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全程围观了宇智波佐助的表现。
还算不错。
一开始他也以为是大蛇丸的人,但是随后看见了那个紫发女人,是谁的人顿时就很明显了。
这不就是卯月夕颜么。
那个在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时候和自己被兜复活的恋人战斗的暗部忍者。
暗部......也就是团藏要对佐助下手,而且还是要抓活的。
“不,我们先不出手。”
沈河最终,还是做看着宇智波佐助被暗部的人带走。
恐怕会吃些苦头。
但应该不会死。
即便是死了,在这个世界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因为,这个世界是有死后地狱的存在。
相比于宇智波佐助,沈河更在意的,还是他的哥哥,毕竟那是up卡池中第一个从者。
所以......
“一方通行,你们找到大蛇丸了没有?”沈河在脑海里询问。
“刚刚找到,打算今天晚上动手。”
一方通行此刻,正在一处山洞的外围。
里面是蛇窟。
即便有贞德时不时的给予指引,也废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这里。
“告诉宇智波鼬,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被团藏的人抓走。”沈河在脑海中传递信息,“三代火影也是团藏与大蛇丸联合害死的,如果他愿意帮忙抓捕大蛇丸的话,就解除他身上的封印。”
“明白了。”
一方通行没有说有他和艾斯德斯就已经足够,也没有询问多余的事情。
他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
仅仅是听从御主的命令。。
将沈河的话转述给宇智波鼬之后。
“我答应。”宇智波鼬很快同意。
但是绷紧的肌肉,表明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疯狂的杀意在胸腔中蔓延。
团藏!
竟然敢违背预定,对佐助下手,他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吗!
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挣扎,全部都是来源于这个人,既然他做出了杀害火影这种事情,就再也不能算作是木叶的人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艾斯德斯,干活了。”一方通行又招呼着不远处放风的艾斯德斯,“除了大蛇丸,其它的人都可以杀。”
“哦?这是御主说的?”艾斯德斯眼睛一亮。
“不,但御主只要大蛇丸。”一方通行摇头。
“不错,虽然都是些蝼蚁,但是蹂躏猎物同样是我所享受的战斗。”艾斯德斯缓缓拔出自己的细剑。
不同世界的猎物,也有不同的滋味。
正在自己的巢穴内的大蛇丸,还未察觉到危机降临。
但他依旧有些寝食难安。
双臂传来火烧般的痛楚,让他难以忍受,内心涌动的烦躁更是让他几欲失去理智。
“大蛇丸大人,您应该再换一具躯体了。”兜站在大蛇丸的床边,“这具身躯受到了纲手的重创,一些器官已经难以修复,再加上双手的状况持续恶化,已经无法再使用。”
“但是,宇智波佐助,还没有抓到。”大蛇丸沙哑着声音,阴沉着表情。
不尸转生之术,并非没有缺陷。
每一次使用,都会对灵魂造成不同层次的损害,最重要的是,如果新的身躯与灵魂契合度不高,用不了多久就会崩坏。
她现在这具女性的身体。
是与他的灵魂融合度最高的身躯,并且用了七八年的时间,已经融合完美。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兜自信的说道,“我一定会将宇智波佐助,带回来给您的。”
“要快......”大蛇丸最后吐出两个字,又重新闭上眼睛。
这具身体的情况正在不断的恶化。
多说一个字,多动弹一下,都可能会缩短使用的时间。
轰!
整个山洞骤然在巨响中震动起来。
大蛇丸刚闭上的眼睛再一次睁大。
发生什么事了?
“大蛇丸大人,有敌人来袭!”
门外传来音忍四众中的一人的声音。
“难道是纲手?”
大蛇丸感受着不断从大地传来的重击力道。
“不可能。”兜直接摇头,“我已经有确切的消息,纲手现在正在前往木叶,准备继任第五代火影,现在说不定已经快到了。”
“那是谁?”大蛇丸阴着脸。
他现在是有史以来最衰弱的状态,但是,这个基地里面藏了不少极其重要的研究资料也研究素材。
轰!
整个洞穴再一次剧烈的震动起来。
但是这一次,恐怖的裂纹蔓延着。
在大蛇丸和兜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巨响,世界宛如四分五裂,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两人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整个山峦,所有的石块全部在顷刻间解体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随后宛如炮弹般的轰然四散。
他们抓捕回来的那些人,那些实验体,全部惨叫着倒飞出去。
然后被晶莹的冰晶包裹。
这究竟是什么忍术?
肢解了一整座山峦!究竟要有多么恐怖的查克拉才能够做到这一步!
大蛇丸来不及多想。
因为三个人瞬息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位白发少年,一位蓝发女人,以及......宇智波鼬!
心沉了下来。
单单一个宇智波鼬,他就不是对手。
“各位,有话……”
大蛇丸的嘴角牵出一抹微笑。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双转动的猩红色双眼。
魔幻·枷杭之术!
直接将大蛇丸拖入精神世界里,四肢打进楔子,固定在十字架上。
大蛇丸看着面前举起刀的身影。
沉默不语......
沈河收到一方通行消息的时候,已经全部解决了。
不要说音忍四众,就连兜都被艾斯德斯串成肉串。
此时,天也完全亮堂起来。
两仪式和贞德,还有薇尔莉特休比,纷纷从城堡里跑了出来。
式没有看见佐助,显然愣了一下。
“佐助被抓走了。”沈河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可能会吃些苦头。”
“哦。”两仪式平静的应了一声。
“你不怪我不管?”沈河小心的问道。
“为什么要怪你?”两仪式似乎不是很理解沈河的提问,“我们又不是他的保姆,救了一次,还能一直救他不成。”
“所以说......”沈河虽然早猜到了这个回答,还是感觉有些跟不上式的思路,“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教他刀术的?”
