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见大导演
好在陈盛反应快,这才能在程小咚突然将长剑丢过来时准确的接住剑柄。
“这又是什么活啊咚叔。”
“给梅艳昉当替身,看看你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行。”
陈盛当即一抖剑花,随后向程小咚表演了一段记忆中的剑术比赛的剑法。
在陈盛开头抖出剑花之时,以程小咚的眼力就已经能看出陈盛是有两把刷子的。
而在看到陈盛手中长剑飞舞,配合着脚底踏出的步伐。周身就像闪过无数亮光一般,双眼更是被其照亮。
“这套剑法感觉太飘逸了,换一下,要凌厉一些的。”
“要求这么多。”
陈盛虽然嘴上有些不耐烦,但是手上还是很诚实的变换了剑招。
只见刚刚还介于武术与舞蹈之间的飘逸剑舞,顿时变换为凌厉非凡的剑势,看得程小咚连连点头。
“行了,就这样吧。”
听到程小咚这话,陈盛这才停下自己的动作。
这时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早已看到这边的情况。
在发现那个刚才还骑着摩托车做特技的年轻人,现在又舞出这么好看的剑术,在第一个人鼓掌之后其他人当即也跟着送出了自己的掌声。
见到这种情况,陈盛立马双手握住剑柄,回应着他们称赞的掌声,而后才看向程小咚:“咚叔,怎么样,大家都鼓掌了,我这还可以吧。”
程小咚这时走过来绕着陈盛扫视了一圈,而后才回到正面上下打量着陈盛。
“你小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好像什么你都会一些的?”
陈盛这时左右看看了四周,确认没有人听到之后才神秘兮兮的将头凑近程小咚,压低声音对其说道:“咚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见到陈盛这副做派,程小咚的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不由得伸了伸脖子,想要听听陈盛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其实,我是个天才。”
“滚一边去!”
程小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忍无可忍之下抬起一脚直接就踢在陈盛的大腿之上。
“麻了麻了!”
能够看出程小咚这一脚是一点都没有留情,直接就鞭在陈盛大腿的麻筋上面,令得陈盛整个人差点直接弹了起来。
饶是如此,陈盛都立马拖着右腿回到椅子上,龇牙咧嘴的不断揉着自己被踢中的大腿。
“咚叔,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见到陈盛揉着大腿的时候还倒吸了一口冷气,程小咚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
“下手狠?你连你咚叔都敢耍,等下我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下手狠。”
说着程小咚右手举到左耳处,作势又要一拳直接砸下去,吓得陈盛连大腿都顾不得再揉,直接双手架起护住脑袋,甚至连左腿都一同顶了起来。
“知道怕了吧。”
“知道知道,我错了!”
这个时候杜其峰也走了过去:“怎么回事,以前也没听说你在片场会打人啊?”
“没啥事,就是跟年轻人闹着玩而已。”说着程小咚又瞪了陈盛一眼。
陈盛被这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而后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朝着杜其峰说道:“对对对,咚叔就是跟我闹着玩而已。”
杜其峰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两人,在他的印象中程小咚好像就没有在片场有过这种举动。
“没啥事的话你就过来吧,等下还要拍一场梅艳昉和张慢玉的打戏,对了,替身你选好了吧。”
“选好了,就这个。”
说着程小咚伸出大拇指点了点陈盛,陈盛见状也对着杜其峰连连点头示意。
“这不是刚刚的飞车特技演员吗?”杜其峰有些狐疑的看着陈盛:“你做的倒是挺杂的啊,飞车特技你也做,武替你也做?”
陈盛嘿嘿笑了起来:“没办法,趁着年轻,能多挣一点是一点嘛。”
对于这种肯打肯拼的年轻人,杜其峰自然也会多生出几分好感,更别说是这种年轻人恰好身上还是有些本事的。
只是作为导演,加上这部戏还是自己的公司制作的,杜其峰要顾虑的地方自然也会多一些。
“你飞车特技做了,现在又做武打替身,你能忙得过来吗?”
因为看到陈盛和程小咚的关系似乎不错,所以杜其峰这话说得也就婉转一点。
不过别说程小咚了,就是陈盛都能听出杜其峰要问的意思:你什么都要做,那是不是什么都能做好先?
只是还不待陈盛开口,程小咚直接就指着陈盛对杜其峰说道:“这小子你跟他客气什么,就直接当成牛使就行了。”
听到程小咚用牛来形容,陈盛双肩都直接塌了下来:“咚叔,你就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吗?”
而杜其峰见到程小咚这副做派,自然不会觉得他没有听出来自己的意思,那就只能说明程小咚对于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信心的。
这种动作电影,在主角没有很好的武术功底时,替身的身手就显得尤为重要。
杜其峰相信就算二人关系再好,要是这个年轻人没有料,以程小咚的专业能力,也不至于分不清轻重就捧这个年轻人上位。
“既然晓东都这么说,那你就去找场务拿衣服,然后准备上场吧。”
“没问题。”
说完杜其峰就让程小咚与自己一同去找张曼玉几人,帮她们指导一下接下来的动作。
“那小子不会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杜其峰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程小咚走路都不由得一个踉跄。
“你放什么屁呢,我告你诽谤你信不信!”
看着程小咚右手连抖,食指不断的指着他,杜其峰这才笑着将程小咚的手指拨开。
“好了,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不过以前我确实没见过那个年轻人,是你收的徒弟吗?”
“不是。”程小咚摇了摇头:“就是在成陇和王精的《城市猎人》那边认识的,差不多就认识一个多星期吧。”
“才认识一个多星期?”杜其峰闻言显得有些意外:“那是家里有人是做这行的?”
“我倒是没有和他聊过家里的事情,不过看他的样子估计也就是普通人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