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他这是人干事?”
城上月:“这是你跟长乘自己的恩怨,本尊不管。”
元酒垮着脸。
师尊果然像只吉祥物,啥都不管。
长乘欺负她的时候,他从来不说一句话。
哼哼
……
城上月见她表情严肃,似乎又在憋着坏,立刻转移了话题:“蛊雕这事儿,你有眉目吗?”
“没有呢”元酒敷衍道。
城上月:“骨妖呢?”
元酒刚准备开口继续敷衍。
城上月忽然道:“再敷衍本尊,一会儿过去揍你。”
元酒立刻乖巧坐好:“骨妖我有眉目,冥界的东西,直接找地府的公务员询问才最快最准确。”
城上月:“长乘怀疑蛊雕的残魂,可能与修仙界有关。”
元酒正襟危坐:“我觉得不太可能,首先两个世界间的壁垒,就不是一般人能打破的,修仙界中与师尊你和长乘修为齐高的,一只手掰着就能数过来。”
“其中有两个是佛宗的,两个如今都避世不出,剩下的有一个是药宗的药祖,那位……自打去了廊鸢秘境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剩下的就只有魔界的有岁魔祖。”
“只是……师尊你几百年前不是把他打成重伤了吗?”
“那伤势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我上次去血魔门蹲点的时候,听到血魔门的门主提及过有岁魔祖,说那位现如今也只是苟延残喘命不久矣,下面一群小喽啰天天在谋划着造反呢,他自顾不暇,更不可能出来搞事情。”
城上月看着手机里的元酒,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
元酒颇有些自豪道:“那是,师尊你和长乘天天蹲在家里,对于外面的事情不管不问,我总不能和你们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吧?”
城上月了然道:“怪不得你修行跟不上,渡劫的时候差点儿被天雷劈死。”
元酒木着小脸:“。。。”
“你……”
城上月刚说了一个字,元酒忽然伸手挂断了视频。
……
城上月看着黑屏的手机,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漂亮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来。
长乘端着切好的西瓜走过来,看了眼已经黑屏的手机:“她把视频挂了?”
城上月指尖点了点额角:“这小混账越来越不像话了,得想个法子收拾她才行。”
长乘太了解他了,半点儿都不相信道:“您也就是嘴上说说,哪一次不是轻拿轻放。”
“再说了,仙尊您挂了她那么多次电话,她憋了那么久才挂您一次,已经算是够孝顺了。”
元酒那睚眦必报的小性子,换了别人当场就报复回去。
也就只有仙尊,她还能忍一忍。
城上月拿起一块西瓜,叹气道:“你现在对她的期待可真低。”
长乘淡定地坐在一旁:“还不是您惯的?”
城上月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你惯的。”
长乘:“……”行吧,他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推卸责任了。
……
元酒挂了视频后,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雍长殊,脸色还有点臭。
雍长殊看着她干净清爽的丸子头,还有一截白净光洁的脑门,问道:“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元酒脚踩在地面上,忍不住轻轻踢了两下,“我突然间发现,我就像是师尊从垃圾桶里捡回去的徒弟。”
雍长殊被她的描述逗乐:“你师尊不是对你很好吗?”
元酒眼睛忽然睁得圆溜溜:“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师尊怎么对我,你看不见的吗?”
“我感觉还是很好的。”雍长殊在她身边坐下,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爱之深,责之切。”
元酒双手托住脸颊:“行吧,下次我跟师尊说一下,让他不要那么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