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偷吃。”
“我不会,想吃我可以把甜品店厨师聘回来,想吃什么就让他做什么。”
元酒:“!!!”她又不想和他说话了。
雍长殊将小叉子上的奶油放进嘴里,漂亮又专注的眼睛里溢出细碎的笑意:“快吃吧,尝尝看这家店的招牌蛋糕好不好吃。”
元酒看了眼眼巴巴的小狐狸,准备再给它切一块。
雍长殊抬手阻止了她:“它换牙呢。”
元酒蹲在石阶前,立刻伸手掰开了小狐狸的嘴:“狐妖也换牙吗?”
雍长殊哭笑不得:“当然要换,一出生时候的乳牙肯定是要换掉的,一般普通的小狐狸两个月之后就会开始换掉乳牙。但是它一出生就是狐妖,成长的周期要慢上许多,换牙期也比较晚。”
元酒看着小狐狸的左唇边的断牙,伸手想拔一下,被小狐狸暴躁地拿爪子拍了几下。
“嗷嗷嗷嗷嗷”
小狐狸骂骂咧咧地从她手底下跑掉,一下跳到栏杆上,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愤怒地盯着元酒。
雍长殊抓住她的手腕:“你别去动它的牙,幼崽都是这个样子。”
“可是它的牙断了……”
“很正常,过段时间断牙自己会掉,新牙很快就能长出来。”
元酒有点手痒,但是被雍长殊按着冲洗了一下手,有些遗憾道:“我其实可以帮它拔掉的。”
小狐狸:“嗷嗷嗷呜!!!”
小狐狸骂骂咧咧地跑出了后院,从窗户跳进南巢房间,死活都不肯从南巢房间离开。
……
元酒吃了几口蛋糕,一双杏眼慢慢弯起来:“奶油好吃,下面的蛋糕也很好吃。”
雍长殊手里的小盘子和小叉子放在小几上,转头掩唇忽然咳了起来。
元酒起初没在意,等过了片刻,发现他气息紊乱,咳得撕心裂肺,才连忙将手里的蛋糕放下来。
伸手将他身体扳过来,目光突然凝住,直接上手撕开了他的领口,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脸掰向侧方,盯着他颈侧突然鼓起的血管。
他皮肤很白也很好,所以黑色的血管如同颈侧的黥纹。
元酒从储物手镯中取出北地冰精打磨的细针,晶莹的针尖冒着寒气,她指尖用灵气绕在冰针上,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微微站起来俯低身体,将他颈后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手下动作稳准狠地刺入他颈后偏左的穴位。
雍长殊垂着首,左手在唇角上擦了擦:“谢谢,我好多了。”
元酒单手还拉着他的后衣领,沉声道:“你的毒按道理来说不会发作的这么早,你做什么了?”
雍长殊抿唇不语,垂下的眼睫细密纤长,在夜色中轻轻抖动了两下。
元酒见问不出来,没有再继续追问。
正如他从不逼迫自己那样。
院子里吹过一阵夜风,雍长殊额前的碎发晃了晃,他抬眸看着将手伸到他喉结下方的元酒,神色略显愣怔。
元酒淡定道:“帮你把衬衫脱了。”
雍长殊定定看了他两秒,抓住她温热的手指,从自己咽喉处缓缓移开。
“我自己来。”
元酒收回右手,眉梢忍不住挑了挑。
雍长殊指尖轻轻拨了几下,卡在咽喉处的纽扣就被解开。
元酒站在她身后,用手扒着他颈后的衣领,防止领口蹭着他颈侧的冰针。
确认浮现于他白净皮肤上的黑色血管没有再发生变化,元酒才终于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色。
大狐狸就是大狐狸,长得好看,身材也真的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