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斌好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情况,微微一笑,看似从兜里掏东西,其实是从空间内取了他自己炼制的一个护身符。
严文斌轻轻的把护身符放在了刘蕊的手上,但是手没有及时拿开,而是认真的说道:“这个护身符送给你,但是你记住我说的一句话,什么时候都不要取下它,关键时候,可是救命的”
再多的话严文斌也不能再说了,因为说多了可能人家更不相信,不过这护身符有其它神奇之处,只要刘蕊佩戴以后细心观察就会发现的。
看着手中玉制护身符,她刚才其实也是开玩笑的无心之举,没想到严文斌真的送了她一个礼物。
虽然说只是一枚小小的玉制护身符,看起来应该不值多少钱,因为她见过不少比玉贵重很多的珍珠宝石翡翠等等。
只是见严文斌珍而重之的赠送给她这个礼物,让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这个礼物该不该接。
见刘蕊表情不定,严文斌笑了笑说道:“这不值钱,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过我这种玉可是对女人美容养颜有很好的作用的,你确定不要吗?”
哪个女人能对自己容颜不在乎呢,纵然是再漂亮的女人,她也想变得更漂亮,下意识的刘蕊握住了护身符,自己心底不停的对自己催眠,我是为了自己美,我才收下他的护身符的,没有别的目的。
“你确定真的可以美容养颜吗?骗我你知道后果的。”刘蕊一边说一边对着严文斌挥了挥小拳头。
严文斌呵呵一笑:“骗你又没有好处,你自己带上回去细心感受上两天就知道了。”
严文斌自己炼制的护身符,他知道有什么好处,仅仅是第一道符咒聚灵气,这对人体有非常大的好处,皮肤每天被灵气不停的滋养着能不好吗!
除了这一点好处以外第二道符咒聚阳气,完全可以治疗女人因为宫寒而引起的月经不调等等阴寒性妇科疾病,当然其它风寒湿痹类的疾病,长期佩戴都是可以驱除的,这些好处只有佩戴者日积月累下来,自己才能感受得到。
刘蕊听闻之后,大大方方的把护身符贴身挂在胸前,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这块玉和她以前见过的玉石不一样,不是那种冰冰凉凉的,而是一股非常细腻温暖的感觉,透着皮肤散发到全身,就像泡热水澡一样,非常的舒服。
此刻刘蕊才真正的感觉这护身符的不一般,作为一个性格非常独立的女生来说,她不想接受人的馈赠,也不想占任何人的便宜,这么神奇的护身符,想必价值不菲,所以当下就想要还给严文斌。
此刻就见严文斌笑盈盈的看着她,那一双眼睛十分明亮有神,就好似能穿透人心一般。
刘蕊小脸一红,鬼使神差般的把刚才想要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说了一句:“我吃饱了。”然后飞一般的逃回了房间。
严文斌见状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才吃了几口就跑了。
其实是严文斌自己身在其中当局者迷罢了,虽然说他自己个子不是很高,长得也不是出类拔萃,帅气逼人那一种,但是自他修仙以来,那种出尘的气质是越来越明显,尤其那双眼睛真的好似能够看透人心一般,这对女人的杀伤力可是无形的。
此刻就是严文斌一人,就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大快朵颐,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今夜又是注定一个无眠的夜晚,修行总是感觉时间不够用,恨不得一分钟当成两分钟用,今晚上他要制作法阵玉符。
法阵玉符,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布置法阵的玉符,也可以说是法阵的阵基,要说这仙家法阵可没有那么简单,往小了说可以布置仙家福地,往大了说可以控天困地,妙用无穷,威力无穷。
在宋千成留给严文斌的传承当中,有专门的一个独立的传承,就是包括制造符箓以及法阵的一个系列传承,是独立于功法之外的,可见之重要性了。
法阵的制作复杂无比,远远不是护身符这么简单的,这其中涉及到天地玄黄,阴阳五行之理,可以说这法阵的威力完全是借助天地之力的。
严文斌首先想要制作一个聚灵阵,这在法阵当中算是比较简单,初级的法阵,但其制作难度也是非常难的,不亚于他之前炼丹所要付出的那功夫。
聚灵阵顾名思义就把天地灵气汇聚到法阵范围之内,按照天干十二支的分布,他要用到十二个玉符,而这十二个玉符的制作,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
