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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姐,您别摸了

  47

  两人将就将就拧干身上的水,一前一后猫着腰往房屋边沿摸去,慢慢摸到窗边的位置。

  窗上了锁,没有任何缝隙,里面的光透过窗纸亮着,但是里面什么看不见。

  宁策给他打了个手语,想到他不会手语,又改为手势。

  徐思延:“……”

  徐思延摇头:什么意思?

  宁策:还能不能有点默契了?

  徐思延还是摇头,随后打手势:前还是后?

  正吵着头顶的窗户突然“吱嘎”一声响了。

  徐思延反应快,往宁策的方向扑倒。徐思延的手肘压在宁策肚子上,后者差点没叫出声。

  窗被推开,上方伸出来一只端着茶盏的手,那手一抖,把茶水往外泼。茶水滚烫,泼出去时能看到空气中有热气氤氲。

  管家在窗边站了片刻,随后关窗离开。

  等头顶的窗重新关上,两人才松了口气。

  “不是茶。”徐思延用唇语道,“有羽毛烧焦的味道。”

  宁策点了点头,推了推徐思延,“还想压到什么时候?”

  “……”

  徐思延面露尴尬,小心地腾到一边去,地方有限,又怕碰到别的东西发出动静,他只能小心地挪动。这一退手往宁策腰腹按了一把,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宁策没什么反应,等徐思延走开后摸过去去看茶水泼出去的那块地方,湿了一块,而在那块地方,他找到了一截头发丝。头发丝细小,他几乎用两根手指捏着菜捏起来。

  他转过身想给徐思延看,一转身看到徐思延耳根通红。

  “这是什么?”徐思延凑过去看宁策手里的头发丝。

  “你是不是发烧了?”该不会被控制了吧?

  徐思延摇摇头,指了指头发,“他在里面烧头发。很可能是通过烧头发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

  宁策警惕地往后挪了两步,“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刚才是我被控制,现在也该轮到你了。你现在是不是想跳鱼塘?”

  宁策唇语说的太快太长,徐思延就没看清他在说什么,还是指了指窗的方向,“我去引开他,你进去找线索。”

  宁策哪里敢信他说的话,蹲在原地死活不肯动。

  徐思延:“你在干什么?”

  “你被控制了。你想骗我进去。”

  徐思延无语了,“对暗号。”

  “你晕血吗?”

  “我不喜欢吃胡萝卜。”宁策心道,这个时候对暗号有什么用,你就算被控制了,也可能会知道这个暗号吧。

  “你在怀疑什么?”

  宁策指了指他的脸,“你脸红,耳朵也红,脖子也红,肯定是中毒了。”

  宁策探手过去摸他额头,热呼呼的。

  徐思延偏头躲开,“没中毒。”

  “你自己肯定说没中毒,这跟云南人说菇没毒一个意思。你留下来呆着,别乱动,我一会先把你捆起来,等我办完事了我再回来接你去泡鱼塘。”

  “……”徐思延挡住他要脱衣服捆人的手,“没中毒。”

  “别废话。”

  宁策要脱他衣服当绳子捆人,徐思延挡着不让,谁也不服谁,两个人就这么僵着。

  “我TM喜欢男的。”

  徐思延说的有点快,宁策怀疑自己看错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震惊徐总监爆粗口还是该震惊最后两个字。

  徐思延道,“我去引开他,你找机会进去。”

  宁策有些机械地点点头,松开了手。

  徐思延猫着腰往外走,绕出了管家的院子。宁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两分钟后,院子外听见有丫鬟的尖叫声。

  管家听到动静推门出去,喊道,“不得喧闹。”

  宁策趁机摸进房间,刚进去就闻到一股羽毛烧焦的味道。

  顺着味道往前走,绕过隔着客厅的屏风,入眼的竟是一张八仙桌,桌上不摆茶具,摆的却是大小不一的小锅,有的锅里空着,有的锅里盖着盖子,透过透明的玻璃盖子能看到里面放的是一撮撮头发。

  而中央的一口大锅里有烧过的痕迹,烧焦的味道就是从这口锅里发出。

  “头发有什么用呢……”宁策正思索着,眼角瞄到一个锅锅边上贴着纸条,纸条上标注着:

  【新娘】

  这口【新娘】的锅里没有头发,按照之前在走廊上管家让丫鬟去剪头发的时间来算,新娘的头发已经剪回来了才是,而这里面却是空的。

  宁策的视线落在中央的大锅里,心道,难道是已经烧了吗?

  烧了头发会怎么样呢?

  他在桌上不光找到了新娘的锅,还看到了写着【赵瑜】和【宁策】以及其他名字的锅,找了一圈下来,他甚至找到了【徐思延】的锅。

  只不过和【赵瑜】和【宁策】的锅不一样的是,【徐思延】那口锅里还有头发。

  头发……锅……拍肩膀……

  跳鱼塘……

  难道是

  有脚步声在靠近,宁策来不及退出去,扫视一圈只看到床底这一个能藏人的低昂。

  他顺势把【徐思延】锅里的头发拿走,把别的不知名的锅里的头发扔进去,一个翻身滚进了床底去。

  “吱嘎”一声,外面门关上了。

  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绕过屏风走近,在八仙桌前后徘徊,慢慢地在床边停住脚。

  宁策侧着脸屏住呼吸,眼睛盯着这双皮鞋,心里直打鼓。

  要是被发现了,估计被烧的就不只是头发了,搞不好整个人都要被这个变态做成烧鹅。

  两秒后,那双皮鞋调转了方向,走开了。

  “呼”宁策松口气,神经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咔嚓”。

  打火机的声音。

  随后是一阵烧焦味。

  宁策肩膀上传来一阵酥麻,像是有只猫在刮着他的手臂。

  床底光线暗,他头没动,微微转动眼睛往里侧的手臂看去,隐约看见一只死白死白的纤纤玉手在往手臂上摸。

  宁策眼角扫见,一颗心直接往嗓子眼跳。

  那只手冷的如同冰块,所到之处像被冰雪覆盖。那手慢慢他胸口探去,透过半湿的衬衫贴在他胸口处,本就湿冷的胸口这下直接冷进骨头里去,冷的他胸口肌肉疼。

  宁策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心中呐喊:大姐,您别摸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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