“他有学这个的天赋。”
“......就这?没了?”
“......”两仪式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不怎么确定的说道,“也许,还有我最近都没什么事做的原因?”
“......”沈河默默的吃着贞德带来的早餐。
“你......”但是式却似乎有一点点纠结,她挪了挪凳子,离沈河更近一些,“你是不是还有不高兴我教他?”
“这个真没有。”沈河无奈。
当初就随便打趣了一句,怎么式就抓住不放了呢。
虽然都已经相处这么久了。
但有的时候,沈河还是感觉到根本猜不到式在想些什么。
或许反过来也是一样?
“不是我不肯教你,只是你没有学这个的天......必要。”
式不但没有因为沈河的话而放心,反而是说着有些莫名奇妙的话,沈河可以确定,她的思绪肯定又是被那奇怪的常识带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过,竟然会这么紧张自己么。
仅仅是当时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沈河望着脸上带着自然的紧张神态的式,不由心中一暖。
他伸出手,握紧了式的手掌,接着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揽到自己的怀里。
“我从来就没有为这样的事情生气过。”沈河另一只手轻轻滑过着式的背脊,直至她绷紧的身躯渐渐软摊下来,才不由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有真的不乐意的事情,我会直接和你说的,所以放心吧......”
沈河说着说着,忽然发现。
式这样蜷缩着躺在自己的怀里,眯着眼睛,慵懒而又放松的模样。
真的超像喵咪。
难道说......
沈河忽然有种灵光一闪的感觉,他似乎把握住了和式相处的诀窍,养一只式,很多地方上就等于养一只猫咪。
比如说,惹恼了她,就算是自己也会被抓。
想到这里,他不由摸了摸式的手掌,没有利爪,但是常年练刀的老茧就好像猫咪的肉垫一样,按下去很舒服。
“总觉得,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
式的脖颈微微动了动,忽然抬起头来,半眯着的眼睛透露着危险的味道。
“没有。”沈河果断回答。
随后轻抚着式背脊的手掌微微上扬,毫不费力的将她的小脑袋又轻轻压了下去,方才那种危险的味道于是消失了。
现在想来,他似乎很少有像这样抱着式,即便是告白之后也是一样的。
因为式不喜欢和别人挨得太近。
实际上,两仪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她的身躯就像是猎豹般凶残的捕食者。
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让她的肌肉绷紧,随时做好捕杀的准备,靠的越近,那种警惕感也就越强。
但是现在。
却有种一个人缩在床上,被冬日里的阳光照耀的感觉。
完全放松。
是因为沈河是可以绝对放心的人吗?
式不怎么明白,不过这种放松的感觉的确非常舒服,来自沈河身躯的热量就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内心涌上的暖意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喵
呃,错了......
沈河有些意外的发现,式竟然在自己的怀里渐渐的睡着了。
而且还睡的很香。
她早餐还没吃呢。
“我乘一些粥放保温杯里吧。”贞德细声的说道,轻咬了下嘴唇,“要不要,御主你带着式回去歇会儿。”
“行吧。”
沈河点了点头,他昨夜也没怎么睡。
小心翼翼的将式抱了起来,没有醒。
式能够有这么松懈的时候,还真的是非常少见,不,是从未见过。
沈河抱着式朝着城堡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贞德,你要不要也来歇会儿。”
“不!不用了!”
贞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两只小手摆的飞快。
“好吧。”
沈河歉意的笑了下,进入城堡。
等到门关上后,贞德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面庞,依旧滚烫。
“为什么不去?”黑贞在一旁嘟囔着薄唇,“你就是太宠溺他了,才会被抢走一半的,如果是我的话......”
“黑贞。”贞德眯起眼睛,打断了黑贞的话,“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战斗的时候就不要灵体化战甲了”
“什么嘛......”
黑贞老老实实的驱散了身上的战甲。
换上的是一身黑色貂皮大衣。
看起来就好像是贵妇人一样,实际上,黑贞的衣服大多都是这种模样的。
“吃早餐吧。”
贞德看着黑贞,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又恢复了平时温柔的模样。
薇尔莉特和休比至始至终都在吃着早餐,这个时候吃完了,放下碗,说了一声之后,直接跑回到城堡里了。
她们两个真实年龄相差巨大的从者,平时倒是经常一起玩棋牌游戏。
于是还留在木叶村子里的,只有贞德与黑贞两位“双胞胎姐妹”。
“呐,贞德。”黑贞似乎是在暗中观察了很久,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喜欢别人,是一种什么感觉?”
“咦?”贞德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我最厌恶的就是将爱挂在嘴边的人。”黑贞看着贞德,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看看你,爱自己的祖国,爱自己的战友,甚至连敌人都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挚爱的人,还要和别人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圣女大人’当的有什么意思。”
黑贞作为贞德的反面。
最不能理解,或者说最厌恶的,就是“博爱”和“自我牺牲”。
“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反驳你。”贞德轻轻摇头,忽然脸红了些,低下头,“不过,御主说过,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
“......”
黑贞双目的苍金色火焰,徒然暴涨。
怎么看贞德都亏傻了。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感觉,她好气哇!
不过,气归气,她是真的拿贞德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永远无法让一个认为吃亏是福的人去计较得失。
两个人吃完早餐,各做各的事。
黑贞感觉超无聊。
这个世界一点有趣的事情都没有,那种爱村情怀,无聊的木叶意志,更是让她厌恶到爆。
在黑贞看来,所谓的“信仰”,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了。
不过,快到午餐时间时。
一个有着粉红色头发的少女忽然非常焦虑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