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看着白白嫩嫩散发着香味的小萝莉,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好吃的豆腐脑凉果冻等等美食,越看越饿,馋得垂涎三尺。
忙着扫描书本的乐韵,在听到数声咽口水的“咕咚”声,实在没法当耳聋,皱眉斜眼瞅制造噪音的家伙:“有什么想说的?”
偷看……呃,不,是光明正大的看小萝莉被她本人抓包,燕行脸啊耳朵啊一阵发热,摸了摸造反的肚子,红着脸呐呐的出声:“我……饿。”
“饿了不会去找吃的?以前说你人傻钱多,现在你是钱多人傻。”饿了看着她干什么?
燕行很好学:“人傻钱多和钱多人傻有什么区别?”
“人傻钱多是指钱多任性,所以不管有用没用,看到啥就买买买,钱多人傻是指有钱,人却像个傻子似的不懂花钱,揣着钱不懂用。”
“这个跟我现在的样子没半点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饿了不会去买吃的?你又不是没钱,明明有钱还宁愿饿着,不是傻?”
“我想留着肚子吃午饭。”
“那你饿着吧,离我远点,肚子叽叽咕咕的在吵架,你不怕它们造反成功,我还担心被影响。”
燕行按肚子:“要不,我去阳台上静静。”
他以为小萝莉会说“不用,外头冷”或者去拿点吃的给他,可现实给了他沉重一击,小萝莉说了一句“可以”就低头看书。
燕行的心灵哗啦啦的破碎成渣,可以是几个意思?是说让他去阳台冷静一下?虽然他不怕冷,小萝莉宿舍的温度其实也不是很高,跟外面相比只是温暖了一点,可是,阳台上没有小萝莉啊。
苦着脸想了半晌,他默默的摸摸不争气的肚子,苦哈哈的爬起来去阳台,故意走得很慢,想让小萝莉问他去哪,再挽留他一下,事实再次给了他沉重一击,小萝莉连头都没抬。
饱受心灵打击,燕行灰溜溜的走到小厨房开门出去冷静,没办法,小萝莉太香太嫩,看着她的粉嫩粉嫩的脸蛋就想咬几口,看着她就觉得饿,必然吹风冷静一下,让肚子安份下来。
冬季首都的天空是灰色的,冷风吹来凉嗖嗖的,身上的温热气以能感觉到的速度下降,很快衣服都笼着寒气。
冷凉一阵,肚子叫得没那么厉害了,站阳台上瞅着远处那片灰濛,俊美的男人满心心酸,这年头,想追女朋友不容易,她让走,他不敢留,她说打狗他不敢撵猫,要当二十四孝温柔听话好男人。
当了二十四孝好男人大约十分钟,燕行觉得应该又能直面小萝莉了,蹑手蹑脚的回客厅,让自己暖一暖才去坐下,他怕带的冷气扑到小萝莉那边儿去,特意绕了个弯儿。
坐下后,为了不再来一次餐风食露的体验,他没敢看小萝莉,拿过本书装模作样的研究,可是,他的肚子不配合,还是咕咕叫。
他真的饿了!
是真的饥饿,不是想到小萝莉嫩嫩的肉好吃才饿的。
燕行难为情的揉肚子,唉,这肚子!唯一让他比较放心的是在工作时它没闹情绪,在这种场合闹腾让人很没面子,倒是无伤大雅,所以,他不怪肚子不识大体,相反,他的胃其实蛮顾大局的,哪怕再饿,在他执行任务时都没拖过后腿。
燕帅哥出去站阳台时,乐韵没阻拦,他是自愿去的,不能怨她是不是?他自己走回来,她也没在意,他头脑清醒了,回来了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有时钱多人傻,但是脑子没问题。
那边安静一阵又闹起来,她叹口气,将书本搁一边,起身去卧室从空间里拿出一箱烤面包,拿个袋子装六个大面包,再转身出去将面包给燕帅哥:“没执行任务的时候饿了还不重视,你的胃生在你身上真可怜。”
燕行以为小萝莉起身去厨房,她进卧室出来就给自己一包吃的,整个人都呆了,是被巨大的幸福给砸呆的。
幸福来得太快了!
怀抱着幸福,傻笑:“我有重视的,像这样的例子很少的。”在部队在贺家,饿了自己不吃也会被队友被亲人抓着去补一顿,在小萝莉这里是担心出去容易进来难。
“还是以前那句话,真心不想管你死活,怕你饿出胃病最后还得要找我治,浪费我药材。”某只吃货看着像傻了,傻得不忍直视,乐韵干脆当他是智障青年,不跟他计较,坐下看自己的书。
燕行才不管小萝莉说啥,反正小萝莉担心他的健康是比黄金还真的事实,他也不反驳,喜滋滋的整理好袋子,捧着面包啃,一口啃了三个才勉强将胃哄住,再慢慢吃,全部啃光仍意犹未尽,将袋子里的芝麻和面包屑吃干净,将袋子折叠好塞自己口袋里收藏。
胃里有东西不闹了,他安静的观察小萝莉,又怕看得太认真又饿了遭小萝莉嫌,仍然摸本书研究,一边研究一边暗中观看小萝莉,书本上说的啥,他一个字都没记住,因为小萝莉芳芬袭人,他觉得书本也令人赏心悦目。
俊青年面含微笑的看书,隔一阵会翻一页,看到十一点,愣是将一本书给翻了一半,然后,宿舍主人放下书本去洗菜择菜做午饭了,他抱着书本欣赏厨房里的小玉人,满目柔情如水。
乐韵原本中午就想让燕某人吃米饭,吃他的椰子炖猪蹄,奈何她的眼睛太锐利,扫描到他大概是出任务又是常常顾不上吃饭,或者是任务中根本没条件吃顿像样饭,他的肠胃功能出现了疲劳前兆,爱心泛滥,给他做道鲜美的红烧鱼和瘦肉炒芹菜,还给他拿四个烤松露面包。
午饭只有自己和小萝莉,小萝莉还为自己做了一桌菜,燕行窝心得全身细胞都在唱歌,先将鱼头弄下来给小萝莉啃,再帮她夹很多菜,直到被她瞪了几眼,他才傻乎乎的低头狂吃。
一桌菜被他一个人干掉九成,第一次吃了个十分饱,笑得见牙不眼,收拾了碗筷和厨房卫生,悄无声息的溜到不显眼的地方坐着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