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酱,你没事吧?”
“没事。”项歌摇摇头:“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
“没什么。”
“哦。”
见项歌不想说,贞子也没有追问,两人自顾自的吃着饭,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项歌经过不断的努力,终于从一幕幕恐怖的画面中,想起了部分剧情。
贞子在和远山博相恋的时候,接到了父亲重病的消息,前往照顾父亲。
然后被一个叫做什么尾巴的天花病人,强迫并且杀死扔进了枯井中。
不对,好像是自身的超能力和天花病毒让她在枯井中活了很久才死去。
项歌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想象,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
“贞子。”项歌突然开口。
“嗯?”
“你父亲的身体怎么样?”
贞子一愣,说道:“父亲的肺结核已经很严重了。”
“所以,你要去照顾你父亲吗?”
“等要开学的时候会去看看的。怎么了,欧尼酱,你脸色好难看。”
项歌强行挤出一丝笑意:“我没事,如果贞子要去的话,我也一起去吧。”
“啊?”贞子惊讶道:“欧尼酱不是一直很讨厌父亲吗?”
我讨厌她父亲?
项歌有些懵,但他并没有之前的记忆,也不明白原身为什么讨厌贞子的父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贞子挑起一粒米喂进嘴里:“欧尼酱一直说是父亲害死了母亲,所以一直很讨厌父亲呢。不过要是父亲看到欧尼酱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吧。”
项歌越听越懵,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和贞子是什么关系。
贞子的父亲叫做伊熊平八郎,母亲叫做山村志津子,贞子跟着母亲姓,所以叫做山村贞子。
而自己姓神生,貌似和两边都搭不上关系。
但贞子的话,却说明自己和他们一家的关系亲密,这让项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幸好,贞子并没有注意他的表情,笑着道:“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父亲当年可是很喜欢欧尼酱呢。”
“哦。”项歌决定不想了,反正总会知道的。现在问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
他夹起菜放入贞子碗中:“那就这么说定了,贞子去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好的呢。”
“还有那个远山博,回头有空的话,请他出来吃顿饭吧,毕竟他帮贞子找到了工作呢。”
贞子脸又红了:“不用,不用。”
“为什么,难道贞子不想将他介绍给我认识?”
“不是的,只是,他很忙的。”
“所以我很闲?”
贞子抬起头,看着项歌:“欧尼酱难道不知道自己很闲吗?”
见项歌举起筷子,贞子急忙低头吃饭。
项歌也没有真打,毕竟和勤劳的贞子比起来,自己的确是闲得有些过分。
不过马上就闲不了了。
他必须要随时知道贞子的行踪,万一哪天这个傻妹妹一个人跑去医院见父亲就危险了。
饭后,在贞子的建议下,两人出去散了散步,买了一点日用品,就回到房间中。
对于贞子,项歌倒是没有如伽椰子那般害怕,可能是贞子和电影中的贞子差别太大了。
他一躺在床上,就直接睡了过去。
贞子偷偷看了几眼,见项歌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也只好瘪着嘴睡觉。
她还想要聊聊天呢,在寝室里面,可没人和她聊天。
一觉醒来,贞子已经做好了饭菜。
味道比起伽椰子要差一点,不过更符合项歌的口味。
吃过饭,一下楼就看到小莲提着早餐回来。
还是那一身小红裙,也不知道是她喜欢这个裙子,还是她妈妈喜欢,就没有见她换过。
“小莲,给妈妈买早饭吗?”
小莲仰着头,打量了一下贞子:“神生哥哥又换交往对象了吗?”
“咳咳。”项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小孩子别乱说,这是我的妹妹,你可以叫她贞子姐姐。”
“哼,我才不叫呢。”小莲一脸傲娇,跑步上楼。
贞子还在掩嘴偷笑:“欧尼酱,可真出名呢。”
项歌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的话这么多,怎么不交几个好朋友呢?”
“可贞子只在欧尼酱面前话才多啊。”
“那远山博呢?”
贞子脸一红:“欧尼酱好讨厌,不理你了。”
贞子快步向前,项歌笑着跟在她身后。
有时候他都感觉到恍惚,这个贞子真的是电影中的那个贞子吗?
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因为连续出现了跳楼事件,学校管理严格了许多,门口还有门卫在检查证件,不是学生的人根本无法进入。
而且上午的课也改成了心理疏导课,几个班级的人被集中在一起。
项歌依旧和小林介坐在一起,一边欣赏着不同班的美女,一边询问朴惠敏的情况。
自从李尚美自杀后,朴惠敏就在第一时间回了家,小林介亲自送她回去的。
按照小林介的说法,朴惠敏住在一栋全是韩国人的老旧公寓楼中,那里的人似乎很排外,即便是送朴惠敏回去的小林介也没有得到邀请进入。
反而一个个看他的目光犹如看罪犯一般。
小林介得出结论:“那些人应该都是一起的。”
项歌并不意外,只是心里有点担心,朴惠敏在家这段时间,会暴露金仁淑的情况。
小林介知道后安慰道:“放心,我为什么亲自送她回去,就是为了让她安心,相信等我们假期旅行回来就会商讨结婚的事情。为了自己,她不会暴露金仁淑的。”
“谢谢。”
对于小林介的付出,项歌是真心的感谢,关键是还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对方。
之前他就详细的回想过,在任何一部恐怖片中,似乎都没有叫做小林介的人。
想帮人逆天改命,都没有机会。
对于项歌的感谢,小林介表现得很是大气。
手一挥:“说这个干嘛?”
然后就因为声音太大,被老师提上去发表意见。
项歌直接破功,没能忍住笑,然后被一同提了上去。
难兄难弟站在台上,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开始接受心理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