去的时候,在他没有实质性犯罪之前,我们也没办法……对了,进监狱也是个好办法,这里面足够安全。”
坐在一旁的中介听到上官月和警察的这番对话后,直接开口打断了他们: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现在是说我挨打商讨赔偿的事情,怎么扯到别人身上了??”
上官月鄙夷的看了中介一眼道:
“不是都商讨完了吗?我一分不赔,该判我多少年判多少年,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