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南巢比较合适。
而且孩子快去学校了,他一走,房间就空出来了。
等过段时间道观后院扩建起来,她到时候单独给他安排一间。
……
纪京白没有再提问,转身去后院看厨房。
对于一个厨子而言,厨房就是毕生战场。
元酒看着纪京白离去的背影,忽然扭头向钱武安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再办一张银行卡啊?道观里食材采买,好像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钱武安知道道观处境,但这事儿确实很必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之前道观的食材采买都是南巢安排的,住进来的人不是很多,再加上后院还有菜地,开支不是特别大。
基本上南巢打工的钱,一大部分都贴在这方面了。
南巢也从来不向元酒开口要钱,甚至还担心她在外面干业务,自己不舍得吃喝,偷偷给元酒掏零花钱。
自从元酒赚钱后,不再接受小徒弟零花钱后,南巢便想着法儿给她加餐。
钱武安点点头说道:“现在道观的客人多了,吃饭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元酒摸着自己的口袋,心痛道:“你说得对。”
“南南之前也没跟我说,我差点儿给忽略了。”
“明天抽空要去办张卡,每个月要往里面存一笔钱,作为道观在吃饭上的开销。”
元酒纠结了两秒,问道:“每个月存多少比较合适?”
“这个得问负责后厨的吧?”
钱武安也不太确定,真正的大厨在食材挑选上也很严格,不过小观主估计不太想遇到这样挑剔的厨子。
元酒有些头疼,但决定等纪京白做完午饭后,再跟他讨论这件事。
……
上午无事,城上月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整块不规则的黄蜡石。
元酒看着丢在院子正中央,宽约两米,长约五米,高约一米的巨型黄蜡石,扭头不解地看着城上月。
城上月掏出一套工具,丢在了她面前。
“把石头打磨一下,摆在院子里。”
元酒:“???”
“你这是想做什么?”
城上月点了点手边的小木桌,边角还豁了个口子:“这东西,太丑了。”
元酒:“……”
“所以,为什么是我来动手?”
明明他自己一刀就能劈完了事,干嘛折腾她?
城上月睨了她一眼,慢悠悠拿起一颗车厘子:“你是本尊的徒弟,指使你做事不是应该的吗?”
元酒看着地上的工具,头大如斗。
又要磨石头,好烦!
“这是打算弄个石桌吗?”
城上月微微颔首:“刚刚出去转了一圈,感觉这块纹理不错。”
“这么大一块黄蜡石,师尊你从哪里弄的?”
“石场。”
元酒瞪圆了眼睛:“不会是偷的吧?”
城上月冷冷地扫了元酒一眼。
元酒捂住嘴:“我说错了。”
“给你重新改口的机会。”
“师尊你确定这石头不是采石场工人挖出来的吧?确定没有主?”
城上月垂眸思考了几秒钟:“石头上又没刻着别人的名字,本尊怎么知道有没有主。”
元酒伸手扶额:“有些开采石头的矿,是被人买下来的,咱们不能随便把石头弄回来。”
城上月右手支着额头:“那你把石头送回去吧。”
元酒:“……”
这都扛回来了,再送回去。。。
行吧。
元酒将地上的工具收起来,将眼前这枚巨型黄蜡石收入储物手镯,问清楚了城上月上午去的地点,打算亲自走一趟。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眼钱武安,掐算了下时间,与城上月说道:“师尊,劳烦您一会儿为他拔针,再等两刻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