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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我的夫人有点玄 元酒雍长殊 2675 2024-02-28 12:12

  “这孩子哪儿捡的?”

  “院子外面,他的身份我还没来得及细细盘问。”元酒蹲在栏杆上,将手里的树棍反手丢开,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个盒子,“我来也不是跟你讨论这小孩儿的。我刚刚才想起来,我几个小时前来邓家,从那邓老头书房里翻出了两枚被藏起来的钥匙,还有一只u盘。后来去白马福利院折腾了一番,回来竟然给忘了。”

  在幻境里待久了,时间概念多少有些模糊,所以也不怪她记性不好。

  长乘接过u盘,拿着手里把玩着。

  元酒见他好像不太上心的样子,指了指他跟前的小孩儿:“这钥匙藏得严实呢,还有这小孩儿也在找钥匙,我想着可能就是你手里其中一把?”

  长乘抬眉道:“你是想把这孩子交给我?”

  元酒冲他笑得一脸灿烂:“那肯定了,你带孩子向来有一手。”

  长乘低头与面前小孩儿对视了几秒:“……”

  ……

  元酒在挨揍的边缘,缩回了试探的jio。

  她道:“从后山逃跑的人基本都被抓回来了,姑获提着那个假的邓祺绍去接受治疗。你们这边情况怎么样?都抓到了?”

  长乘黑着脸道:“都跑了,就抓了这一个。”

  元酒扭头瞅着那白衣女鬼似的家伙,“哦豁”了一声,诧异道:“怎么又是阵法?”

  长乘期待她的高见,便顺势问了句:“看得出来是什么阵吗?”

  元酒摇头:“有些眼熟,但我确定我应该是没学过,估计是在道观里那些杂书中翻到过。”

  长乘也没见过这阵法,不过能从阵法中两人交手情况,大致判断出这个阵法的作用。

  应该是一个类似辅阵的东西,普通人靠近会被辅阵最外层一道禁制攻击,刚刚已经被他脚边这位年轻人验证过了。

  有道行的人和妖可以强行闯入,但是进去后会被这道辅阵压制,使进入阵法内的人或妖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

  元酒摸着下巴咂摸道:“这阵法设计的有点妙啊,阵眼应该就是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吧。”

  长乘点点头:“应该是,只是有些奇怪。”

  元酒也知道他忧心的:“如果是邓家直系,应该早就跟着大部队悄悄从别的地方跑路了。”

  “这女人被留在这里,明显是颗弃子。”

  “应该是带着走太麻烦,很有可能半途不受控制。”长乘观察了几分钟后补充道。

  元酒低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小鬼头:“小屁孩儿,你认识那边的那个女人吗?”

  小孩儿用异色双瞳盯着前方看了片刻,犹豫道:“我见过,但不知道她是谁。”

  “之前她都待在花房那边,平时不和宅子里的人交流,家里的佣人说她也邓家远房亲戚,因为智力有问题,就留在花房帮忙打理。”

  “我刚住进来的时候,晚上试着跑出去,在走廊里碰到过她两次。”

  “她很吓人的。”

  小孩儿想起来还有些毛骨悚然:“她没有眼珠,但是却能看见东西,好像夜晚一直都在邓家宅子附近,有人靠近她就会出现。”

  他刚来的时候,头几天晚上被吓得尿过裤子。

  这件事他肯定是不会往外说的。

  ……

  元酒闻言若有所思地望向阵法中,那白衣女人和妖化的冢狐可谓是势均力敌。

  “没想到还能碰到冢狐。”元酒惊叹道。

  冢狐其实也是狐妖,只不过这种狐狸与雍长殊背后所代表的庞大狐族体系不同,冢狐多是形单影只。

  这种狐狸全身毛发雪白,独居于陵墓之中,所以身上除了妖气之外,还携带着一种很晦涩的阴气。

  冢狐最怕的便是渡劫,所以鲜少能见到妖龄在三百岁之上的冢狐。

  毕竟毁乱他人死后沉眠之冢室,本身就是有些缺德。

  天道对这种妖物行的天雷肯定要狠上一分。

  长乘:“这冢狐应该有百十来岁,相当的年轻。”

  元酒兴许是爱屋及乌,对这只狐狸也高看了几分,道:“百十来岁就修成人形,机缘和心性缺一不可。”

  “被一道辅阵压制,还能与那人战成平局,应该也是他身上那些阴气的功劳。”长乘观察从四周聚集而来,源源不断汇入那女人体内的阴气,捻了捻指尖道,“那白衣女子应是活死人。”

  元酒没否认长乘的说法,因为她很清楚,正常人是无法承受源源不断的阴气注入体内的。

  阴气越多,人的阳气就越弱。

  阳气弱,身体便会收到影响,严重时会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

  久而久之,活人就会成为死人。

  只有活着的死人,才能像眼前这邪物一般,承受庞大的阴气灌入。

  这些阴气也支撑着她的战斗,只要阴气不断绝,几乎可算得上不死不灭。

  ……

  “这样打下去,会把冢狐给耗死吧?”

  元酒见长乘老神在在,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长乘神色肃正道:“他们缺少锻炼,一具活死尸刚好能练手。”

  “不然下次再遇到这种状况,只能等其他人排队来给他们收尸。”

  “俗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她小时候不也是被这么过来的。

  越是精心呵护,越是成长缓慢。

  元酒不由回想起前半生,顿时觉得老扎心了,摇头道:“男人就是心狠!”

  以前养她,就是活着就行。

  每次都等心情好,才会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妥帖帖。

  大多数时间,还是把她丢到水深火热的危险之地打滚儿!

  “等他撑不住了,我就把他提出来,如果他能在这之前破开阵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长乘还是补充了一句,但元酒撇了下嘴角,并未接他的话。

  她心里门儿清,刚刚这话也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与隔壁那个穿着一身作战服的小哥讲的。

  得了他的保证,那小哥面部一直紧紧绷着的骸肌和咬肌才稍稍松弛,哪怕很担心队友,他从头到尾也没指责过长乘光动嘴皮不出力的行为。

  几个执勤人员跟着姑获鸟到了顶楼,安排了两人将伤员抬下去治疗。

  长乘捏着u盘递给姑获:“元酒从邓家的书房缴获的。”

  元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其实是她偷的。

  “还有两把钥匙。”

  长乘一并交给了姑获。

  姑获诧异道:“你们要走了吗?不打算参与这个案子后面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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