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淑有其母亲照顾,也没有人知道金仁淑在医院。
项歌觉得暂时不会有危险便告辞,先将贞子送回了学校。
感觉到了项歌的情绪不对,贞子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直到临分别的时候,贞子才犹豫着叫住项歌:“欧尼酱。”
项歌回头,勉强露出笑容:“有事吗?哦,等金仁淑的母亲把钱送过来,我就给你送去。该死,明天周六可不上学呢,要不你明天在校门口等着?”
项歌想要说个笑,话一说完,却没人笑得出来。
贞子上前,认真的望着项歌:“欧尼酱,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仁淑的话,我,我恐怕会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呢。但,但我又舍不得欧尼酱,这就是仁淑说的生的希望吗?”
项歌一抖,大姐,贞子大姐,你可别吓我。
贞子却继续道:“贞子吓到欧尼酱了吗?对不起,贞子不是故意的,贞子只是好奇,欧尼酱生的希望会是谁呢?”
项歌愣住了。
贞子却一笑转身,蹦蹦跳跳的离开:“放心吧,贞子可有欧尼酱呢,才不会毁灭世界。”
看着她的背影,项歌不明白贞子和原身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好。
也不想去想。
他还思考着贞子的话。
自己生的希望是谁呢?
貌似是自己吧。
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认识了伽椰子贞子楚人美富江她们,一直所想的就是活下去。
无论是最初接受伽椰子,还是和楚人美分手,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自己生的希望就是自己吗?
果然是个自私的人呢。
只是这样自私的人,却能成为别人生的希望。
金仁淑贞子伽椰子,或许楚人美也是?
项歌突然觉得自己或许还不如她们,一个只能爱自己的人,应该是可悲的吧。
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抬眼却发现朴惠敏正躲在一边的树后面偷偷的看着自己。
项歌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只是路过,不小心看到了神生君。”
朴惠敏说着话,目光扫视周围。
项歌道:“你在找金仁淑?”
朴惠敏尴尬笑道:“她,她没事吧。”
“你在关心她?”
“不是,不是。”朴惠敏连连摆手:“我可没有关心她,我只是担心她会给神生君带来麻烦。”
“所以你在关心我?”
“是的呢,神生君可是介最后的朋友呢。金仁淑她没和你一起回来?”
项歌心中一动,或许这是个让仁淑摆脱这些人的机会。
项歌当即坏笑道:“你太小看我了,你觉得她现在还能起床?放心吧,我把她关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囚禁吗?”朴惠敏笑容一闪而逝,发誓道:“放心,我绝对不会把神生君的秘密告诉别人的,连介也不会告诉。”
“所有你对我囚禁金仁淑有什么看法。”
项歌的话题转换得太过突然,朴惠敏愣了愣才道:“我明白的,这是这里的特色,我看,看过,看过......”
“小电影。”
“是的。还请神生君关好她。”
“放心。”
项歌转身想走,给了朴惠敏这样的信息,她应该不会再去找金仁淑,等几天金仁淑身体恢复,回到学校,在朴惠敏看来,金仁淑应该已经是自己的人,她不会也不敢再对金仁淑做什么。
通过她影响她的那些朋友,金仁淑在学校应该是安全的。
唯一可虑的是,在朴惠敏眼中失去处子之身的金仁淑,恐怕也已经变成了必须要杀死的巫女。
让金仁淑住校?
贞子可以照顾她,贞子应该不会反对。
对了,贞子现在还是女孩,可以做到这一点。
至于金仁淑的母亲,只能让她先搬走了。
最好是去华国,她们就安全了。
毕竟可没有人敢在华国做这样的事情。(ZZZQ)
项歌觉得有些头大,这件事还需好好想想。
“神生君。你没事吧?”
“有事?”项歌从沉思中清醒,看向朴惠敏。
朴惠敏有些扭捏的看着项歌,眼中透出一抹希望:“我,我也算帮了神生君,不知道神生君能不能帮帮我?”
“你需要我帮你什么?”
“我想要嫁给介,最好在读书的时候就举办婚礼。”
项歌眉头一皱,这女人还想要嫁给小林介,简直是想屁吃。
见项歌不说话,朴惠敏解释道:“我只有一年的交换期,下学期就要回去了,我,我想要留在日本,神生君会帮我吧?”
“你在威胁我?说起来你也长得很漂亮呢。”
朴惠敏表情一僵,微微后退一步:“我,我没有威胁神生君,我只是想要留在日本,不想再回到那个小镇了,还请神生君帮我。我找不到其他人,而且,介说神生君和他父母的关系也很好呢。请神生君帮帮我。”
说完,她一下子跪在项歌面前,丝毫不顾及周围诧异的视线。
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呢。
项歌听到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想了想,说道:“你起来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神生君。”朴惠敏站起身,脸上全是谄媚的笑容。
她见项歌一直盯着自己,鼓起勇气道:“如果,如果神生君真的觉得慧敏漂亮,等慧敏和介结婚后,不介意陪陪神生君的。”
“嗯。就这样吧。”
项歌转身就走,他实在被恶心到了。
要是再不离开的话,他一定忍不住杀死这个女人。
坐上公交车,项歌围着城市转了一圈,直到夜晚才在医院前下车。
病房中,金仁淑和母亲还未睡觉,见到项歌,两人都很奇怪。
当听到他的计划后,两人都沉默了。
许久,金仁淑母亲才开口道:“我也想去华国,可那里太严了,凭我们想得到华国身份太难了。”
“总会有办法的。”
路上项歌也想过这点,去华国的事情,小林介的父亲倒是可以帮忙。
他听小林介说过,他父亲的公司和华国有业务往来。不过这也并不容易。
项歌一阵头痛,嘴里却安慰道:“总有办法的,活人难道还会被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