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一觉醒来,大龄剩女的我被人喊相公

  这回顾瑶来给流民施粥,杨氏就在小心地方。

  流民是什么人她可都清楚,顾瑶一个女子,给这么多男人施粥,存的是什么心思?

  怕不是想借机勾引男人!

  杨氏千防万防,一直没见到顾瑶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今天终于让她给逮到机会了!

  都被男人领回家了,这回顾瑶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不知道真相的百姓替杨氏说好话,还有人把她扶起来,杨氏像是找到什么靠山一样,顺势站起来,拍着手诉起苦来。

  说顾瑶不沾家,说顾迢把她给带坏,俩女子都已经成亲,姐妹花双双进男人的家,像什么样子!

  她越说越不像话,众人越听越愤慨,顾迢气的脸通红,解释的声音被淹没到鼎沸的人声之中。

  “孙五孙六!给我掌嘴!”

  孙宝尧换了一身官皮大跨步从屋中走出来,他眉目威严,一声令下,立马有两个高大男子冲过去,把杨氏给架起来,还不等杨氏反应过来,“啪啪啪”几巴掌,如骤雨一般,把杨氏打得腮帮子高高肿起。

  “好了!”

  众人见孙宝尧出来,吓得四散分开,离的远一些,杨氏被人放开,立马摔倒在地,一颗牙从嘴中滚出来,她呜呜地哭着。

  孙宝尧大声道:“无知妇人!竟敢在捕快门前放肆造谣!你可知有罪?”

  杨氏眼神里满是恐慌,这人是捕快?她怎么不知道?她要是知道,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民不与官斗,要是碰到什么商人,她还能厉害厉害,可遇到当官的,就是把她揍了再讲道理,她也没什么话说。

  缓缓环视众人,孙宝尧侧身半步,让顾迢露于人前,朗声道:“你们可知她是谁?她夫君是徐令,你们家中买的高产粮种,均是他夫君千里迢迢不辞辛苦运送而来,看在你们是老乡的份上,不收你们钱,你们多少人靠他徐令吃饱肚子,养活全家人,怎么这时候分不清青红皂白了?”

  “徐夫人和她妹妹今日在我府中,是因为给城外流民施粥!帮助妇孺!被有些奸人盯上,派人埋伏其中想要加害两个弱女子!”

  “奈何两姐妹情深义重,妹妹替姐姐挡了一刀,如今重伤卧床,不知死活,你们却听信一个满口谎言的妇人之言,简直是不仁不义!”

  孙宝尧陈词重斥众人,直把人说的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

  留下杨氏一个人在门外不知所措。

  顾迢见她只觉得她可怜又可恨,那俩孩子趴在冰天雪地上,不是赵家的宝贝孙子吗?这时候竟舍得抱出来卖惨引起众人同情了。

  如果孩子的母亲不被重视,她的孩子又能有多宝贝呢?

  看来赵家已经不想要瑶瑶这个儿媳妇了,心心念着娶什么千金大小姐进门吧。

  千金大小姐还能生,那么糟糠之妻的孩子也就不值钱了。

  孩子是无辜的,顾迢实在看不下去,叫人把孩子抱起来,进府关上门。

  再次对孙宝尧致谢,孙宝尧一改人前的严肃,对她敬重非常,“弟妹,我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心实意的。这俩孩子也是可怜,不如送去后院我夫人那里。”

  孙宝尧的夫人姓秦,人长的面白眉细,不怎么爱说话,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她接待了顾迢,让奶娘帮她照看两个孩子

  秦氏院中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瞧着岁数都不大,府中有奶娘照看,秦氏就在一旁刺绣,招待顾迢也坐下来。

  顾迢看那俩孩子相差有些岁数,不像是双胞胎,虽然心有疑问,可也知这是别人家事,她无权过问。

  只在那帮着秦氏轱线,等顾瑶醒来。

  顾瑶醒来时,已是黄昏,外头依旧阴沉沉的,耳边听见木炭裂开的炸声,她缓了一会,才发觉自己不在家中。

  环境十分陌生,她一动,背后有些痛,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瑶瑶!”

  顾迢一听见声音,立马放下东西冲进来。

  见顾瑶果然醒了,喜极而泣,“瑶瑶,你你总算醒了。”

  “姐姐,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顾迢坐在床侧,掏出帕子擦拭她鼻尖的虚汗。

  “我梦见,咱们两个在院子里玩。”

  顾瑶声音有些干哑。

  小时候,家里种着一棵桃树。桃子成熟,用井水洗一洗,切成两半,她们姐妹俩一人一半,坐在桃树下的小矮凳上吃的开心。

  桃核洗干净,能玩抓子儿游戏。顾迢手指灵巧,她笨笨的,玩的不如姐姐好,奶奶还活着,坐在过道里剥麻的时候,看她们姐妹俩玩的开心,笑着说:“迢迢手细,适合纺线,瑶瑶手粗,适合做什么呢?”

  当时顾瑶她娘还有顾迢她娘都在旁边坐着,大伯母笑道:“瑶瑶手上一个窝一个窝的,也是有福气,长大适合抓钱。”

  大人都在笑,顾瑶也笑,她对姐姐说,等她长大,抓多多的钱给姐姐花。

  本是一件开心的小事,可等回到自己房中,刘氏把此事和顾利财提了一嘴,爹爹勃然大怒,开始说起大伯的坏话。

  他对小女儿说,“笑笑笑,长大了一辈子都不如顾迢,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小顾瑶很委屈,她也觉得姐姐抓子儿很厉害,手指很灵巧,她的手儿肉乎乎,抓钱不也很好吗?

  为何要比?

  可被人打着骂着说同样的话一百遍,心里似乎就种下种子,逐渐发芽。

  顾瑶做梦时,如同旁观者一般下意识去看娘亲的神色,才发现,她从来不想和姐姐比较什么。

  她只想,得到爹娘发自内心的承认和欣赏。

  只是她过去多少年,错误地以为只要压过姐姐一头,就能得到那些所谓的爱。

  就如同她这夺来的缘分和爱一般,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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