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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村长没啥事儿,中午在乐家吃了午饭,然后才慢悠悠的晃回自己家去午休。
他老人家走了没多久,乡街上门业老板给乐姑娘将她订购的门送货到家,都是防盗型门。
乐小同学也看不上店里的那种三合板或叫实木门的门,尤其三合板是用粘合剂粘合的,她更不喜欢,宁愿用钢皮的防盗型门。
北楼一楼朝东的两个房间各有两道门,朝西的两个房间仅有一扇门,厨房一扇门,还有通向楼梯间的一扇门,从楼梯间通向后院有一扇门,共九扇门。
小萝莉拆了二楼做书房的房间的两道门,那两道门可装厨房和从客厅通向楼梯间的门洞,共订购七扇门。
装修材料齐了,乐小同学扛出工具箱,撸起袖子即开工换门。
燕少蓝三帅哥麻溜的当助手,两人纯属是当杂工的,小萝莉说咋干就咋干,绝对不自作聪明。
乐爸周秋凤也打小工,需要帮忙的时候就搭把手。
蚁老岩老在吃饭的时候露了个脸,吃完饭半刻都没耽搁又爬二楼参悟;姐姐在忙,乐善和狼狗哥俩呆在堂屋看电视。
乐家在装门,嘭嘭砰砰,弄得一片响,周哥老纳闷了,搞不懂小乐乐又在整啥子,去妹夫家瞅瞅。
他刚到乐家屋外的村道上就见乐家门前地坪上几扇门像排蒜子似的排成行,乐乐扛着家伙正在拆北边那间房朝屋外的那扇门,帅哥和他妹夫妹妹在当小助手。
周哥有一种想要捂眼的冲动,深深觉得老天爷在乐乐投胎时肯定在睡觉,所以弄错了性别,让乐乐这伢崽生着女儿身,她却有颗汉子一样的心和力气,乐乐就是俗称的女汉子!
“哥,有什么事儿?”周秋凤看到哥哥站在紧挨着自家屋檐的村道上望着自家这边,很自然的问了一声。
“没,听到你们这边有响动,来看看。”偷看被发现,周哥大大方方的走到乐家屋檐下,围观小乐乐当木匠大展宏图。
乐爸对大舅哥笑了笑,继续等着当杂工,乐善听到舅舅说话声,从堂屋跑到外面,抱舅舅大腿,要舅舅带自己玩。
小外甥化身粘人虫,周哥心里欢喜,把小伢崽抱起来放脖子上坐着,扛着小外甥当吃瓜群众。
乐小同学手脚麻利,一顿敲敲打打,将一扇门完好无缺的拆下来,再把木门框也拆卸下来。
拆了门框,再修整,之后才装新的门套和门,装好一套门窗,反复试验,确定没啥缺陷,再去拆另一扇门。
周哥旁观了小乐乐将乐家北边外间的一间房的两扇门安装好,放下小外甥,自己去村办楼上工,他和几个哥们承包了村办楼二楼的粉刷工作,上午已干了半天的活。
乐小同学带着帮手将一楼的几扇木门拆掉又装,忙了将近三个钟才完工,之后再拌水泥浆给灌注进门套中把空隙全部填满,彻底的稳固住门套。
乐家姑娘在一楼装修,经常搞出很大的声响,蚁老岩老却是半点没受影响,进入浑身忘我之境,又至夜色笼罩大地,二楼客厅一片昏暗时才结束参悟。
两位老人家搓了一顿药膳,又早早的去南楼三楼感悟,真正是争分夺秒,惜时如金,也令乐家夫妻担忧不已,生恐两老魔怔了。
乐小同学半点不担心,她昨天即跟两老说过利害关系,为了防止入魔,建议他们半年参悟一次,参悟时间最长为两天,两位老人活了百多岁,也知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会沉迷的。
因此,她没劝两老,特别有爱心的给两老各自泡了一壶茶,让他们带回卧室慢慢参悟慢慢喝茶,她与家人愉快的享受生活。
晚上休息时,先试二楼客厅的吊灯亮度,客厅保留三个装灯的位置,仅只装了一盏吊灯,一盏宫灯内有三个节能型的灯炮。
一盏灯的亮度已够,乐小同学就着梯子还在二楼,让弟弟在书房玩,拿了两个木制的装饰宫灯挂天花板上预留的装吊灯顶的位置。
装好装饰灯,叫住燕吃货,让他在客厅等着上药,她去洗手间洗手,再回书房拿了药瓶到客厅帮他涂药。
小萝莉终于想起他还是个病号,当了几天空气外加隐形人的燕行,那满腔的幽怨瞬间就烟消云散,乖乖的坐在客厅的一个宝座上当美男子。
待小萝莉从书房拿着药瓶过来,俊美的男青年坐得笔直,龙目里藏着小欢喜,软软的问:“小萝莉,再上一次药,我的脸是不是就恢复了啊?”
“想得美,”乐韵没好气的瞪眼:“伤疤那么深那么宽那么长,用两次药就想恢复,你当我有魔法,说句‘巴啦啦小魔仙显灵’就能好啊?”
讲真,她在东辰大陆收集到无数灵药,燕某人脸上的伤真不是个事儿,如果用手头的几种灵丹妙药,以敷药膏的形式给他敷脸两次真能让他恢复花容月貌。
但是,她是坚决不会那么做的。
燕吃货脸皮太厚,又是个一颗红心向着党的好青年,以前知道她有药丸子,总想着坑她的药丸子,若知晓她有奇药,以后还了得?
