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我说的“唔?!”
山坡上的连温酒看到叶无珂一拳将白衣僧打的离地而起,他忍不住低低的惊呼一声。
这一拳确实出乎了他预料,但也只是让他惊了这一下罢了。
他甚至还有空警了一眼正在朝着他迅速靠近的三奎,然后起身自言自语道:“多扫兴,看不完。”
说完转身朝着山高处走去。
“但是不应该啊。”
连温酒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为任么叶无珂出连个暗中保护的人都没有?这不符合皇帝性格。”
“莫非皇帝也是在借刀杀人?让叶无珂死于对手然后皇帝借故清洗??不对不对,皇帝不是这样的人,我虽然骂他,但不能看不起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自语至此,看到三奎已极快速度过来,他也只好加快脚步往高处走:“那就是个妖擎,妈的真快。”
另外一边,叶无珂一拳将白衣僧打上高处之后,他双脚发力跟着离地而起。
半空之中他将锁链抖了一圈缠绕在白衣僧的脖子上,左臂发力往下一拉,右手握住龙鳞黑线一刀捕了出去。
砰!白衣僧身上炸开一团气浪,浩荡的真气直接将叶无珂震的向下坠落。
此时的衣僧双自已不再纯目,眼晴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小血丝。
强行以真气震开叶无珂之后,他伸手将脖子上的锁链拽掉,半空之中大袖往后一甩,人横着飞了出去,“大师,何故要走?”
叶无珂落地之后再次发力,紧追不舍。
之前还是白衣僧追着他走,可是这才过去没多久换成了叶无珂追着白衣僧。
此时此刻,白衣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烧掉了小半,那件白色僧袍被他在半空之中以甩袖的方式甩脱,所以看起来颇为狼损。
叶无珂一边追一边嘟曦着:“连内衬都不穿,大褂一脱就是光膀子.…….你这大和尚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和尚。”
日衣僧回头看了叶无珂一眼,没有理会,人掠至高处,儿个起落就消失在树林之中。
叶无珂也确实不是真的追。
因为那一拳看起来打的凶猛残暴,可他没忌了日衣僧的金钟罩。
连三奎手里那把近乎切金断玉的匕首都不能将白衣僧刺伤,这一拳再有威力也不会对大和尚造成致命打击。
白衣僧退走,连叶无珂在一开始都觉得有些不能理解。
直到白衣僧回头看向叶无珂的那一刻,叶无珂不只是看到白衣僧双自之中泛红,也看到了白衣僧的胸口起伏的有些过于剧烈,甚至能看出心脏的跳动。
太快了。
“有病?”
叶无珂停下来,没有踏足那片山林。
他在林子边缘处戒备的等了一会儿,不见白衣僧再次返回他才转身去找大奎他们。
走了几步他猛然回头看向林子某处,眼神再次变得戒备起来。
可是又等了片刻,那林子里没有丝毫异样。
就在叶无珂转身走远的时候,巨大的树木上,一袭青衫的男人现身出来,看看叶无珂离去的方向眼神里有些欣赏和欣慰“少年自有少年强。”
说完这句话,青衫中年转身离开。
青衫白发,气质如仙。
他自始至终都在这里看看,在叶无珂儿次遇险的时候他也都儿乎就要出手。
若换做别人可能早就出手相助了,可世上眼力能及的上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白衣僧都毫无察觉的时候,青衫白发的中年男人就已经看出叶无珂是在为反击布局。
虽然这般布局不足以反败为胜,可他好像很清楚白衣僧会退走似的在日衣僧被一拳轰飞的同时,他就放弃了随时出手的打算,三奎眼见看追不上那个穿布衣的家伙,又担心叶无珂安危所以折返回来。
他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叶无珂在追着白衣僧.…..光身僧在跑。
“怎么没继续追?”
三奎回来之后问道。
叶无珂摇头:“我不过装腔作势,他不是被我吓走了,倒像是自身出了什么问题,但我依然不是他对手。”
三奎嗯了一声:“阿爷说受了伤的财狼虎豹不要紧追不舍,没准就被反噬。”
叶无珂道:“这个家伙强的离谱,但他自已好像还不承认自己是超品高手。”
二道:“也许是反向装逼。”
叶无珂:“少学这些粗话脏话!!”
三奎:“你反击的那一下比他装逼多了。”
叶无珂:“嗯,这倒是由衷的夸奖。”
此时大奎二奎带看苗新秀也已经回来了,看起来苗新秀依然还在昏迷之中。
叶无他们商量了一下,先去前边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把师父救醒再说。
山谷另外一侧。
一片密林之中,四个僧人手持禅杖站在一拾软轿四周,轿子里似乎正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传出一声一声犹如野兽般的低声咆哮。
四个僧人站在那脸色都有些难看,有人额头上已经吓得冒汗,可四个人无一人敢回头去看,装作集中精神戒备四周。
足足一刻之后,软轿里的低吼声才安静下去这时候四个僧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显然他们害怕的可不仅仅是被骂一顿那么简单。
软轿的轿相打开,已经更换了衣服的日衣僧走出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他的眼神里依然还有一些血丝,不过比起之前和叶无珂交手之后的样子已经好了许多。
调理了几次呼吸之后,白衣僧看向那四个弟子:“你们可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声音?”
