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父出现之后,我发现……”
“我想学的,不止是航空,还有更多更神秘的东西。”
“我甚至想过,两者有没有结合的一天。”
方传满脸震惊,站在原地呆怔过后,才讶异道:“你疯了吧?航空跟你师父那就是两个体系,一个科学,一个神学,怎么可能结合?”
“不试试怎么知道?”南巢抬眸定定看着方传,“不尝试,怎么就能确定神学,其实不是更高端的科学?”
无法解释的东西,才会被归类为神学玄学。
但是如果能够用一定的理论知识解释,那就是科学。
“就算真的没办法结合,那也没关系,试错而已。”
“小师祖知道,肯定想打歪你的脑壳儿!”方传神色复杂。
“我觉得,师父应该会支持我。”南巢很平静,也很自信。
“师父是个非常随和的人,也很豁达,她看事情比你我要通透多了。”
他没有天人之资,那就只能用有限的生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元酒停在走廊,自然听到了南巢的话。
她摇头无奈笑了笑。
果然,南巢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并不需要别人去干预他的决定。
既然想试错,那就试试吧。
她也很好奇,科学能不能解释玄学。
……
吃过午饭,元酒总算想起来,要把司景景获救的事情通知章龄知。
章龄知接到消息的时候,哭笑不得。
“行吧,那我现在收队……”
元酒道:“随你,晚上行动要不要一起?”
章龄知:“求带。”
元酒:“吃完晚饭,我们去养殖场蹲点。”
说完元酒就挂断电话。
南巢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蹭方传的车下山打工。
“师父,你也下山,一起吗?”
元酒摇头:“你们去吧,晚上你们不是约了去市里玩吗,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等吃过晚饭再下山。”
“那我先走了。”
南巢跟方传转身离开,元酒忽然抬手扔了张符纸贴在方传背后,符纸牢牢贴上后,慢慢隐去痕迹。
钱武安扛着一捆竹条,驻足看了眼方传背后,小声问道:“元观主,那小孩儿……”
元酒但笑不语。
……
晚上和钱武安随便吃了点,元酒便早早去了山下,和章龄知在养殖场附近会合。
章龄知从树林里窜出来时,啪一下拍在胳膊上,冲着元酒招了招手。
“元观主,这里。”
元酒走了过去,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俊不禁:“你这怎么搞的?”
“这里蚊虫好多,我等了半小时了。”
“没开车?”
章龄知叹气:“开车多显眼啊,被发现还怎么将计就计?”
“元观主,有驱蚊虫的东西卖吗?”
元酒摇头:“这个没有,没准备。”
“身上平时备个香囊,里面的药草稍微用灵力炼制一下,效果会非常好。”
章龄知郁闷:“有这灵气我早就攒着画符去了,多花几块钱买花露水就好。”
两人蹲在角落等到了夜色降临,章龄知被蚊子咬的满脸包。
反观一旁的元酒,清清爽爽,羡煞人也。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章龄知正准备拍死胳膊上的蚊子时,元酒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竖起手指靠近唇边。
“人来了。”
她声音很轻,指尖灵力从他手腕上荡开,将周围扎堆儿的蚊子荡开,地上簌簌落了一小片虫子尸体。
章龄知简直感动得想哭,抬眸看向空牛棚,发现一个人影正拉开地洞的门,准备下去。
等了一会儿,那个人影又重新爬上来,将腰间的绳子挂在栏杆上,慢慢地拉着绳子,将下方假扮司景景的雍长殊拉了上来。
章龄知看着被扛起来的人质,小声嘀咕道:“怎么感觉人没醒呢?不会又被灌了安眠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