以燕人的尿性,知道她手中灵药无数,他必定是再无顾忌,出任务什么的,只求结果不在过程,然后每次又整得一身伤痕再跑来找她医治。
为了防止自己的灵药不被燕某人给浪费,乐韵坚决的果断的把灵丹妙药给稀释了几倍,让除疤效果变缓慢。
小萝莉又怼自己,燕行秒怂,尤其是被小萝莉美目一瞪,怂得不能再怂,声音弱了八度:“你明天进山,下次用药又要等你回来后了。”
“你手生着是干什么的,不会自己抹?”乐韵想伸脚一脚把某货给踹下楼去,果然还是无视燕人为好,每次单独聊总能让人血压秒速飙升,破坏她的小仙女形象。
“你是说把药瓶给我自己来?”燕行整个人都精神了,小萝莉把药瓶给他自己上药,他就能自己省点,留点存着备用啦。
“又想私吞本小同学的膏药是不是?”乐韵拧开了玉瓶的盖子,以指沾了药膏,正想给燕吃药涂抹脸,瞅到燕人容光焕发就知他在想啥,她就呵呵,打她膏药的主意,欠收拾了吧。
“没有没有,没有想私吞,就是……想自己来可以多涂一点点,说不定能好得快一些。”被戳破小心思,燕行怂成一只受惊的小鹌鹑,立马就老实了。
“你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得美了你!你又不是医生,能比我更清楚该抹多少药量合适?我隔了几天没给你上药,你是不是以为因为你跟来梅村,我生气晾着你是不是?”乐韵气得一巴掌拍在燕人脑顶,这货欠怼又欠揍,若不是他那小身体太脆弱经不起折腾,真想拿来练沙包。
“……”挨小萝莉凤爪给拍了一记,燕行更怂了,怂得缩着脖子当猫头鹰,小声嘀咕:“难道不是?”
“是个头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心胸狭隘小鸡肚肠睚眦必报斤斤计较?我那晚医治你们时一连几个小时不停的用药,你们的身体肌能的吸收功能达到了饱和状态,需要间隔几天才能再次敷药,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比筛子眼还多,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知道你这货这么欠收拾,上飞机那刻我就该一脚把你踹下去,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在首都当你的鸵鸟,跟来我家吃我的药膳还气我,你说要你这个破保镖有什么用?”
被怼得怂成鸵鸟的燕行,耷拉着脑袋,老伤心了,又被嫌弃了!
心里不甘心,弱弱的为自己申辩:“我不破,我明明是个完整的人,我没小心眼啊,我又不懂医术,你没说,我哪知道那么多,我以为你生气不给我上药了也是正常的嘛。”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是吧?”
“不不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是不能可错的,我脸有疤,破了皮肤,我是破保镖,我吃得多,我是饭桶,我……明天开始少吃一点点,我以后尽量多做事少说话,不,我现在就闭嘴。”
正说着,小萝莉美目瞪圆,燕行立即识相的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小萝莉又有要动武的迹像,为了不挨揍,识相的当哑巴为上上策。
燕吃货自己安静了,乐韵才收回瞪着某人的视线收回来,再敢叽叽歪歪的没完没了,点穴,晚上让他在客厅和黑龙一起守夜!
优雅的活动了一下右手几个手指,给燕吃货抹药膏,他脸上除了最长的那条伤痛,还存有几条伤痕印痕,比较浅,奈何那货的皮肤白,还是让人无法忽略。
乐韵虎着脸,一遍一遍的给燕人涂药,涂了五遍药,再给敷一层药膏,用竹膜覆盖住,再嘱咐一遍:“晚上睡觉像躺尸那样躺着,不要偏向哪一边睡蹭到脸上的药,把药蹭没了,药效达不到要求,明早非揍你一顿不可。”
小萝莉自带体香,又有药香,馨香扑鼻,燕行连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喘大气,小萝莉帮自己涂完了药,才敢暗中放松紧绷的神经,生怕开口就遭小萝莉怼,一个劲儿的点脑袋。
那点脑袋的样子像小鸡崽啄米似的殷勤,乐韵忍着不笑,将药瓶盖拧紧,再去洗手。
小姐姐帮曾经搭档的上司抹药,黑龙粘在小姐姐脚边,小姐姐要出去,又跟着去,等小姐姐洗手后回客厅,又跟回来。
大狼狗粘着小萝莉当腿部挂件,还能得到摸头的爱抚,燕行暗中朝黑龙丢了无数眼刀子,怕坐在客厅被小萝莉看到以为自己有什么不满,小萝莉去洗手,他自己先回卧室睡觉。
队长被小萝莉点名留下抹药,蓝三麻溜的先回客房,自己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享受玉石床垫的沁人凉爽感,顺便听听墙角,听小萝莉怼队长,独自咧着嘴乐呵,小萝莉是队长的克星,队长头儿跟小萝莉斗,从来就是“孔夫子搬家全是书(输)”。
他们队长就是典型的小孩子脾气,明知惹小萝莉会遭怼,他偏偏还总是屡教不改,像极三天不打就皮痒的熊孩子。
队长铩羽而归,蓝三立即装睡,他啥也没听见哟,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