十二个玉符又分为六组,每两个是一组,而玉符的制作还要求这两个一组互为补助,就好像一个玉符为阴,一个玉符为阳,其寓意是阴阳循环,生生不息。
总之一句话,这法阵制作起来是繁复无比,非常伤脑细胞,就今天一晚上的功夫,严文斌甚至都没有动手去炼制一枚,而只是为了把这些法阵的符咒搞清楚,手诀弄明白,当然一晚上功夫还是不够的。
第二天一早,严文斌骑他的小电驴直奔县城而去,他要为下一步提前踩踩点。
石州中药厂始建于六十年代中期,那时候还流行集体大锅饭,是人人羡慕的国有单位。
经过几十年的社会发展,各种制药厂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甚至是各种药品的批文也是多如牛毛,尤其是各类西药仿制药,更是数不胜数,极大的挤压了传统中成药的生存空间。
石州中药厂当时筹建的时候选在了城外四五里地的麻家庄村,经过几十年的城市发展,现如今石洲中药厂四周早已是高楼林立,只有这中药厂这一片地方,还是六七十年代的老房子老宿舍,显得破烂不堪。
石州中药厂占地四十六亩左右,其中厂房面积是二十五亩左右,包括原料车间,粉碎车间,制作车间以及成品车间等等建筑物。
在当时那年代,这也算非常标准的生产企业了,但是当今社会发展日新月异,制药的标准也是一改再改,这些老车间早已不达标了。
几年前曾经想要按照国家新的GMP标准改造车间,但是一算成本,估计要上千万了,钱从哪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
除了厂房之外,剩下的就是四五栋宿舍楼,都是砖混结构最高四层的老楼房,至今仍然没有通燃气以及集中供热。
对于制药厂的这些老居民来说,早就想住新房了,改善自己的居住环境无可厚非,但是涉及到制药厂的一些债务以及职工工资退休金等等问题,至今没有开发商去接手开发。
这些信息是严文斌来之前多方面打听得到的,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石州人都知道,知道归知道,自己实地的看一下,心里更有谱。
中药厂现在已经是完全停工了,门口只有一个老头在看大门,很多职工已经早就自谋出路去了,个别有的在县城里开药店的,有的是给其他制药厂做业务,大部分的分流到各个厂矿去上班了。
严文斌今天没有开车,从枣林村到麻家庄庄村前后也不过三四公里,实在没有必要,再说了,他也不想引起别人注意。
麻家庄村现如今也算城中村之一了,车水马龙,很是繁华,严文斌骑着他的电动车径直停在中药厂大门口。
站在中药厂大门口,好像时光依然停留在几十年前一样,还是那种老式的铁大门,红砖院墙,大门旁边的门墩上挂在一块已经严重掉色的牌子,依稀可见石州县中药厂几个大字。
大门口有个小房子,就是所谓的保安室,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坐在门口,抽着烟,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里边播放着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严文斌停下电动车,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一边递给正抬起头看向他的老人,一边开口问道:“大爷你好,向你打听个人?”
严文斌初中高中都有很多同学就是这村的,他随便说了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名字,其实这主要是他搭讪的一个方式。
这老人他本身不是麻家庄村的,是中药厂的退休职工,虽然他不知道严文斌问的这个同学在哪住的,但仍然非常认真的指点他应该去哪里才能问到。
有了这话头,严文斌也就不着急了,慢慢跟这老人闲聊了起来,这老人姓弓,今年都快七十岁了,退休了也快二十年了。
“大爷听说你们这一片快要改造了,你们好日子也快来了。”这弓姓老人也是个老烟枪,一根接一根的抽,严文斌刚刚递给他的一根烟,已经就剩的烟屁股了,这不马上又递了一根过去。
只听弓姓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就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赶得上住这新房呢,只是可惜了这中药厂,拆完以后也就不存在了。”
弓姓老人一边说的一边目光扫过破败的厂房,眼中满是不舍以及回忆,他这一生大半辈子的青春岁月都在中药厂度过的,看着昔日红火热闹的厂子,渐渐的要消失了,确实令人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