四个人同时摇头,又快又急。
白衣僧没有再多问什么。
“回禅院之后,你们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不要说出去。”
他交代一声,转身准备回软轿里继续调理气息。
你想杀叶无珂,其实和你弟子向问的死无关,甚至,和你对大宁皇帝下的仇恨也无关,对吗?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叶无珂的血可能对你有用,对吗?”
有人说话,且说话的声音几乎是近在尺。
白衣僧脸色大变,猛然抬头高高的树上,有个青衫白发的男人站在那俯瞰着他,这是一个气质奇怪的男人,从他的面容来看也就三十儿岁年纪,可那一头白发又似乎在告诉世人,他年华老去。
虽然说不上是鹤发童颜,也相去不远身形笔直,丝毫不见老态。
白衣僧抬头看看青衫客问道:“你是谁??”
青衫白发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那么看看白衣僧。
白衣僧被他看的烦躁起来,又或者是刚刚才吞下的药物作用还没有完全奇效,他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口,再次有了些起伏。
“你是道宗中人?”
白衣僧又问。
青衫男子回答道:“不算,也算,毕竟年少时候我也想过成为道门弟子,人家没要,我自已单方面宣布成为道宗弟子,应该也算。”
白衣僧哼了一声:“果然是,你们道宗的人仗着从龙起势越发张狂,楚时候轮得到你们.…青衫男子道:“要说那种张狂现在我们也不行。”
白衣僧眼神立刻就变得森寒起来。
青衫客道:“你若想出手最好还是忍忍,你才吃过药,药效最少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彻底发挥,你之前已经触及心脉,再动手你心就炸了。”
白衣僧森寒的眼神之内,有一抹惧意一闪即逝。
“我一直都在思考,如向问那样的人为何一心求死。”
青衫客道:“现在懂了。”
他说:“给向问压力的从来都不是他背负什么生在禅院的使命,而是你这个师交给的。”
“你渴望看禅宗回到楚时候的风光无限,所以不断的逼迫向问,是你逼迫他去漠北取回真经,在那一刻向问该是悟到了他的师父是在逼他去死。”
“所以他临死之前才会选择真真正正的做一次自己,而不是再做那个任人摆布的圣僧。”
日衣僧的眼晴已经变得越来越红:“你到底是谁?!”
青衫客道:“我是谁不重要,我也不想出手杀你,只是忽不住想来揭穿你的本性,说过我就会走,杀你的,该是向问的朋友。”
他稍作停顿后补充道:“比如叶无珂。”
日衣僧道:“凭他的实力,再苦修十年也未必杀的了我。”
青衫客道:“我去指点他一日,大概就够了。”
“你好大的口气!”
白衣僧怒道:“你指点他一日,他就可杀我?”
青衫客道:“也许不用那么久,因为我没有指点别人一整套的耐心。”
白衣僧深吸一口气,身上的白色僧衣开始鼓动起来,似乎随时就要腾空而起,真气已经吹的地面上的落叶和尘土都在飞扬激荡。
“吃药不好。”
青衫客依然语气平淡:“逆血伤身,早晚心脉爆裂。”
白衣僧连续呼吸几次,强忍着杀意没有飞身上去。
因为这个看起来并没有多出奇的青衫客,确实给了他巨大压力。
“你逼死向问,在得知向问将有持给了叶无珂之后你便按擦不住了,不是有持有多重要,而是向问以此来告诉你,他不再遵从你的命令。”
“如果他早些觉悟的话,他该是个很好的孩子,他性格也会释放出来,与叶无珂那样的少年能成为极好的朋友。”
青衫客道:“你最好还是不要有良心,如果哪天你有了一些良心,回想起你的弟子,你会心口疼。”
杀你再杀叶无珂!”
向问终究是忍受不住,身形暴起“青衫白发的男子微微叹息:“其实你也有自知之明,叶无珂说你是超品高手的时候你不敢承认。”
他飞身而起,白衣僧一掌将他站立之处的粗壮树干轰碎。
"一边笑话叶无靠外械之力,一边自己靠吃药强行提升内劲修为。”
青衫客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想亲自动手杀你而是要去指点叶无珂??”
他一边说话一边移动,狂躁噪起来的日衣僧竟是完全跟不上他,越是这样,越显得狂躁无能。
若叶无珂亲眼所见,一定会惊掉下巴刚刚出场就将他和大奎二奎三奎一起压的无招架之力的白衣僧,在青衫客面前像个无能狂怒的孩子。
“江湖规矩,超品以上的高手只能对超品以上的人的出手。”
青衫客飘身落在稍微远些的地方,“我杀你,不合规矩。”
他看了白衣僧一眼:“最主要的是,我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后他转身飞掠而去。
“等着吧,下次你最好绕着叶无珂走,他有句话说的没错,打架他不如你,怎么打架你不如他,下次见面,打架和怎么打架你都不如他,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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