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一觉醒来,大龄剩女的我被人喊相公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商人,一听到如此天才的创想,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娘的!商人的好日子是真的来了!

  众人看向徐令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再生父母,一个个跪着磕头磕的邦邦响,只要能让他们跟着加入漕会,就算让他们把家产全都送给大同会又有何难呢?

  宋太祖杯酒释兵权的法子就是好用,大棒加甜枣,徐令把老家的商人全都收为己有。

  如今交通不便,商业不便,物资运送调换也十分不方便。

  徐令早就心改变这些,他现在坐拥通州,北上就是徐州胶州,北边打仗,他当然要借此机会好好搞发展。

  商业输送血液,都不用他费力,自有数不清的商人替他运送货物。

  加入漕会,就是徐令给商人套的枷锁,想在他的规则里赚钱,自然要遵从他的规则。

  抄家,分地,对商人地主豪绅进行再教育。

  徐令短短三天之内,把二坊镇调教的焕然一新。

  然后全然交给孙宝尧。

  离别之日,孙宝尧接下这个重担,竟然不知该如何回报徐令的看重。

  他真的能做到徐令所期望的吗?

  徐令似乎看出孙宝尧的困惑,仰头哈哈大笑,豁达地拍他肩膀:“孙大哥,这几日你跟在我身边,你所言所行我都看在眼中,这些年你在二坊镇,街坊邻居都夸赞你,这里是我的家乡,也是你的,有你在,我放一百个心!”

  孙宝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徐令,嘴唇发颤,眼眶里似有泪意摇晃。

  “好兄弟,你尽管放心,只要我孙宝尧活着一日,就绝对守好家乡!”

  二人完成男人的交接,徐令的大军很快慢慢启程,渐行渐远。

  徐令把家里人全都接走,家自然就空了下来。

  二坊镇这地方,往西边翻过大山,再走不远,就是蛮夷之地,这时候叫广南,气候湿热,森林繁茂,多瘴气,人口稀少。

  雍朝嫌弃广南人少地穷,开发太难,可徐令自然知道岭南道的好处。

  小冰河期,北方白灾不断,无论是经济还是商业,势必要往南边移动。

  他占据好位置,守住南下的大门,守住通州,就相当于守住粮仓。

  广南为人所嫌弃,他不嫌弃啊,从广南到崖州也很方便。

  后世都是自己家地盘,结果穿了家变小了,对于打造家的大小,徐令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就算有,想一想岭南道的水果物产,那点心理负担也就没有了。

  不过这些都要徐徐图之,不能急。

  通州涌入数十万流民,安置都是一个大问题,他在二坊镇夸赞商人是他事业的命脉,所言并非假话。

  若不是商人从北到南运人,从通州城往下属城市运送粮食,只怕流民安置都能让徐令头疼不已。

  开春之后,抓春耕,谁能抓住新一年的春耕秋收,谁就能在接下来的逐鹿之中增加胜算。

  雪化之后,满路泥泞,时而下雪,路上泛起白灾,从二坊镇到通州城,徐令足足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

  当然,并没有全都在路上行走,天气差时,他们就找村镇驻扎,每到一处都有百姓热情迎接,天气好时,就走旱路,转水路。

  灵宝镇那边,王行筠被杀死,其所贿赂的财产轻而易举地就成了徐令的囊中物。

  等他入住通州城,安顿好家人,接手通州的全部政事,已经是次年三月了。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烛光忽闪,阴影在徐令的侧脸上忽明忽灭。

  顾迢端着一口青瓷瓶,里头插着两株迎春,有的还是花骨朵,有的已经开了。

  是春的气息。

  徐令被惊醒,吐出一口浊气,顾迢把花瓶放到他桌案边,自然地绕过桌子来到他身后,手放在徐令肩头,“如今你的肩是越来越硬了。”

  整日伏案处理公事,不硬才怪呢。

  徐令笑道:“等忙完这阵,我一定要把从前晨练的习惯给捡回来,哪里来的迎春?”

  “傍晚大丫带二丫在花园里捉蝴蝶,看见迎春开了,不小心折断两枝,我就找花瓶插起来,也省的浪费。她俩睡熟了,我拿来也叫你瞧瞧春天。”

  顾迢的声音温柔,如同山间清澈的流水经过桃花树,落英缤纷,被山泉裹挟着从山谷间激流而下,留下一地的春色。

  徐令抓过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将她拉入怀里,眼睛看向迎春。

  “客路那知岁序移,忽惊春到小桃枝。”

  徐令喃喃道:“当初我跟你说,要带你去见这世间美景,到头来因一己之私,竟叫你和孩子都困在这一处院子中。”

  要是还在老家,大丫怎么会如此欢喜一株迎春,从而控制不住小孩子的行为伤害它呢。

  “这话的兆头可不好,”顾迢把徐令抱她怀中,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若不是你,这几年冬天家里都不好过,还谈什么迎春不迎春的?”

  徐令这人操心多了,总是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头上揽,若不是顾迢时时提醒勉力,只怕事业未成就把自己累坏了。

  徐令叹气,上辈子就爱内耗,往自己身上揽事,谁知道这辈子的事只多不少。

  不过也不全都是烦恼,徐令笑着找出桌上的书信。

  “崖州来信,说种出了更加高产的水稻!”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